次日一早,太史慈便收到許武給他的一萬兩黃金。
看著眼前的一箱金子,太史慈一陣恍惚,沒想到許武這麼有錢,上次用了一萬兩千兩黃金買了天雷製作之法,現在還有這麼多,看來是在袁術那邊撈了不少。也不知今天他會帶給許褚多少錢。
不過這些與太史慈都沒有關係,他現在隻想完成劉野交代的任務。
而此時,許武已經帶著兩個箱子在許褚府前負荊請罪。
周圍路人看著許武跪在門口,不知發生了何事,隻是在旁議論紛紛。
“這不是許家堡二爺許武嗎?怎麼跪在這裡?”
“是啊,這可是許家堡的大人物,怎麼今日行如此大禮?”
……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際,許褚從府內走了出來,看著跪在府前的許武,冷冷道:“二叔,你這是做什麼?怎麼跪到我府門口來了,我可受不起二叔這個大禮。”
許武見許褚出來了,便跪著向前兩步,道:“仲康賢侄,二叔知道錯了,還請仲康賢侄救救我。”
許褚聞言不屑道:“救你?我可沒這麼大的本事,二叔還是去找其他人吧。”
許武聞言頓時哭了出來,道:“仲康賢侄,現在能救我的隻有你了,還望看在我從小看你長大的親叔叔份上幫我一下。”
許褚看著這個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叔叔,想了很多,但一想到劉野的計劃,許褚便堅定了下來,冷冷道:“二叔,如此跪在我府門口,你不嫌丟人,我還怕彆人說閒話。二叔既然知道錯了,還不快去祖宗祠堂那邊跪著,看看許家的列祖列宗能不能原諒你。”
許武聞言心中一緊,但轉念一想,許褚並沒有直接拒絕,反而讓自己去祖宗祠堂,便知自己還有點希望。
許武心中一喜,趕忙道:“仲康賢侄,我這就去許家祠堂跪著,乞求祖宗們原諒。”
說罷,許武當即命人抬著兩個箱子向許家祠堂趕去。
此時,周圍看熱鬨的百姓隨著許武離開,也作鳥獸散了。
許褚見人散了,便讓下人立刻去請許家族老宗親到許家祠堂,同時自己也趕去了許家祠堂。
當許褚到達許家祠堂的時候,隻見許武已經跪在祖宗牌位之前,一邊哭著一邊道:“許家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子孫許武特來請罪。”
邊說邊拜,許褚見狀也沒有上前阻止。
很快,許武磕得頭破血流,但許武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仿佛不知疼痛一般。
不多時,許家族老宗親便齊聚許家祠堂,一些族老剛一到看到許武在不停叩拜,也不知發生了什麼,於是向召集者許褚問道:“仲康召集我等所謂何事?這許武是犯事了?”
許褚聞言,拿出來一摞資料,交給了眼前的幾位族老,道:“你們自己看一下。”
幾位族老聞言有些不解,但當他們打開資料的時候,頓時吃了一驚。
“這,這,這許武怎麼敢如此大膽?”
“難怪仲康如此生氣,這許武簡直是許家的敗類!”
許家眾人看完資料,對於許武頓時沒有同情之意,反而都是義憤填膺。
“難怪仲康召集我等,原來是要清理門戶!”
“如此不孝子孫,確實該清理!”
……
議論過後,一位族老看著許褚道:“仲康啊,這許武既然犯了如此大錯,我等也不好多說什麼,你打算怎麼處理他,我們都沒有意見。但是許武畢竟是你二叔,你處理的時候也考慮一下許家的顏麵,不要讓旁人看了笑話。”
許褚聞言,道:“仲康謹遵二祖之言。”
接著許褚轉身看向祠堂眾人,喝道:“大家安靜一下!”
祠堂中眾人聽聞許褚發聲,頓時安靜了下來,並看向許褚。
許褚清了清嗓子,道:“相信大家都看過許武的犯罪證據了,知道了他在許家堡這些年,一直中飽私囊,以權謀私。”
“雖然他是我二叔,但是我也不能徇私枉法,你們說對不對?”
眾人聞言紛紛附和道:“仲康說得對。”
許褚見狀繼續道:“我為了不要讓人說閒話,原想讓代理堡主代為處理許武,可是他拒絕了,他讓我們自己處理。代理堡主為了保護我們許家顏麵,還勸我不要從重處理,他讓我看在許武這些年在許家堡勞苦功高份上,對許武小懲大誡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