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是奇怪了一些,準確度也有所下降,起碼還能糊弄得過去。
就在黑百有些為難之際,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打斷了他本就雜亂無章的思緒。
“老丈還請稍等,我先接個電話。”
略帶歉意地說了一聲,在注意到來電是湯家大少這位大金主的時候,黑百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情,換上一張營業性的笑臉。
“喂?湯大公子,怎麼有閒情雅致給我打電話了?”
“還要多謝你們幫忙的重建與裝修,雖然風格嘛,多多少少有些……怎麼說呢,還是感謝。”
“這樣吧,以後如果再有合作,我可以給你打個八折,如何?”
death·bar的變化有些猝不及防,好歹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黑百還是秉持著一顆感恩的心。
“黑百先生,出大事了,你在店裡麼?”
“我和汪老哥處理一下手上的事後,就一起來找你,大概四個小時之後到酒吧,怎麼樣?”
開門見山,也不藏著掖著,根據黑百對湯子豪的了解,定然是真出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情。
電話那頭的湯子豪語氣頗為急促,聽筒裡還能聽到明顯的狂風呼嘯之聲。
“這麼嚴重?”
“行,我在外頭,不過回去也快的,那我們就四個小時後在酒吧碰麵。”
“先彆著急,隻要不是天大的事情,有我在,當然,老規矩你該知道的哈。”
掛完電話,黑百略顯歉意地看向盲人張,而後才反應過來對方也看不清他的表情,隻能尷尬一笑。
“老丈,實在抱歉,不管是生辰八字還是出生年月日我都不知道,甚至於名字,也可能隻是一個虛名。”
從沒有規定要求陰魂必須沿用生前的名字,就像光頭佬,也隻是他自嘲的稱呼罷了。
更有很多陰魂乃是陰氣彙聚,天然而成,甚至都沒了前生,又何來名字?
“啊?”
盲人張也是有些迷糊了,哪有人前來算命尋人,卻連所要算的人基本信息都不知道的?
要不是多年前建立了還算不俗的友誼,盲人張也知道黑百這個所謂的“年輕人”來頭不小,怕是都要覺得這家夥在戲弄調侃自己。
“這樣吧老丈,我把兩隻手給你,手上有著一些我模擬出來的他們的氣息與記憶,你可以感知一下。”
“若是能依此找到點蛛絲馬跡自然最好,若是實在沒辦法也無妨。”
“該給的問路錢,一點也不會少,老丈你看可以不?”
難得摘下兩隻潔白的手套,黑百緩緩伸出雙手,向著盲人張的身前放去。
左手金光四射,輝宏浩大,途經之處花香陣陣,隱隱中有梵唱相隨,端的是不可直視。
右手焱炎炙熱,雷光乍現,內裡隱隱爆穀之聲,劈裡啪啦不絕於耳,叫人望之而生畏。
也唯有雙目不能視物的盲人張,完全看不到眼前的東西,自然不會為顯露在外的表象所嚇到。
點了點頭,盲人張同樣伸出雙手來,試圖憑借著他超人一等的感應,來探知失蹤兩人身上的點點微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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