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閱讀理解,做得實在是高明至極!”
“若是參加考試,拿個滿分,絕對不成問題!”
黑百一邊翻著白眼,一邊豎起了大拇指。
反正白眼藏在墨鏡後麵,有厚厚的鏡片遮著,旁人也看不到。
至於心裡,則是吐槽腹誹不止。
除非客人指名道姓要某種酒,不然自己的調酒,一向都是隨心而至。
靈感來了,想怎麼調,就怎麼調,哪管得了什麼天空、大地、悼亡之類文縐縐的深意?
你咋不說還表達了作者的思鄉之情呢?
目光留在血紅色的十字架小裝飾上,黑百更是撇了撇嘴。
就這玩意兒,隔壁小商品市場,幾十塊錢一大包,食品級,還能清洗反複使用,再不消耗一些,都快要堆在酒櫃裡頭發黴了。
“呃,實在不好意思,平時老板和提普先生調酒的時候,總會說些類似的話。”
“聽得多了,也就有些……”
成為焦點,施曼德自己都有些不太好意思,兩隻大手也不知該擺放在何處,多少有些局促不安的感覺。
“切,彆理這家夥,老子我就覺得你很有文化!”
“你這老小子,自己肚子裡沒半點墨水,就不要嘲笑人家文化人!”
光頭佬看施曼德是越看越滿意,自然要予以維護一二。
“話說回來,老小子,你還真是舍得啊!”
“彆以為我沒看到,剛剛你扔給青檀的,是判官手令!”
“多少接引人夢寐以求的玩意兒,你就這麼隨手扔了?也太闊綽了吧!”
“還是說,你有什麼深意,有什麼布局,來來來,不妨說給老子聽聽!”
嬉皮笑臉地湊上前來,光頭佬就是這般,永遠都能夠在喝酒的時候,成為活躍氣氛的那一個。
“判官手令?給我當廁紙都嫌硬的玩意兒,還夢寐以求?”
“光頭佬,你這追求和品味,也太低了一些!”
“我還以為你會說,成為下一個閻君代理,是每一位接引人的心中的目標與方向呢。”
黑百搖晃著手中的酒杯,輕笑著,一點都沒把判官手令當一回事。
彆說隻是判官的一份手令,就算判官親自站在麵前,該不屑一顧,黑百也會不屑一顧,懶得理會。
“行了行了!”
“你喝你的酒,抽你的雪茄,實在肚子餓的話,再點個外賣,彆嘰裡咕嚕說個沒完。”
完全無視發出抗議的光頭佬,黑百衝著施曼德微笑著說道:“許久不見,施曼德先生,來我的小酒吧,是黑傑克先生的意思麼?”
施曼德不敢怠慢,連忙放下手中的酒杯與雪茄,坐得有板有眼,腰板挺直。
“黑百先生,如您所言,的確是如此。”
“老板要求我來送信,至於具體內容,我並不知曉,老板說你看了之後,就會明白。”
說著,施曼德從西裝內襯裡掏出一個厚厚的信封,將之安放在吧台上,而後向前方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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