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麼做,能成功麼?”
“真要鐵了心不讓我們出去,我們再怎麼嘗試,也是沒有意義的吧?”
藤蔓在掌心不斷穿梭,就連遍布老繭的手掌,都被倒刺刮得生疼。
金凡強忍著手中傳來的痛楚,齜牙咧嘴地吼著,對於這略顯蠢笨的辦法,表示出了明顯的懷疑。
尤然稍稍好過一些,就算被刺破了表皮,摩擦得很疼,象征著生氣的綠光也很快將破損的皮肉修複,充其量隻是吃一些皮肉之痛罷了。
“不試試怎麼知道?”
“本來我也想著,來都來了,總不能半途而廢,先找找能不能發現有用的蛛絲馬跡。”
“但按照這個情況繼續下去,隻怕我們都要折在這兒,一個都彆想好過。”
尤然也是無奈,一次又一次的驚嚇,已很明顯說明了歐式建築的古怪,多待一分鐘,便會多一分鐘的凶險。
藤蔓不斷下落,少說已過去了好幾分鐘的時間,尚未聽到任何落地的聲響。
金凡的兩隻手已變得血肉模糊,連催生藤蔓的曼青青臉上都失去了紅暈,變得煞白煞白。
幾分鐘的時間,已能夠說明許多事情,再要測試下去,已沒有任何的意義。
“罷了。”
“放棄吧,這房子,隻怕並不想我們就此離去。”
“哪怕我們真的跳窗逃生,又僥幸未死,怕也會變出各種亂七八糟的手段,來阻止我們的下一步動作。”
一直沉默不語的邊影,終於開了口,也算是認清了現實。
自打一開始走進這棟歐式建築,他們的結局,似乎就已注定,想要離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走吧,尤哥那句話說得對,來都來了,我們又出不去,還能怎麼樣,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四人的氣勢都有些落寞,再沒了剛走進碼頭樂園時的興奮與急切。
重新打開門,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
對門被牢牢鎖在牢房裡的怪人,已然消失不見,除了地上有一灘明顯的血漬之外,看不到半點痕跡。
淅淅瀝瀝的血漬自離開牢門之後,就不再留存,完全無法判斷怪人的去向。
“吱嘎。”
“吱嘎。”
燈光的閃爍還在繼續,幾人的心裡,都湧出了一絲不太妙的預感。
“金凡,你不是留了一把飛刀在他身上?”
“現在還能夠感應到飛刀在什麼地方麼?”
尤然反應極快,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金凡先前魯莽的行動,沒準這能成為一條突破口。
那怪人駭人得很,更兼力氣頗大,若然從暗處偷襲,以他們現在的狀態,還真不一定能招架得住。
金凡趕忙閉上雙眼,努力去感應著幾柄金屬飛刀的去向。
能夠操控有氣息殘留的金屬,就是他最為擅長的能力。
可是幾個呼吸之後,金凡茫然地張開雙眼,無奈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