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法即將開始!
躲在暗處的秦淳看到這一幕,也來了興趣,體內的法力漸漸平複。
他決定按原計劃,先在一旁觀看這場精彩的較量。
術士盯著空中異象,不再猶豫,立即打開罐口。
他將裡麵不明液體倒出,一半灑在旁邊的頭骨上。
頓時白煙彌漫,發出滋滋聲響。
就在術士準備繼續施法時,遠在荔灣鎮的九叔也非等閒之輩。
隻見九叔猛地揮動點燃的香,火星四濺。
此時荒山中的術士正要繼續施法,卻見漫天火星撲麵而來。
術士見狀立刻停下,展開衣袍護住自己,擋住了這波火星攻擊。
一旁的史老爺被這滿天火星嚇得魂飛魄散。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冒出這麼多火星?
自認為見多識廣的史老爺,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場麵。
他當即決定遠離法壇,以免被二人鬥法波及。
“哼!”
“小把戲!”
術士冷哼一聲,立刻準備反擊。
來而不往非禮也!
他抓起麵前一隻羊角,雙手舉起,將法力注入其中,然後用力向前擲出,正巧落入一口大鍋中。
轟隆!
法壇前傳來一聲巨響。
與此同時,秦淳也聽見了荔灣鎮方向傳來的轟鳴聲。
此時,荔灣鎮九叔的道堂內。
九叔神情嚴肅地盯著眼前被炸成兩半的香爐。
剛才術士反擊所引發的威力巨大。
這是兩人第一次交手,彼此勢均力敵。
這時,肥寶從神壇下鑽了出來。
“師父,您沒事吧?”
“沒事,快回去。”
九叔稍作思考,決定與那神秘對手進行隔空鬥法。
隻見他手指結印,接連點向案前的蓮花燈。
隨著九叔施法,天幕開始忽明忽暗。
躲在暗處的秦淳抬頭望去,明白這是九叔向術士發出的鬥法挑戰。
術士見狀感到驚訝,許久沒有人敢與他隔空對戰。
既然九叔主動挑戰,他立刻調動全身法力,集中精神,開始探測九叔的位置。
很快,兩人便鎖定了彼此所在。
荒野之中,法壇前散落著各種無名骸骨。
壇前的術士靜靜站立,周圍彌漫著陰森氣息。
忽然睜開雙眼,他已經看清了九叔的位置。
一攻一守,他與遠在荔灣鎮的九叔激烈交鋒。
戰鬥越來越激烈。
不遠處的岩石後,史老爺驚愕地看著,滿心疑惑。
這法師為何對著空氣打拳?是不是瘋了?
但為了謹慎,他不敢出聲,怕打擾術士施法。
術士突然收手,從懷中取出一塊無名頭骨,雙手合掌將其碾碎成粉。
揮手灑出時,掌風帶著骨粉破空而去。
“來了。”秦淳低聲說道。
在術士眾多手段中,最讓秦淳感興趣的便是這一招。
原劇情中,術士擅長詭異掌法,配合骨粉威力倍增。
當初小紅與術士纏鬥時,隻中了一掌便失去行動能力,幾乎魂飛魄散,可見其可怕之處。
儘管這一招威力驚人,但九叔也絕非尋常之輩,他冷靜應對,迅速抓起兩枚雞蛋,果斷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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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士神色逐漸凝重,意識到九叔確實名不虛傳,遠勝他以往遇到的茅山道士。
兩人再次展開隔空對決。
看到術士麵露難色,躲在角落的史老爺不禁發抖。
不知為何,他隱約覺得這位法師可能撐不過九叔。
他想撤退,正準備離開。
突然,術士向後躍去。
遠在荔灣鎮的九叔以為對方要逃,立刻大步向前逼近。
殊不知,這正是術士的計謀。他嘴角露出冷笑,雙掌猛然下壓,掌風之下轟出一個深坑,土石四濺。
與此同時,九叔所在的地方也遭到同樣力量的衝擊,揚起一片白霧。
“哈哈哈!”
見九叔中計,術士放聲大笑。
他清楚剛才那一擊威力巨大,彆說血肉之軀,就是巨石也能震得粉碎。
“什麼茅山高人,不過如此!”術士傲慢地抬起頭,語氣充滿不屑。
此刻的他仿佛天下無敵。
原本打算逃跑的史老爺看到這情形,以為術士已經贏了,立刻打消了逃跑的念頭,趕緊上前巴結道:“法師果然法力無邊,我早就說那林九不是您的對手。”
秦淳見狀輕笑了一聲。
這術士未免太過狂妄,九叔豈是那麼好對付的?如果真這麼容易,他就不是林九了。
果然,剛才還得意洋洋的術士突然韁住了笑容——他在空中又看到了九叔的身影。
原來,術士後退時,九叔早已警覺,剛才那一招根本沒傷到他分毫。
術士大驚,正想揮動法袍抵擋,卻已來不及。
九叔隔空點出兩指,正中術士胸口,將他震飛出去。
術士連滾帶爬,跌下法台,臉色發黑,吐出幾口鮮血。
隔空鬥法結束,九叔勝,術士慘敗。
原本滿臉笑容的史老爺一看術士跌倒,立刻變了臉色,慌忙上前攙扶。
“法師,這可怎麼辦?連您都輸了,我們是不是先撤,暫避九叔的鋒芒?”
術士身受重傷,怒火中燒。
出道多年,從未受過如此重創,此刻心中隻想著找九叔。
史老爺的話如同火上澆油——如果不是因為他的托付,自己怎麼會和九叔動手,又怎會落得這般下場?
他猛地抓住史老爺的衣領,厲聲喝道:“我傷成這樣,你竟想撤?告訴你,現在由不得你!”
術士心中已生毒計:他要控製史老爺,讓史家上下持刀去砍殺九叔和肥寶。他倒要看看,九叔是否會對普通人下手。
既然法術上不行,那就用更直接的辦法。
暗處忽然傳來動靜,一道身影從陰影中走出來。那人戴著青銅麵具,身穿白蓮法袍,靜靜地站在術士麵前。
“鬥法精彩,可惜一方實力不濟。”
“你是誰?”
術士一開始警惕,隨即震驚——他認出了來人。
前段時間,茅山發出通緝令,計樺下山追捕,靈幻界動蕩不安,眾多白蓮教餘黨被剿滅,這一切都是因為眼前這個人。
此人絕非等閒之輩。麵對他,術士隻覺得自己如同螻蟻望天,渺小至極。
他艱難地咽了口唾沫,聲音顫抖:“不知閣下找我……有什麼事?”
“沒什麼,隻想向你借一樣東西。”
“什麼?”
術士表麵上問,實際上已全神戒備。月黑風高,荒郊野外,他怎麼可能相信對方隻是來借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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