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的人,秦淳一貫主張斬草除根。一旦驚動了他,恐怕會生出變故,萬一讓他逃到茅山祖庭就更麻煩了。
秦淳一直派人暗中盯著,同時在酒泉鎮布下重重埋伏,隻等屠龍自己送上門。
“九叔,既然這事我已經答應了,總不能出爾反爾吧。”
秦淳語氣平靜,但話裡意思已經很明確——教堂必須重新開放。
“潤文,這個地方真的不能開!一旦開了,酒泉鎮就再無安寧之日!”
儘管被拒絕,九叔仍想勸阻。
“不用多說了九叔。既然我已答應,就不會收回。”
“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如果以後教堂真出事,我會派兵再次封鎖這裡。”
如果秦淳沒記錯,此時屠龍應該正在前往酒泉鎮的路上。
見秦淳態度堅定,九叔隻好答應:“既然潤文你已決定,那就按你說的辦吧。”
看著九叔帶著兩個徒弟離開,吳神父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看來秦淳是站在他這邊的。
“督軍閣下,非常感謝您的支持,主會保佑您的!”
吳神父又在胸前劃了個十字。
“神父不必客氣,我答應了就會做到。不過我得提前說清楚,剛才我也對九叔說過,如果教堂以後出事,我一定會派兵封掉這裡。”
“我明白!”吳神父連連點頭。
秦淳注意到站在吳神父身後的戴維神情異常,隻見他雙腿發抖,冷汗直流,一副驚恐萬分的樣子。
看到他的反應,秦淳有些驚訝:這個人似乎很怕自己?
“我有這麼可怕嗎?”秦淳心裡想著,打算問個明白。
“吳神父,這位是誰?”
“督軍閣下,差點忘了介紹。這位是我一直幫助的虔誠信徒戴維,也是酒泉鎮鎮長的兒子。”
吳神父熱情地介紹著,完全沒注意到戴維的異常。
其實自從得知秦淳在這裡的消息後,戴維便感到不安。後來認出對方正是自己想要教訓的“野小子”,更是慶幸自己沒有動手。
但慶幸之後,內心的恐懼卻更深了。
他和秦淳從未見過麵,對方甚至根本不認識他。
可戴維卻認為自己和秦淳有過兩次交手:一次是在文崇鎮,另一次是在曹瑛與秦淳的爭鬥中——這兩次他都敗得很慘。
現在他正準備販賣福壽膏,而秦淳對這行當的態度隻有一個字——殺!
秦淳出現在酒泉鎮,讓他擔心這次又要栽在對方手裡。
“戴維,快向督軍問好!”吳神父終於察覺不對,急忙提醒。
這句話讓戴維從恐懼中回過神來,想到福壽膏帶來的巨額利潤,他強打起精神向秦淳致意。
“秦督軍,您好。”
“你好。”
秦淳嘴角掛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
他清楚眼前這個人就是和屠龍勾結、販賣福壽膏的同夥。等抓住屠龍,這個戴維正好一並處理。
“吳神父,你們先忙,我還有事,告辭。”
該看的都已看完,秦淳無意多留,轉身離開。
鄉公所裡。
秦淳正給秦虎下命令。戴維已經出現,教堂重新開放,屠龍恐怕也快到了。
“阿虎,這兩天派人盯著戴鎮長家。守城和巡邏的士兵要嚴查半夜進鎮的人,特彆是趕屍的,一發現就立刻上報!”
“是,大帥!”秦虎嚴肅地回答,“我一定日夜盯著,絕不會鬆懈!”
“好,你去吧。”
秦淳轉身,望著天空中的烈日,陷入沉思。他在想,除掉第三個人魈後,會得到怎樣的神力,又將進入怎樣的境界。
幾天後。
深夜時分。
酒泉鎮郊外。
清脆的鈴聲在夜色中回蕩,伴隨著悠長而詭異的吟唱。
“天靈靈,地靈靈,陰人上路,生人回避——”
屠龍來了。
“天靈靈,地靈靈,陰人上路,生人回避——”
鈴聲清脆,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道士出現在酒泉鎮城門口,立刻引起守城士兵的注意。
“站住!什麼人?從哪兒來的?”
兩名士兵持槍上前,攔住了屠龍。
他們是秦淳的親兵,奉命嚴查所有趕屍人。
“軍爺,貧道從川省來,送這些客死他鄉的人回鄉安葬。”
屠龍沉聲回答。對他這樣的趕屍人來說,進城盤問不過是例行公事。
“原來如此,這些就是你趕的了?”
士兵走近,目光直盯著屠龍身後那具站立的行屍。
“把你那個黑布袋掀開,我要確認一下,這到底是不是!”
說著,士兵伸手就要去拉行屍頭上的黑布。
由於秦淳為所有警衛配備了誅邪符,他們對這類陰邪之物並不怎麼害怕。
“軍爺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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