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兩三瓶啤酒後，周凝霜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
嘴唇因為辣的原因，也有些微微紅腫。
“霜姐，沒想到你這麼能吃辣啊。”顧若塵嘶哈了一下笑著說道。
周凝霜說道：“其實平時我基本不碰辣的，就怕上火長痘什麼的。”
顧若塵脫口而出道：“上火了去去火就行麼。”
周凝霜問道：“怎麼去？”
“額......”顧若塵說道：“喝涼茶。”
周凝霜：“......”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氛圍的影響，周凝霜的話開始越來越多。
她甚至跟顧若塵講起了自己大學畢業進入到公司這段的經曆。
雖然她是公司創始人的女兒，但是她也付出了很多努力才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顧若塵靜靜聽著，時不時地點點頭，他成了一個很好的傾聽者。
“霜姐，我挺佩服你的，你完全可以不用那麼努力卻還付出了比常人更多的努力。”
周凝霜看著顧若塵說道：“你不也是麼，也在努力。”
火鍋的熱氣模糊了兩人的視線，顧若塵看著周凝霜泛紅的臉頰，突然笑著說道：“霜姐，其實我更想聽聽你大學裡的一些事情。”
周凝霜一愣，問道：“大學裡的什麼事情？”
顧若塵喝了口酒說道：“就是戀愛那些事情啊。”
他其實挺好奇周凝霜跟她初戀是怎麼相視相處的。
周凝霜聽了這話，突然放下筷子，眼神有些迷離地看著顧若塵問道：“小顧，你說...我們算是朋友嗎？”
顧若塵點了點頭說道：“我覺得是。”
周凝霜笑了，她同樣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我也覺得是。”
“你為什麼想聽我這些事情呢？”
顧若塵說道：“沒彆的意思，就是好奇。”
“下次有機會講給你聽吧。”周凝霜緊接著又說道：“不過你也得交換，講講你的戀愛史。”
顧若塵看著周凝霜認真道：“霜姐，我比較花心。”
周凝霜愣了一下，笑著拿起酒杯說道：“那聽起來應該會更有意思的。”
顧若塵：“......”
不知過了多久，火鍋裡的湯漸漸見底，兩人喝了整整十八瓶啤酒。
顧若塵看了看時間，已經將近九點鐘了。
他起身去結賬，回來時卻發現周凝霜趴在了桌子上。
“霜姐，你能自己走嗎？”
周凝霜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著顧若塵點點頭。
顧若塵扶著周凝霜走出火鍋店。
夜晚，微涼的風撲麵而來，吹散了些許酒意。
周凝霜的腳步有些不穩，顧若塵隻好緊緊地攙扶著她。
“霜姐，我叫代駕開我車先把你送回去吧，你的車明天你再來開。”顧若塵對周凝霜說道。
周凝霜點點頭，努力地自己站穩，“好，謝謝。”
“不用謝。”
送周凝霜回去的路上，兩人都坐在後排。
“小顧，到我家了叫我一下，我現在稍微睡一會兒。”
“好，你睡吧。”
顧若塵剛說完，周凝霜就往他肩膀上輕輕一靠，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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