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吃吧，等會兒菜冷了。”
桌上的菜很豐盛，螃蟹、醬鴨舌、白切雞、紅燒排骨......
大部分都是顧若塵比較喜歡吃的菜。
桌上放著好幾種酒，顧若塵開了瓶十年陳花雕，琥珀色酒液倒進白瓷杯，酒香混著菜香漫開到整個包廂。
三人，三杯酒倒滿。
“第一杯必須乾！祝宛靈姐生日快樂，越來越漂亮！”
張茜影影率先舉杯，杯子重重地和廖宛靈的杯沿碰了一下，語氣裡滿是雀躍。
廖宛靈受到感染，笑著說了聲謝謝隨後把杯中的酒一飲而儘，酒液滑過喉嚨，她感覺到了帶著焦糖的甜和糧食的醇厚。
剛放下杯子，張茜影的酒杯又遞了過來：“這杯敬我們的緣分和感情，希望以後的生日能年年一起過。”
顧若塵不動聲色地跟著添酒，杯沿輕輕碰了下廖宛靈的杯子：“宛靈姐，我也敬你，祝你事事順意，天天開心。”
他的目光在她已經微微泛紅的臉頰上多停留了兩秒，藏著不易察覺的期待。
廖宛靈沒多想，隻當顧若塵和張茜影是對她生日的祝福，接連喝了三杯。
快速地三杯酒喝下去後，酒意漸漸爬上臉頰，廖宛靈的眼神也開始有點朦朧。
張茜影悄悄給顧若塵遞了個眼神，意思等會兒再加把勁應該差不多了。
“吃點菜吧。”顧若塵也沒想一下子就把廖宛靈灌醉，給她夾了點菜。
“嗯嗯，謝謝，你們也吃。”
“宛靈姐，你今天怎麼就喊了我跟師父啊？之前我記得有一次有你一些同學的啊。”張茜影嘴上隨意問道，手上卻拿起酒瓶又給廖宛靈空了的酒杯倒上了。
廖宛靈吃著菜，剛才的幾杯酒讓她思維慢了半拍，換了一會兒她才回答道：“她們也挺忙的，有幾個都有小孩子了，出來也不方便。”
“而且......我們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怎麼見過了。”
“噢～～”張茜影嘻嘻一笑說道：“沒事，我跟師父陪你，讓你開心地過個生日。”
“嗯嗯，今天我們一定要吃好喝好，菜不夠的話再點，彆客氣。”酒讓廖宛靈一下子豪爽了不少。
“好的，宛靈姐，我再敬你一杯。”
“乾杯！”
“乾杯宛靈姐，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
廖宛靈在顧若塵和張茜影兩人的輪番敬酒下，一杯接一杯的下肚，視線漸漸開始發虛。
她想放下杯子歇一會兒，手腕卻被張茜影輕輕按住：“宛靈姐，最後一杯了，喝完咱們切蛋糕！”
於是，張茜影所說的最後一杯酒下肚，廖宛靈徹底撐不住了。
喝黃酒是相對容易醉的，因其酒精度不低但含多種氨基酸和低分子糖，這些成分會加速酒精吸收，讓人不知不覺喝多。
廖宛靈趴在桌上，臉頰貼著微涼的桌麵，眼皮重得像掛了鉛。
張茜影看了眼顧若塵，隨即輕聲喚道：“宛靈姐，能聽見我說話嗎？”
廖宛靈迷迷糊糊“嗯”了一聲，意識像浮在水麵的葉子，飄忽不定。
張茜影咽了口口水湊到廖宛靈耳邊，聲音放得極輕：“宛靈姐，你跟我說實話，我不告訴彆人，你是不是喜歡顧若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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