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學生坐在角落，背靠冰冷的牆壁。
旁邊的男生遞過一包餅乾，低聲道：“先吃點東西。”
她怔怔地看著那包餅乾，沉默了片刻，才伸手接過，沙啞地說了句：“謝謝。”
男生看著她身上那觸目驚心的咬痕與吻痕，眼神一暗，低下頭不再多言。
那一幕幕屈辱的畫麵，他全都看在眼裡，卻沒有勇氣，也沒有能力去阻止。
他很清楚，這種袖手旁觀，其實就是助紂為虐。
可他能做的，也不過是儘自己所能，讓這些受害者的生活稍微好過一點。
女學生心裡明白，曹老師那夥人很快就會斷糧，所以她隻掰下一小塊餅乾塞進口中，其餘的藏進衣服。
隨後，她抿了兩口水——那是曹老師發泄完獸欲後給的施舍。
想到剛才發生的一切，以及下身傳來的疼痛，淚水不受控製地從眼角滑落。
她咬著唇，將淚水抹去。
她必須活下去，去找父母，絕不能讓自己就這樣崩潰。
沒過多久，老楊帶著人回來，懷裡抱著幾個空的水桶和臉盆。
學生們眼睛頓時一亮——既然曹老師的人都在收集雨水，那他們也該行動。
很快，大家紛紛喝乾手中的水，端著空瓶衝到窗邊接水。
女學生看著他們，卻沒有跟上。
當她見旁邊的男生正準備把水一口氣喝完時，伸手按住了瓶身，低聲道：“彆全喝了，留一點。”
男生愣了愣，道：“一會兒用雨水裝滿就行了。”
她搖了搖頭：“我覺得這雨水不能直接喝。不說會不會帶病毒、細菌，就算是雨前空氣裡的灰塵，也夠臟的了。”
男生沉思片刻，最終聽從了她的勸告。他側頭看她一眼，問：“你……還好嗎？”
女學生輕笑了一聲，笑意中透著荒涼：“就算不好，我能怎麼辦？我殺不了他，也不想殺自己。”
沉默片刻，男生脫下外套遞過去，沒有多說什麼。
她怔住，這才意識到自己衣衫破爛，走光了大半。
她接過外套穿上，低聲道：“謝謝。”
“對不起。”男生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聲音輕到幾乎被雨聲吞沒。
她沒有回應，隻低下頭閉眼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