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姐,那些糧食又不是他們的,憑什麼還得看他們臉色?我們才是這廠裡的工人,按理說,應該是他們來求我們才對!”一個年輕人不滿地說道。
文姐聞言,冷冷看了他一眼,反問:“那你覺得,我們真要動手,能打得過他們嗎?”
“要是他們敢打我們,大不了報警!”另一名男人附和。
文姐搖頭歎息:“都這個時候了,還有信號嗎?報警找誰?更何況,現在的情況,還能用以前的法律?”
見年輕人還想爭辯,她語氣一沉:“你們是不是忘了宿舍樓裡發生的事?還想變成那些人的下場?”
“可那男人穿的像是軍裝,既然是軍人,他不會害我們吧?”一名老婦猶豫道。
“阿姨,你就憑一身衣服,就能確定他是軍人?要是他是逃獄的罪犯,搶了軍裝呢?”文姐反問。
“與其去賭一個陌生人的人品,不如走最穩妥的辦法。”
她環視一圈,又道:“他們才兩個人,不可能搬走所有東西。若是好聲好氣去要,興許還能分一部分。可要是去偷,他們多半會像楊主任那樣,直接殺了我們。”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下來,回憶起那段噩夢。
當初,他們被困在宿舍時,楊主任覺醒了操控金屬的異能。
誰敢不服,他就用金屬管當場打死。
憑借這份力量,他帶人衝到食堂,把食物牢牢掌控在自己手裡,更是肆無忌憚地淩辱年輕女人。
有人受不了屈辱自儘,有人為了活命不得不屈從,淪為他的玩物。
文姐也被他盯上過,拚死反抗時,用力砸中了他腦袋,才趁機帶著幾人逃了出來。
那些留在食堂、甘心做他爪牙的人,根本沒有異能,看著她帶人逃走,隻當她們是找死,懶得追。
於是,能躲進崗亭活下來的,大多是女人,隻有少數年輕男人和老婦人。
聽完文姐的分析,眾人再不敢提“偷”字,隻能同意了她的決定。
而此時,金旭言與焦麗芷已經解決了區域內的喪屍。
待金旭言將所有屍體焚為灰燼,焦麗芷則默契地收集晶核。
“阿芷,我這邊好了。”她收起最後一顆晶核,說道。
金旭言回身,低聲道:“阿芷,有一群人一直在看咱們。你說,是主動去見他們,還是隨他們躲在暗處跟著?”
焦麗芷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果然看見崗亭裡有人影探出。
她並未多言,隻靜靜凝望。
金旭言心領神會。
若對方敢出來,就給個機會跟著;
若隻會偷偷摸摸,那也隻能撿點殘羹冷炙。
他在思量利弊,而焦麗芷卻隻是單純好奇——這些人,在她前世的記憶中,並不存在。
上輩子,她直到學校徹底淪陷才逃出,被學長學姐當作誘餌差點喪命,幸虧一位師姐出手才活了下來。
等她們離開學校時,工廠區早已被大火吞沒,所以她從未知道過這裡的幸存者。
而那位救她的師姐,幾年後竟成了基地高層,雖為人慷慨,卻因對男人——尤其是擁有力量的男人——懷著刻骨的仇恨,成為一個備受女人愛戴、卻被男人憎恨的人物。
正思索間,崗亭的門被推開。
文姐鼓起勇氣,雙手舉起,走出門外。
“同誌,我們沒有惡意,隻是想討些吃的、喝的。”她壓低聲音,謹慎說道。
見對方沒有立刻動手,她心頭一鬆,又試探著道:“不知道,我和這些同伴……能不能跟著你們走?”
焦麗芷回神,盯著她看了片刻,淡淡開口:“要跟就跟,但我們不會負責你們的安全。”
聽到這話,大多數人臉上露出喜色,唯獨一位老婦蹙眉,喃喃道:“那人是軍人,不是應該保護我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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