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食堂裡確實有發電機，但電力並不足以支撐整棟樓。
想到之前看到的太陽能板和發電機，金旭言與焦麗芷暗暗記下，等離開時必須把那些東西也收走。
推開冷庫門，焦麗芷看到一排又一排的貨架，上麵整齊擺放著水果、蔬菜、雞蛋和蘑菇。
她抬手一揮，連同貨架一並收進了空間。
緊鄰冷庫的還有兩個儲藏室。
金旭言將門鎖熔化，入目便是懸掛在天花板上的羊肉、豬肉、牛肉，以及擺滿貨架的禽肉、魚類和海鮮。
焦麗芷毫不猶豫地收走全部物資，又推開下一間儲藏室的大門。
裡麵堆滿了各類速凍食品和乳製品。
等到三間儲藏室清空後，兩人悄然從廚房旁的後間上到二樓。
樓梯口，一名男子背對著他們，靠在欄杆上吞吐著煙霧。
焦麗芷手心攤開，一枚水針懸浮空中。
手腕輕抖——
噗！
那男子還未吐出煙霧，水針已射穿他的頸側。
他眼睛一翻，重重倒地。
見金旭言望來，焦麗芷壓低聲音：“沒死，隻是暈了。”
他點了點頭，兩人繼續上樓。
踏入二樓，一股濃烈的腥臊味撲麵而來。
他們雖未真正行過那事，但前世曆練無數，自然明白這股味道代表著什麼。
與一樓大廳不同，二樓原本是存放乾貨與調料的地方，被隔成三間房。
第一間是倉庫，他們順手收走了物資。
第二間依舊是倉庫，同樣被清空。
當走到最裡側的一間時，還未推門，裡麵傳出的淫笑、喘息與女子哭喊聲已讓焦麗芷麵色驟寒。
“言哥，這件事讓我來。”
金旭言看了她一眼，低聲提醒：“阿芷，小心。”
她點頭，深吸口氣，壓下洶湧怒意。
門被推開。
屋內的男人們愣住了——女人竟然自己走進來？
平日裡，他們都是拖拽、毒打才把人弄進來。
其中一個魁梧男子更是加快了動作，低聲悶哼幾下後，提起褲子，連拉鏈都懶得拉上，舔著嘴唇朝焦麗芷走來，眼神赤裸。
焦麗芷冷眼一掃，瞥見他身後被推開的女子下身血跡斑斑，氣若遊絲。
屋裡其餘女人也都半死不活，幾乎無一幸免。
寒光一閃——
唰！
那壯漢下身血花暴起，慘叫聲如同殺豬般淒厲，他抱著褲襠倒地抽搐。
“你、你是誰？！”另一名男子雙手護襠，驚恐地後退。
焦麗芷懶得廢話。
抬手一揮，三道水刃破空而出。
撲哧！撲哧！撲哧！
鮮血噴濺，三顆頭顱接連滾落，屍體重重倒地。
短短五分鐘，房內血流成河，所有男人儘數橫屍當場。
焦麗芷收回手，轉身看向角落的女人們。
她從空間取出幾瓶池水與消炎藥，分發到她們手裡。
“來，先喝下水，把藥吃了。”
隨後，她又拿出幾套乾淨衣物：“避孕藥我沒有。發生的事無法改變，但若你們還想活下去，就咬牙爬起來。”
“士兵很快會來接收幸存者，再送去幸存者營地。若想離開，就跟我走。”
幾名女子眼神漸漸有了光，艱難吞下藥片與池水，換上衣物。
但更多的人卻呆滯如木偶，連手指都不願動一下。
焦麗芷歎息：“就這樣放棄生命？那些畜生死不足惜，你們卻還要替他們陪葬？難道你們不想想家人嗎，他們正為你們擔心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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