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落空，焦麗芷掌心一翻，兩柄水刃憑空浮現。
不等她再次朝付乖發起攻擊，金旭言突然從身後抱住她：“阿芷，他不是敵人，是我朋友。”
這話讓焦麗芷瞬間僵住，她轉頭看向男友：“言哥，你說什麼？你之前明明說他是變異體，怎麼會是你朋友？而且他剛才明明是衝你來的，是要殺你啊！”
“阿芷，先冷靜，聽我解釋，我把前因後果都告訴你。”金旭言的聲音帶著安撫。
焦麗芷瞪了付乖幾秒，才收起異能。
懸浮的水刃瞬間化作水花，濺落在地。
“好，你說。”她壓著心頭的疑惑道。
金旭言沒鬆開她，抱著人走到沙發邊坐下。
兩人剛坐穩，一旁的付乖突然動了——他攤開手掌，一柄水刃赫然懸浮在掌心之上。
焦麗芷瞳孔驟縮，失聲驚呼：“他不是冰係異能者嗎？怎麼會用我的技能？”
話一出口，她猛然想起之前的戰鬥——難怪金旭言的攻擊明明直接命中，卻沒能傷他分毫。
起初她以為是變異體體質特殊，比普通喪屍更強韌，現在才明白，根本是對方的異能在搞鬼。
前世她聽過不少稀奇古怪的異能，能複製彆人技能的，倒也不是不可能存在。
她能想到這層，金旭言自然也能。
他看向付乖，沉聲問道：“付乖，你的異能是複製？”
付乖轉頭看了看他們，緩緩搖頭——他根本聽不懂“複製異能”是什麼意思。
雖然記憶一片模糊，但他隱約記得，很久以前開始，隻要看到彆人用技能，自己就能跟著用出來。
“那你看到彆人用技能後，是不是就能用同樣的？”金旭言換了個更直白的問法。
這次，付乖點了點頭。
金旭言若有所思，隨即攤開手掌，一縷黑色火焰在掌心跳動。
付乖盯著那團火焰看了許久，也慢慢張開了手。
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掌心，可過了好一會兒，浮現的不是黑火，而是一團普通的紅色火焰。
金旭言終於了然：“看來你的異能確實是技能複製，但隻能複製基礎級彆的技能。”
“言哥，你的意思是，他能抄彆人的技能，卻抄不了異能等級？”焦麗芷追問。
“我也不確定，得再測試。但目前能肯定的是，他能複製技能形態，卻複製不了異能等級。所以就算用同樣的技能，威力也和我們差遠了。”金旭言解釋道。
他話音落，焦麗芷和付乖都點了點頭。
見付乖對他們再無敵意，焦麗芷才又開口：“言哥，現在能說說到底怎麼回事了吧？”
“阿芷，在說之前，我得先問你個事。”金旭言話鋒一轉。
“言哥你問。”焦麗芷點頭。
金旭言猶豫了片刻，還是問出了口：“阿芷，你的空間——能不能吸收喪屍病毒？”
焦麗芷一愣，反問：“言哥，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你昏迷的時候，付乖身上冒起了黑霧，之後慢慢恢複成了人的樣子。我查過他的身體，裡麵的喪屍病毒已經沒了。”金旭言解釋道。
這話讓焦麗芷猛然想起，之前屍化的莫冰雪，身上也曾冒過黑霧，最後化作能量被空間吸收，連人帶病毒一起消失了。
她對比了一下莫冰雪和付乖的情況。
兩人都感染了喪屍病毒，但莫冰雪是完全屍化，而付乖隻是半屍化，還保留著人的特質。
這麼看來，空間吸走他體內的病毒後，他能活下來，倒也說得通。
想明白這點，焦麗芷點頭：“言哥，實話說，這個空間需要能量維持，每天都會自動吸一些晶核。而且隻要是帶喪屍病毒的東西，都會被它轉化成能量吸掉。”
金旭言忽然想起，他們每次進空間，衣服上的黑血和腐肉都會憑空消失。
他連忙追問：“連喪屍的血和肉也算？”
“算。不過我試過把活喪屍放進空間，想讓它轉化能量，卻沒成功。”焦麗芷補充道。
“既然活喪屍放不進去，那之前那個女喪屍，還有付乖，你是怎麼把他們拉進來的？”金旭言滿臉疑惑。
“這點我也搞不懂。”焦麗芷搖了搖頭。
金旭言皺起眉：“能拉他們進來，肯定有特定條件。”
焦麗芷思索片刻，突然靈光一閃：“言哥，你說會不會是——我隻能拉回有記憶的喪屍進空間？”
“之前和他打的時候，我看到他看到你時，眼神好像清明了一瞬。說不定那時候，他就恢複了一點人的記憶。”她又補充道。
“那之前那個女喪屍呢？”金旭言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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