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酒店的娟江·克洛斯羅德感覺自己有些恍惚。
自己這個探求真相的記者居然接觸到了比天人還要神秘的組織,還因為知道了不能知道的事情被強行加入了那個組織。
她現在還得辭去自己蒸蒸日上的工作,和自己相依為命的弟弟道彆。
反應過來的她不由的落下了眼淚:“這到底......”但是事已至此,她也隻能抹了抹眼淚,堅強的去麵對了。
來到了日本新聞網,來到社長的麵前提交了辭職申請。
他看見娟江的辭職申請十分的驚訝:“什麼?辭職申請?娟江你是怎麼了?你現在也算是我們新聞網的中流砥柱了,怎麼說走就走了?”
娟江深感歉意的向社長鞠了一躬:“抱歉社長,我實在有難以啟齒的苦衷,希望您能理解。”
“這......”儘管內心五味雜陳,好歹也是一起奮鬥過的同事,社長最後在上麵簽下了同意的字樣。
“祝你以後能夠過上更好的生活吧。”
“謝謝您。”娟江帶著自己的東西離開了報社,返回家中。
雖然已經是假期了,但是她的弟弟還在因為什麼而努力的打著零工所以還沒有回家。
她把自己的東西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為了不影響到沙慈,她著手寫了一封信留在了客廳裡,還將一些東西也帶上,不讓沙慈發現她辭職了的消息。
......
另一邊,沙慈結束了他一天的工作終於是能領到計劃當中的那最後一份工資了。
今天是路易斯從國外參加親戚婚禮結束回來的日子,他不僅要去機場接路易斯,還要給他們之間的關係做一個交代。
“老板,我要那個。”
“欸,那個很貴的,小弟弟你錢真的夠嗎?”
“我有錢。”
沙慈買下了曾經路易斯喜歡的那枚戒指,那時他沒有錢以“太貴了”為理由拒絕了她。
也許路易斯已經忘記了這件事情,但他可是記得牢牢的,甚至每次經過這家首飾店的時候都會留意這枚戒指有沒有被買走。
他走出店門看著手中的戒指盒,一股以往從未有過的悸動,使他現在就想要見到路易斯。
不過在那之前他得和他的姐姐報備一下,以免回去太晚她擔心。
可在去機場的路上他撥打的電話並沒有被娟江接通,他隻能留言:“姐姐,今天路易斯從國外回來了,我去接她。也許晚上不能回去吃飯了,不過你放心我會在外麵吃了的。”
留言完後他便睡去了,以跳過去機場路上的無聊時間。
到達機場的大廳,沙慈手裡緊握著戒指盒,不安的左顧右盼著,希望能找到路易斯的身影。
這樣的行為直到熟悉的聲音進入他的耳中:“沙慈!”
“路易斯!”沙慈回頭便看到了路易斯身著華麗的裙子,手裡捧著捧花跑了上來。
這樣的形象一上來就讓他一愣:“路,路易斯,你這是?”
路易斯跑到他的跟前,饒有興趣以挑逗的語氣說道:“怎麼了?沙慈,看到我那麼漂亮都看愣了吧?哼哼,這可是我在婚禮上的伴娘服哦。還有看。”
她展示了自己手裡的捧花,沙慈一愣:“這些花,開的真漂亮啊......”
“那可不是,我拿到這個捧花之後在路上把它們暫時放在花瓶裡養著,到地方了就把它們插回來了......先不說這個了。這可是我在婚禮上接著的,隻要在婚禮上接住了這個捧花,我們就會被神祝福著,直到婚姻的殿堂。”
看著手中的捧花,路易斯笑的十分燦爛,這就像是一發暴擊重拳狠狠的打在了沙慈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