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之影爽了,顧景年傻了。
他眼皮不知道怎麼了,突然開始狂跳。
“吻、吻吻吻痕?”顧景年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麼,反正就是在裴之影的注視下整個人心惶惶的不行:“裴哥你談戀愛了?有女朋友了?誰啊?”
一連串的八卦發問,也不知道為了什麼。
或許男人也有一些第六感,顧景年就是在這一刻,突然就開始坐立不安了。
裴之影心裡是爽。
以前顧景年總是愛在宿舍裡炫耀著關於阮南音對他多好多好,他每次隻能被迫聽著。
他也想要,但他得不到。
但現在,阮南音說了,叫他回來炫耀。
阮南音:啊?我說了嗎?
不過裴之影爽過之後,又從瘋狗變成乖順了。
他得聽南音的話。
“騙你也信。”裴之影按著那塊被種下的草莓印,回味著她咬自己時留下的酥麻痛楚,比起疼他更多記住的是那種酥麻的爽感,他用了一些力氣。
下次……
下次再咬得用力一些吧,南音。
裴之影:“蚊子咬的。”
顧景年怔愣:“啊,蚊子咬的啊。”
裴之影:“嗯,我去洗漱。”
說完他從包裡拿出手機去洗手間了。
顧景年瞥了一眼包,看到了護腕和護額的一角,但是他沒在意。
他怎麼會知道,那是她女朋友給裴之影買的。
身體不再緊張,鬆懈下來。
顧景年突然覺得自己腦子有病。
為什麼這麼杯弓蛇影,就算裴之影那是吻痕,又和南音有什麼關係。
南音和他沒有任何交集,甚至沒有裴之影微信。
上次給裴之影轉錢還得通過我呢。
甚至轉錢的原因也是為了和他劃清界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