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之影覺得自己的變態程度,好像加重了。
他竟然在克製著,抓著她的腿又親又咬的衝動。
內心僅剩的理智一直拉扯著她。
不行,不能讓她知道你是個變態,她會被嚇跑的。
他其實還是不了解阮南音。
不,應該說他也沒那麼了解女人。
如果不是蓄意勾引,她不會說出讓他摸摸自己腳這種話的。
本來就是她主動出擊的撩撥。
見裴之影僵硬,阮南音咬了下唇,白皙圓潤的腳趾輕踩在了他的膝蓋,主動加碼:“……你試一試,是不是真的不涼?”
料子上好透氣的運動褲在這個時候起到了很好的傳感作用。
她腳上的溫度,實時傳遞過來。
裴之影血氣翻湧,暗暗咬著後槽牙,抓住了她的腳。
手上冰涼的溫度激的她身子微微一顫。
阮南音輕顫了一下。
阮南音咬住唇,沒讓自己發出聲音,隻是手緊張地攥緊了被子。
就是這個時候,隻要裴之影抓著她的腳踝,起身就能把她撲倒,然後她的衣衫就會淩亂。
如此,他便會發現浴袍之下什麼都沒有。
如此,浴袍之下,春光乍泄。
她不需要再說什麼,而他箭在弦上,又有何理由不發?
阮南音心如擂鼓,吞咽著口水,想著這一步真的就要來了。
然後下一刻腿被放在床上,順著慣性被塞回了柔軟的被子裡。
寒意退卻,她手裡還抱著奶茶,顯得有些呆。
裴之影甚至還順手掖了下被子,抬起手揉她的發:“我去洗澡,乖乖把奶茶喝光了。”
說完他起身頭也不回地走,乾脆利落。
阮南音:“……”
無、無能的丈夫?
啊呸,不對。
無能的情夫?
不可能。
他是自己親自驗過的,十年後都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