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咬了他,然後她發現裴之影身體上起了變化。
阮南音:“……”
裴之影說不一定真是變態。
不過這變態應該是隻針對自己的變態,那似乎還——挺帶感的。
裴之影:沒救了,他的身體好喜歡阮南音,當然他的心更喜歡。
一靠近就瘋狂心動,身體本能地渴求肌膚接觸,渴求接吻,然後對她有反應。
好在,他能忍得住。
正想著,阮南音輕舔著那個牙印,紅著臉道:“再一次,也……可以。”
裴之影僵住,然後閉了閉眼睛。
隨即,浴室的水不斷被推起蕩漾的水波。
一個小時之後,阮南音被裹得嚴嚴實實放到了總統套房的側臥。
裴之影打了電話,不知道說了什麼。
不一會兒,他就回來在床上抱著她吹頭發。
阮南音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被伺候著。
吹風機風暖暖的,裴之影的手很溫柔,懷裡又舒服,阮南音打了個哈欠。
裴之影:“困了就睡會兒,我叫了餐,叫了你愛吃的芝士龍蝦奶油意麵,等餐送來了再叫你起來吃。”
阮南音困困地嘟囔:“你怎麼又知道我愛吃這個……”
他知道的,總是很多很多。
裴之影親了她臉蛋一下,淺淺勾唇:“因為我是個合格的情人。”
阮南音被他哄著寵著,整個人都太舒服了,舒服到不自覺中真睡了。
等她睡了,裴之影才起身,換了一身正經的衣服。
門外響起聲音,裴之影去開門。
酒店的服務生拿著嶄新的被褥出現道:“先生,要幫您換上嗎?”
裴之影接過:“謝謝,我自己換就好。順帶問問,床上那套被子、床單,我可以帶走嗎?”
酒店服務生:“啊?”
不是先生,您要酒店被褥乾嘛?
裴之影:沒有告知的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