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如你所願的。”景淮初笑著點頭,目光落在竹桌上的嫁衣布料上:“這就是你在琳琅閣選的布料?我看看。”
楚清顏連忙把霞姿月韻錦展開,鋪在竹桌上,指著上麵的紋樣:“你看,這是霞姿月韻錦,做嫁衣的裙擺,走動時顏色會變。
而這煙霞羅做披風,風一吹像煙霞一樣,還有這月白杭綢做裡衣,貼身穿舒服。
我還讓若瑄姐留了些銀線,在袖口繡流雲紋,跟你腰帶上的一樣。”
景淮初俯身看著,指尖拂過錦緞上的桃花:“這桃花繡得真好看,是誰的手藝?”
“是琳琅閣的繡娘,若瑄姐說她最擅長繡花草,我便讓她多繡了些桃花。”楚清顏說著,拿起煙霞羅搭在身上,對著燈籠光轉了轉,“你看,是不是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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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當日我穿這個,會不會太素了?”
“不素。”景淮初看著她,眼底滿是溫柔:“煙霞色襯得你膚色更白,加上銀線的流雲紋,既喜慶又雅致,比那些大紅大綠的好看多了。”
說完後,景淮初頓了頓,聲音放得更輕:“等大婚那日,你站在皇子府的桃樹下,穿著這身嫁衣,定是京中最好看的新娘。”
楚清顏被他說得臉頰發燙,連忙低下頭,卻忍不住把臉往他身邊湊了湊,鼻尖縈繞著他身上淡淡的鬆墨香,心裡滿是踏實。
夜色漸深,景淮初輕聲道:“不早了,我該回竹院了,明日還要寫折子給父皇,還要安排銅料的事。”
楚清顏點點頭,卻沒鬆開他的手,指尖輕輕攥著他的袖口。
景淮初看著她眼底的不舍,心裡一軟,伸手將她攬進懷裡。
楚清顏的頭靠在他的肩上,能聽到他沉穩的心跳,感受到他手臂的力量,連呼吸都沾著他身上的暖意。
“彆不舍。”景淮初輕輕拍著她的背,聲音溫柔:“再過幾日,我們就能一起去京城,住進石榴園府邸,到時候天天都能見麵。”
楚清顏在他懷裡點點頭,聲音帶著點悶悶的:“我知道,就是……就是覺得時間過得太慢了。”
景淮初低笑一聲,鬆開她,伸手替她理好耳邊的碎發:“快了,下月十六就是大婚的日子,很快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
他拿起桌上的木盒,又看了眼竹桌上的嫁衣布料,眼底滿是笑意:“好好收著布料,彆讓灰塵沾了,我回竹院了。”
楚清顏送他到院門口,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裡,燈籠的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漸漸與石板路的陰影融在一起。
楚清顏站在原地,手裡還留著他擁抱時的溫度,低頭看了眼竹桌上的嫁衣布料,又摸了摸懷裡的頭冠設計圖,嘴角忍不住向上彎起。
楚清顏轉身回屋,把嫁衣布料小心地疊好,放進樟木箱裡,又將頭冠設計圖和那塊銀飾放在梳妝台上,借著燈光看了又看。
竹院那邊,景淮初回到住處,立刻取來筆墨紙硯,坐在桌前開始寫折子。
他在折子裡細細說明楚將軍的忠勇,以及楚清顏想將石榴園府邸改名“鎮國將軍府”的心意,字裡行間滿是懇切。
寫完後,景淮初又仔細讀了一遍,確認沒有遺漏,才將折子放進信封,準備明日一早讓人送進宮。
景淮初看著桌上的信封,又想起楚清顏穿著煙霞羅的模樣,嘴角露出溫柔的笑意。
夜色漸濃,將軍府的燈火漸漸熄滅,隻有楚清顏院中的紅燈籠和景淮初竹院的燭火,還亮著微弱卻堅定的光,像兩顆心,在夜色裡彼此呼應,盼著即將到來的婚期,盼著永遠的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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