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我也不會要做這種實驗吧？”王頂天指著那個容器，聲音有些發顫。
大長老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你也得有基礎才行啊，不是什麼人都能成這樣的，孩子。不要有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你還是實在一點。”
聽到這句話，王頂天鬆了一口氣，但總感覺這話有點不對味兒。什麼叫得有基礎？什麼叫不切實際的幻想？這老頭子是在鄙視他嗎？
等他們一路來到大廳深處時，王頂天發現這裡擺放著各種器具，種類居然比他的健身器材還要齊全。特彆是那些手術刀，整整一排從大到小排列，就連小錘子都有好幾把不同型號的。
看到這些，王頂天咂了咂牙花子。他總覺得這個修真界跟他原本想象的有點不一樣。按這趨勢發展下去，下次他看到天上有飛機在飛都不會驚訝了。
“小家夥，看你這表情，是不是覺得很新奇？”大長老察覺到他的疑惑，笑著解釋道，“修真界發展到現在，早就不是以前那種刀耕火種的時代了。老夫這些工具，可都是花大價錢從器宗定製的。”
王頂天乾笑兩聲：“大長老見多識廣，晚輩佩服。”
“好了，彆磨嘰了。”大長老擺擺手，語氣變得認真起來，“把衣服脫了，老夫要仔細檢查一下你的身體構造。”
聽到這話，王頂天渾身一僵。他剛想回頭從那倒黴師傅那裡借點勇氣，轉頭一看發現苦讀早就沒影了。
左右一瞄，果然不見蹤跡。
“該死的老賊，逃跑速度還真快！”王頂天咬牙切齒地罵道。
大長老看出他的猶豫，催促道：“怎麼？害羞了？老夫研究了這麼多年血脈，什麼沒見過？再說你師傅都同意了，你還扭扭捏捏的乾什麼？”
王頂天欲哭無淚，心裡把師傅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這老頭子賣起徒弟來真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大長老，能不能商量一下？”王頂天試圖最後掙紮，“我這身體沒什麼特殊的，就是比一般人結實一點。”
“結實一點？”大長老眼神古怪地看著王頂天，“硬扛金丹後期妖獸的全力轟擊，而且那頭畜生還進入了狂暴狀態，把壓箱底的血脈天賦都用出來了，結果你小子毫發無損。這叫結實一點？”
聽到大長老把自己那次戰鬥說得這麼詳細，王頂天額頭冒出冷汗。看來這老頭對自己的情況了解得比想象中還要透徹。
“大長老，那隻是天賦的一次性爆發。”王頂天艱難地解釋道，“我這輩子就用過那一次，現在已經廢了。您看我現在這樣子，真的不行了。”
“不行了？”大長老嘴角扯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你以為說自己不行就能逃過老夫的研究？在我這裡，你不行也得給我行起來。”
王頂天打了個寒顫，這話聽起來怎麼這麼滲人。
“要是你實在不行的話…”大長老眯起眼睛，目光在那排手術刀上掃過，“老夫不介意幫你改裝一下，保證讓你重新行起來。”
看到大長老那副躍躍欲試的表情，王頂天菊花一緊。這老頭說的改裝，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現在給老夫一個準確答案。”大長老走到器具台前，隨手拿起一把閃閃發光的手術刀，“你到底行不行？”
那把刀在燈光下泛著冷光，看得王頂天頭皮發麻。
“行！我行！絕對行！”王頂天連忙舉手投降，“大長老您彆衝動，我什麼都配合。”
大長老這才滿意地點點頭，把手術刀放了回去：“早這樣說不就完了？年輕人就是愛逞強。”
王頂天欲哭無淚，這哪裡是逞強，分明就是逼良為娼。
“那現在把衣服脫了，老夫要仔細檢查你的身體構造。”大長老搓了搓手，“放心，老夫手藝很好的，絕對不會讓你感到痛苦。”
王頂天聽到這話都無語了。我會怕痛苦嗎？我是怕羞恥心扛不住啊！
上一次有這種經曆，還是前世在東北洗澡。那個搓澡師傅手藝精湛，直接把他從頭到腳搓了個遍，連勾股縫都不放過。當時那種被人當成待宰羔羊一樣擺弄的感覺，簡直比死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