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府邸。
王允正坐在石桌旁,看著手中的書信,臉上滿是愁容。
書信是袁紹派人送來的,說他的兵馬已經在虎牢關做好了攻城準備。
希望王允能在洛陽城裡策應,打開城門。
“義父,夜深了,還沒休息嗎?”
貂蟬的聲音傳來,她穿著一身素衣,從內堂走出來,手中端著一杯熱茶。
王允抬頭,看著貂蟬,歎了口氣:“我在想攻城的事。
袁紹的兵馬雖然多,可董卓的西涼鐵騎也不是好惹的,想要打開城門,恐怕沒那麼容易。”
貂蟬將熱茶遞給王允,坐在他對麵:“義父放心,我有一計,可以讓董卓和呂布徹底反目。
隻要他們反目,董卓的兵力就會削弱,到時候打開城門就容易多了。”
王允眼前一亮:“哦?你有什麼計策?”
貂蟬笑道:“明日是十五,月色正好。
義父可以在府中設宴,請董卓和呂布來赴宴。
我在宴會上獻舞,然後假裝對呂布有情,讓董卓看到。
董卓好色,又多疑,肯定會以為我和呂布有私情,到時候就會對呂布產生不滿。
呂布被冤枉,心中肯定會怨恨董卓,兩人之間的嫌隙就會越來越深。”
王允點頭:“好主意!就這麼辦,明日我就設宴,請董卓和呂布來赴宴。”
第二天晚上,王允的府邸裡張燈結彩,十分熱鬨。
董卓和呂布如約而至,兩人坐在主位上,喝著酒,聊著天,看起來十分親密。
可誰都知道,他們之間已經有了嫌隙。
貂蟬穿著一身紅色的舞衣,從內堂走出來。
她的舞姿輕盈,眼神卻時不時地看向呂布,帶著幾分情意。
呂布看到貂蟬的眼神,心中一動,想起了之前和貂蟬相處的日子,心中的不滿越來越強烈。
董卓也注意到了貂蟬的眼神,他皺起眉頭,心中泛起一絲多疑。
他看向呂布,發現呂布也在看著貂蟬,眼中滿是癡迷,心中的不滿頓時爆發了。
“呂布!”
董卓怒喝一聲,手中的酒杯重重地砸在桌子上,“你竟敢對我的女人有意思!”
呂布一愣,隨即反駁:“義父,我沒有!我……”
“你還敢狡辯!”
董卓打斷呂布,拔出腰間的魔刀,朝著呂布砍去。
呂布嚇得趕緊躲開,拔出方天畫戟,與董卓對峙。
“義父,你竟然要殺我!”
呂布眼中滿是難以置信,“我為你立下汗馬功勞,你卻因為一個女人要殺我。”
“你這逆子!竟敢跟我頂嘴!”
董卓怒吼,魔刀揮舞,黑色的刀氣朝著呂布斬去。
呂布也怒了,方天畫戟一揮,金色的戟氣與黑色的刀氣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
王允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心中滿是高興。
他知道,離間計劃成功了,董卓和呂布徹底反目了。
“兩位大人息怒!”
王允趕緊上前勸阻,“都是誤會,都是誤會!貂蟬姑娘隻是無心之舉,不是故意的。”
董卓和呂布都停了下來,卻依舊怒視著對方。
董卓冷哼一聲:“呂布,今日我看在王司徒的麵子上,饒你一命。
若你再敢對貂蟬有非分之想,我定殺不饒!”
呂布沒有說話,隻是狠狠地瞪了董卓一眼,轉身離開了王允的府邸。
他知道,自己和董卓之間,已經徹底完了。
董卓看著呂布的背影,心中滿是怒火,卻也有些後悔。
他知道,呂布是他最得力的手下,殺了呂布,會削弱自己的兵力。
可他又放不下貂蟬,更放不下自己的麵子。
“相國,彆生氣了。”
貂蟬走到董卓身邊,柔聲說道,“呂布隻是一時糊塗,不是故意的。
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他吧。”
董卓看著貂蟬嬌豔的臉龐,心中的怒火頓時消了一半:“還是你懂事,好了,彆管那個逆子了,我們喝酒。”
貂蟬點頭,給董卓倒了一杯酒。
她看著董卓,眼中閃過一絲算計。
她知道,董卓和呂布之間的嫌隙已經無法彌補。
用不了多久,兩人就會徹底反目成仇。
……
虎牢關前。
袁紹身披玄色披風,立於中軍帳前的高台上,手中馬鞭直指洛陽方向。
他身後,五萬兵馬如黑雲壓境。
甲胄上的寒霜在晨光中泛著冷光,長槍方陣的槍尖連成一片金屬森林。
“董卓老賊,禍亂朝綱,廢帝弑臣,今日我袁紹便率義師,替天行道!”
袁紹的聲音洪亮,透過風雪傳遍三軍,“破洛陽者,賞黃金千兩,封萬戶侯!”
“破洛陽!誅董卓!”
五萬將士齊聲呐喊,聲浪震得雪沫從營帳頂上簌簌掉落,連遠處虎牢關的守軍都聽得一清二楚。
關樓上,徐榮身披玄鐵鎧甲,手中長槍斜指地麵。
他望著袁紹軍陣中飄揚的“袁”字大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身後,兩萬西涼鐵騎列陣以待,甲胄下的肌肉緊繃,手中魔刀泛著黑色的光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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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董卓用北境魔晶淬煉的兵器,砍殺時能附帶著蝕骨的魔氣。
“袁紹匹夫,也敢妄談替天行道?”
徐榮冷哼一聲,轉頭對身邊的副將道,“傳令下去,弓箭手準備,待敵軍靠近,萬箭齊發!”
副將領命而去,很快,關樓上便響起了弓弦拉滿的“咯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