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雄戰死的消息傳入洛陽,大將軍府內的銅爐被董卓一腳踹翻。
炭火濺落在地毯上,燒出一個個黑洞。
黑紫色的魔晶碎屑散落在案上,與奏章上的朱批交相輝映,透著幾分猙獰。
“廢物!都是廢物!”
董卓怒吼著,肥厚的手掌拍在案幾上,震得魔晶擺件嗡嗡作響。
“五萬兵馬,竟擋不住一個馬弓手!汜水關若破,洛陽危在旦夕!”
李儒站在一旁,臉上帶著幾分凝重,他撫著胡須,沉聲道:“相國息怒,華雄雖死,汜水關地勢險要,可派李傕、郭汜率五萬兵馬固守,隻需閉門不戰,諸侯聯軍一時難以攻克。
真正的要害,在於虎牢關,此關距洛陽僅五十裡,若被突破,敵軍可直搗都城。
不如相國親率大軍,坐鎮虎牢關,再令呂溫侯為先鋒,必能震懾諸侯。”
董卓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善!傳我命令,起兵二十萬,分兩路進發。
李傕、郭汜領五萬兵馬,馳援汜水關,死守關隘。
我自率十五萬大軍,攜李儒、呂布、樊稠、張濟,趕赴虎牢關。”
次日清晨,洛陽城外煙塵蔽日。
董卓騎著一頭通體烏黑的魔化巨象,身披三重玄鐵鎧,腰間懸著帝境魔晶淬煉的“焚天刀”。
身後十五萬西涼軍陣列森嚴,甲胄上的魔氣紋路在陽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
呂布則騎著赤兔馬,走在大軍前方,紫金冠上的雉雞翎隨風飄動,手中方天畫戟斜指地麵。
九品巔峰的體術氣息如同一座無形的山嶽,壓得周圍士兵不敢抬頭。
虎牢關前,山勢險峻,關樓高聳入雲。
董卓的大軍抵達後,呂布立刻率領三萬鐵騎在關前紮營。
營寨連綿數裡,旌旗上的“呂”字在風中獵獵作響。
赤兔馬在營前踱步,馬蹄踏過凍土,留下深深的蹄印。
它不時仰頭嘶鳴,聲震四野,引得西涼軍的戰馬紛紛躁動。
“溫侯,諸侯聯軍不日便至,需早做防備。”
李儒騎著馬來到呂布身邊,目光掃過營寨布局,“虎牢關乃洛陽屏障,萬萬不可有失。”
呂布勒住赤兔馬,丹鳳眼斜睨著李儒,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先生放心,袁紹之流,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
若諸侯敢來,某定讓他們有來無回。”
他手中方天畫戟輕輕一挑,一道金色的戟氣劈出,將不遠處一塊巨石劈成兩半。
石屑紛飛中,儘顯九品巔峰的霸道實力。
李儒見狀,心中稍安。
他知道呂布的狂妄並非無的放矢。
這位暗夜組織的頂尖體術者,自出道以來未嘗一敗。
手中方天畫戟配合赤兔馬的速度,在戰場上堪稱無敵。
與此同時,袁紹的中軍大帳內,流星馬探子連滾帶爬地衝進帳內:“盟主!大事不好!
董卓親率十五萬大軍駐守虎牢關,令呂布率三萬鐵騎在關前紮營,揚言要踏平我聯軍大營!”
袁紹猛地站起身,手中的令旗險些落地。
他快步走到地圖前,手指落在虎牢關的位置,臉色凝重:“虎牢關易守難攻,又有呂布坐鎮,此乃心腹大患。
傳我命令,召集八路諸侯,即刻起兵趕赴虎牢關。
曹操,你率本部兵馬為後援,隨時接應。”
“末將領命!”
曹操拱手應道,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他知道,虎牢關一戰,將是討董聯軍的關鍵,也是他積蓄實力的絕佳機會。
次日清晨,河內太守王匡率先率領兩萬兵馬抵達虎牢關下。
他勒住馬,望著關前那座氣勢恢宏的營寨,以及營前那道醒目的身影,心中泛起一絲寒意。
營門大開,呂布騎著赤兔馬緩緩而出。
他頭戴三叉束發紫金冠,體掛西川紅棉百花袍,身披獸麵吞頭連環鎧,腰係勒甲玲瓏獅蠻帶。
弓箭隨身,手持方天畫戟,胯下赤兔馬渾身如火炭般通紅,神駿非凡。
陽光灑在他身上,竟透出幾分妖異的俊美,與周身的凶煞氣息形成詭異的反差。
“果然是人中呂布,馬中赤兔!”
王匡身後的副將喃喃道,聲音中帶著幾分敬畏。
呂布目光掃過王匡的軍隊,眼中滿是輕蔑。
他勒馬駐足,方天畫戟指向王匡:“爾等諸侯,皆是反賊,若識時務,速速投降。
某可在相國麵前為你們求情,若冥頑不靈,今日便讓你們葬身於此。”
王匡臉色漲紅,怒喝道:“呂布匹夫!助紂為虐,禍亂朝綱,今日我便替天行道,斬你這逆賊!”
他回頭喊道:“誰敢出戰?”
“末將願往!”
一聲大喝,河內名將方悅挺槍而出。
方悅在河內一帶頗有威名,手中長槍灌注內力,泛著淡淡的銀光。
他拍馬衝向呂布,槍尖直指呂布心口。
呂布嗤笑一聲,不閃不避。
待到方悅的長槍逼近,他手中方天畫戟猛地一挑,精準地挑在槍尖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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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