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報信的探馬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溫侯,千真萬確!曹軍陣中還有劉備,看樣子是投靠了曹操。
許褚那廝太過勇猛,孫觀四人根本不是對手,如今蕭關危在旦夕!”
呂布眉頭緊鎖,心中湧起一股煩躁。
他剛從下邳劫掠歸來,本想休整幾日再圖徐州,沒想到曹操來得這麼快。
“張遼何在?”
“末將在!”
帳外傳來一聲沉穩的應答,張遼身披重甲,手持長刀,氣勢如磐石般厚重。
“你率陷陣營駐守蕭關,務必擋住曹軍!”
呂布沉聲道,“我回徐州調兵,三日之內必來支援!”
張遼拱手領命,轉身離去時,眼中閃過一絲憂慮。
陷陣營雖都是四品以上體術者,可曹軍中有典韋、許褚等九品強者,僅憑蕭關的兵力,怕是難以支撐三日。
呂布剛走出牧府,便見陳登迎麵而來。
陳登身著青色儒衫,手中拿著一卷竹簡,帶著幾分文士特有的儒雅。
“溫侯這是要去哪裡?”
他笑著問道。
“曹軍已至蕭關,我需回徐州調兵支援。”
呂布語氣冷淡,他素來不喜陳登這般文臣,總覺得對方眼底藏著算計。
陳登眼中精光一閃,隨即拱手道:“溫侯放心,徐州有我父子駐守,定能保萬無一失。
我父親陳珪已在城內外布下防線,若有異動,即刻便能察覺。”
呂布聞言,心中稍安。
陳珪是徐州老臣,陳登又頗有謀略,有他們父子駐守徐州,倒也穩妥。
他點了點頭,翻身上馬,朝著徐州方向疾馳而去。
赤兔馬四蹄翻飛間,九品巔峰的內力卷起一道狂風,將路邊的枯樹儘數折斷。
可他不知道,在他離開後,陳登立即轉身回府,直奔後堂。
陳珪早已在此等候,手中握著一封蠟丸密信,見陳登進來,連忙將密信遞給他:“登兒,曹操派細作送來消息,讓我們按計劃行事,裡應外合拿下徐州。”
陳登接過密信,拆開一看,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呂布暴虐不仁,徐州百姓早已怨聲載道。
如今曹軍壓境,正是我們歸順曹公的好時機。
父親,你可按計劃,散布溫侯戰敗的消息,動搖軍心。
我則前往蕭關,假意支援張遼,實則斷他後路。”
陳珪點了點頭:“此事需萬分小心,張遼也是八品巔峰的體術強者,若被他察覺,我們父子性命難保。”
“父親放心,張遼雖忠,卻不愚,待呂布敗亡,我自會勸他歸順曹公。”
陳登說著,將密信燒毀,灰燼隨風飄散,仿佛從未有過這樁密謀。
三日後,蕭關城頭。
張遼望著城下密密麻麻的曹軍,臉色凝重。
曹軍已連續攻城兩日,陷陣營傷亡慘重,若呂布再不來支援,蕭關遲早會被攻破。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陳登率領一支兵馬疾馳而來,高聲喊道:“高將軍!溫侯派我來支援你!”
張遼心中一喜,連忙下令打開城門。
可當陳登的兵馬進入城中後,他才察覺不對。
這支兵馬中,竟混著不少曹軍的細作,他們手持短刃,見人就殺,瞬間在城中掀起一片混亂。
“陳登!你竟敢背叛溫侯!”
張遼怒喝,手中長刀朝著陳登砍去。
陳登冷笑一聲,身形後撤,八品中期的靈氣凝聚成一道風刃,朝著高順襲來:“呂布暴虐,早已失儘人心,我今日之舉,是為徐州百姓!”
城門外,曹操見城中火光四起,立即下令攻城。
典韋手持雙戟,率先登上雲梯,九品中期的內力爆發,將城樓上的守軍儘數震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