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話 毒販在管道外聊天,提到“林工”_深海緝戀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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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話 毒販在管道外聊天,提到“林工”(1 / 2)

沈嚴倒下去的瞬間,林小滿的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靜音鍵。

消音手槍的悶響還卡在耳膜裡,可她聽不見;女人驚恐的尖叫刺破了貨場的寂靜,可她也聽不見。她眼裡隻剩下沈嚴胸口不斷擴大的血漬,像朵在月光下驟然綻放的紅玫瑰,妖豔得讓人窒息。

“沈嚴!”她撲過去抱住他,手指摸到那片黏膩的溫熱時,渾身都在發抖。子彈打在左胸,離心臟隻有幾厘米,血正順著指縫往外湧,怎麼堵都堵不住。

“安安的媽媽”早已癱坐在地,手裡的槍掉在碎石上,發出“哐當”一聲。她看著那個穿黑西裝的男人消失在集裝箱陰影裡,嘴唇哆嗦著,像是想說什麼,卻隻發出嗬嗬的氣音。

林小滿沒空管她。她撕開自己的襯衫下擺,用力纏在沈嚴的胸口。布料很快被血浸透,她又摸出包裡所有能找到的東西——紙巾、筆記本、甚至那支還剩半截的豆沙色口紅,一股腦地往傷口上按。

“彆睡!沈嚴!彆睡!”她的聲音在抖,眼淚掉在沈嚴的臉上,混著他額角的冷汗,“你不是說要帶我出任務嗎?你不是要查‘深海’嗎?你起來啊!”

沈嚴的眼睛半睜著,視線已經模糊了。他能感覺到林小滿的手在抖,能聽見她帶著哭腔的聲音,像隻被雨淋濕的小貓。他想抬手摸摸她的頭發,告訴她自己沒事,可胳膊重得像灌了鉛,怎麼都抬不起來。

“胎記……”他用氣音吐出兩個字,目光落在她後頸,“你是……安安……”

林小滿愣住了。

安安?又是安安?

這個名字像根針,紮進她混亂的思緒裡。剛才那個女人也這麼叫她,沈嚴現在也這麼說。他們說的安安,到底是誰?和她頸後的胎記有什麼關係?和她父親林建軍又有什麼關係?

“我不是安安!”她吼出聲,像是在反駁沈嚴,又像是在說服自己,“我是林小滿!我爸是林建軍!”

沈嚴的嘴角似乎動了動,像是想笑,又像是想歎氣。他的呼吸越來越弱,眼皮越來越沉,最後徹底閉上了眼睛。

“沈嚴!沈嚴!”林小滿慌了,用力搖晃他的肩膀,“你醒醒!不準睡!”

就在這時,貨場入口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是小李帶著特警來了,手電筒的光束在集裝箱之間晃動,像一群受驚的螢火蟲。

“隊長!林參謀!”小李的聲音越來越近,帶著焦急,“你們在哪?”

林小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扯著嗓子喊:“這裡!我們在這裡!沈嚴中彈了!快叫救護車!”

她的聲音嘶啞得厲害,喊完這句話,眼淚又忍不住掉了下來。她低下頭,看著沈嚴蒼白的臉,心裡像被掏空了一塊,冷風呼呼地往裡灌。

這個總是嘲諷她、跟她拌嘴、卻總在危險關頭把她護在身後的男人,這個剛才還在跟她討論胎記、眼神裡藏著複雜情緒的男人,不會真的有事吧?

救護車的鳴笛聲劃破夜空時,林小滿坐在警車裡,看著醫護人員把沈嚴抬上擔架。他還沒醒,臉色白得像紙,胸口的紗布又被血浸透了。小李跟在後麵,一邊打電話彙報情況,一邊回頭朝她使眼色,示意她彆擔心。

那個自稱“安安媽媽”的女人被特警控製住了,雙手反銬在身後,低著頭,看不清表情。林小滿看了她一眼,心裡五味雜陳。她不知道該相信這個女人的話,還是該相信自己記憶裡那個沉默寡言、卻會偷偷給她塞糖果的父親。

“林參謀,你沒事吧?”一個年輕的特警遞給她一瓶水,“剛才太危險了,幸好你們沒事。”

林小滿接過水,搖了搖頭,卻沒喝。她的手還在抖,剛才按在沈嚴傷口上的血已經乾涸了,變成暗紅色,像結了層硬殼,硌得她手心發疼。

警車駛出貨場時,她回頭看了一眼。那個穿黑西裝的男人早已不見蹤影,隻有滿地的碎石和集裝箱投下的長長陰影,像個張著嘴的巨大怪獸,吞噬了剛才發生的一切。

“深海……”林小滿喃喃自語。

那個男人開槍前說的最後一句話,是“遊戲開始了”。他認識她,還叫她“林小姐”。他到底是誰?和“深海計劃”有什麼關係?他為什麼要殺沈嚴?

無數個問題像亂麻一樣纏在她腦子裡,越理越亂。

回到警局時,天已經蒙蒙亮了。走廊裡空蕩蕩的,隻有值班警察打哈欠的聲音。林小滿沒去休息室,而是直接去了技術科。

她想知道那個穿黑西裝的男人是誰。

技術科的小王還在加班,正對著電腦屏幕上的監控錄像揉眼睛。看見林小滿進來,他嚇了一跳:“林參謀?你怎麼來了?不是說讓你回去休息嗎?”

“貨場的監控調出來了嗎?”林小滿直奔主題,聲音還有點啞。

小王點點頭,指著屏幕:“剛導出來,不過那片區域是監控盲區,隻能拍到入口,拍不到裡麵。”他頓了頓,壓低聲音,“沈隊怎麼樣了?剛才小李哥說……”

“還在搶救。”林小滿打斷他,不想再提沈嚴的傷勢,怕自己忍不住哭出來,“幫我查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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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憑著記憶,描述了那個穿黑西裝男人的特征:身高大概一米八,中等身材,左手手腕上戴著塊銀色手表,走路時左腳有點輕微的跛——剛才他轉身消失時,她注意到了。

小王一邊記一邊點頭:“我試試。把全市的交通監控和人臉識彆係統都調出來,比對一下特征。不過可能需要點時間……”

“我等得起。”林小滿找了把椅子坐下,目光落在屏幕上貨場入口的監控畫麵。那個男人是開車來的,一輛黑色轎車,車牌號被泥擋住了,看不清。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是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隻有一張圖片。

圖片是在通風管道裡拍的,角度很刁鑽,像是藏在某個角落。畫麵裡,兩個蒙麵人正站在管道下搜查,手裡拿著手電筒,光束在管道壁上晃來晃去。

林小滿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這是……剛才他們在管道裡的時候?

她放大圖片,看清了蒙麵人的臉。雖然蒙著麵,但露出的眼睛她認得——是倉庫裡那些毒販!他們沒走?還在管道裡?

短信又進來了,還是那個陌生號碼:“想知道沈嚴為什麼說你是安安嗎?去管道裡找找答案。”

林小滿猛地站起來。

管道裡有答案?

她想起沈嚴昏迷前說的“胎記”,想起那個女人說的“林建軍偷走了我的女兒”,想起那個男人說的“遊戲開始了”。這些碎片一樣的線索,難道都藏在那狹窄黑暗的通風管道裡?

“小王,幫我查一下這個號碼的來源。”林小滿把手機遞給小王,抓起桌上的手電筒和一把多功能刀,“我出去一趟,有消息給我打電話。”

“林參謀,你去哪?”小王看著她風風火火的背影,有點懵。

“去倉庫。”林小滿的聲音從走廊裡傳來,越來越遠,“找東西。”

再次回到倉庫時,警戒線還沒撤,幾個警察正在清理現場。粉色泡沫已經乾了,貼在貨架上,像層奇怪的牆紙。林小滿避開他們,徑直走向西北角的通風管道入口。

管道口還敞開著,裡麵黑漆漆的,像個怪獸的喉嚨。林小滿深吸一口氣,打開手電筒,鑽了進去。

裡麵比昨天更暗,血腥味和灰塵味混在一起,嗆得人鼻子疼。她想起昨天和沈嚴擠在這裡的場景,想起他靠在她肩膀上的重量,想起他說“彆報數據了”時的語氣,眼眶又有點發熱。

她打開手機裡的圖片,對照著兩個蒙麵人的位置,一點點往前爬。他們剛才站的地方,應該就是沈嚴受傷後靠的位置。

爬了大概七八米,手電筒的光束突然照到了一樣東西——是個黑色的皮質錢包,掉在管道壁的縫隙裡。

林小滿把錢包夠出來,打開一看,裡麵沒有身份證,隻有幾張銀行卡和一張折疊的紙條。

紙條上的字跡很潦草,像是在匆忙中寫的:“林工那邊有動靜,‘深海’讓我們盯緊他女兒,頸後有記號,彆認錯了。”

林工!

林小滿的心臟猛地一跳。

又是“林工”!昨天在倉庫裡,那些蒙麵人也提到了“林工”,說“早聽‘深海’的話做了他,哪有這麼多事”。他們說的“林工”,肯定是她父親林建軍!

“深海”為什麼要盯緊她?為什麼說她頸後有記號?這個記號,就是那塊楓葉狀的胎記嗎?

林小滿把紙條攥在手裡,指節發白。她突然想起父親日記裡的那句話:“1998年,軍供站李哥的女兒丟了,我把小滿抱回來,她頸後的胎記……希望她永遠不知道。”

李哥……難道就是安安的爸爸?

父親真的把安安抱回來了?那她是誰?她是安安?還是……

就在這時,管道外突然傳來了說話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這邊搜過了嗎?”是個粗嗓門,和昨天在倉庫裡追他們的蒙麵人聲音很像。

“搜過了,沒人。”另一個聲音回答,“老大說了,那女的肯定還會回來,她要找的東西在這裡。”

“找什麼?不就是個破錢包嗎?”粗嗓門嗤笑一聲,“林工的女兒也不怎麼樣,膽小得很,昨天嚇得腿都軟了。”

“你懂個屁!”另一個聲音壓低了些,“‘深海’說了,那女的腦子裡有東西,比那個錢包值錢多了。她爸林工當年藏的東西,說不定都告訴她了。”

“林工藏的東西?不就是那些賬本嗎?”粗嗓門有點不屑,“早說燒了算了,留著淨是麻煩。”

“你敢!”另一個聲音突然拔高,“那些賬本是我們的保命符!萬一‘深海’翻臉,我們還能憑這個換條活路!”

賬本?

林小滿的心跳漏了一拍。

父親藏了賬本?什麼賬本?和軍供站有關?和“深海計劃”有關?

她屏住呼吸,往管道壁的縫隙裡縮了縮,想聽得更清楚些。

“說起來,林工也真夠傻的,”粗嗓門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帶著點嘲諷,“為了護著他女兒,自己扛了所有事,結果呢?還不是被‘深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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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滿的血液瞬間衝上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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