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解決完卡殼,天上突然飄起小雨,曬場上的麥粒還沒來得及蓋。“快蓋塑料布!”王二愣子媳婦喊著,眾人趕緊往曬場跑。秦國的人鋪塑料布,楚國的人用石頭壓邊,魯國的人把沒曬的麥粒搬進臨時棚,小石頭也學著用小筐運麥粒,跑得滿頭汗。
“俺家還有舊的麻袋,能蓋在塑料布下,更防潮!”西頭的張嬸扛著麻袋跑過來,袋口已撐開;“俺去燒點薑茶,大夥淋了雨,喝口暖身子!”東頭的李叔拎著鐵鍋往灶房跑,薑茶的香味很快飄滿了曬場。
過了小半個時辰,小雨停了,曬場上的麥粒沒淋濕,脫粒機也恢複了正常。王二愣子捏著顆脫好的麥粒,嚼了嚼,又香又脆,笑著露出了牙:“還是大夥一起想辦法管用,這要是單家單戶,準保一半麥粒淋濕,脫粒也慢,今年就少收不少!”
秦國的張大哥突然發現南頭的幾捆麥沒捆緊,趕緊拎著繩子過來:“得捆緊點,不然再下雨會受潮!”楚國的劉嬸也跟著過來:“俺幫你扶著麥捆,你捆繩,彆鬆了!”
小石頭也跟著幫忙,他幫著遞麻袋,劉嬸教他“把麻袋鋪在塑料布下,彆鋪歪”,張大哥幫著捆麥捆,三個人配合得像老搭檔。“俺遞的麻袋能幫麥粒防潮不?”小石頭抬頭問,臉上沾了點麥粉,像隻小花貓,引得大夥都笑。
四、曬場管理與儲糧準備的巧法子
雨停後,列國的人又忙著“曬場管理”和“儲糧準備”——麥粒濕了點,得翻曬,還得測水分,夠乾才能裝倉。楚國的農婦用曬糧耙翻曬麥粒,耙齒輕輕劃著曬糧席,把底下的麥粒翻上來:“翻得勻,曬得快,像給麥粒‘翻翻身’,裡外都乾,不發黴。”
秦國的漢子用竹製水分檢測筒,往麥粒裡插了插,筒裡的麻線沒變色:“水分夠了,再曬半天就能裝倉,像給麥粒‘做體檢’,合格了才能進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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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國的田夫幫著整理糧倉,把倉裡的舊麻袋拿出來曬,還在倉底鋪了層乾草木灰:“草木灰能吸潮,麻袋曬透了不沾黴,像給糧倉‘鋪乾墊’,糧食存得久。”
公孫矩幫著記儲糧計劃,把曬好的麥粒按戶分好,每戶多少麻袋都標在圖上:“按計劃分糧,每戶都有份,不搶不鬨,像給糧食‘分家家’,公平得很。”
阿柴在旁邊給曬糧耙擦油,把耙柄擦得亮堂堂:“耙柄上油,下次用著順,不然受潮會裂,不好翻糧。”
“俺家的水分檢測筒丟了,能借你家的用用不?”南頭的趙嬸舉著空手過來。秦國的張大哥趕緊遞過檢測筒:“拿去用,插的時候深點,測的才準。”
“俺家的草木灰不夠了,能借你家的勻點不?”北頭的孫叔端著空碗過來。魯國的王大叔趕緊往他碗裡裝:“拿去用,鋪在倉底彆太厚,不然沾麥粒。”
教書先生拄著拐杖走來,手裡捧著本《曬場儲糧要訣》,指著裡麵的圖:“你們看,古人儲糧也講‘翻曬、測水、防潮’,跟咱現在一樣,這就是‘一曬二測三防潮,糧滿倉實歲歲安’的理。”
忙到夕陽西下,曬場的麥粒已曬得乾乾的,糧倉也整理好了,滿場都是新麥的香。王二愣子拍著手上的麥粉:“今年這收割儲糧做得細,割得快、脫得淨、曬得乾,明天就能裝倉,今年又是好收成!”
五、豐收小聚的熱鬨情
收完糧,雜院要辦“豐收宴”,列國的人都動起來。秦國的漢子殺了隻養肥的雞,楚國的農婦摘了院裡的新鮮青菜,魯國的田夫煮了新脫的麥粒粥,還有炒花生、煮豆子,擺了滿滿一桌子。
“咱這宴得叫‘歲豐宴’,”王二愣子舉著碗,聲音洪亮,“從開春育苗到現在收割,大夥一起忙,收了這麼多糧,這宴得吃個痛快!”
公孫矩也舉著碗,看著滿桌的菜——辣子雞、炒青菜、麥粒粥,笑著說:“今年大夥一起管田,秦國的麥、楚國的稻、魯國的豆,都收得好,再加上小石頭幫著乾活,明年咱還這麼乾,準能再豐收!”
李掌櫃端著剛炒的新麥粒過來,分給大夥:“嘗嘗新麥,香得很!明年播種,咱還按今年的法子,混著種、混著管、混著收,人多力量大,啥難題都不怕!”
小石頭也舉著個小碗,碗裡裝著新麥粒粥,學著大人的樣子說:“明年俺要割更多麥,脫更多粒,幫著曬糧,做個能乾的小農夫!”
“好!”大夥都應著,笑聲、說話聲、碗碟碰撞聲纏在一起,飄出雜院老遠,連老桑樹上的布穀鳥都落下來,嘰嘰喳喳的,像是也在賀豐收。
六、歲月裡的歲豐情
芒種後的第三天,收割的糧食都已裝倉,曬場收拾得乾乾淨淨,糧倉裡的麥粒堆得滿滿的,透著新麥的甜香。列國的人扛著工具往雜院走,要把收割工具收拾好,等著明年再用。秦國的收割計數牌、楚國的穗禾收納筐、魯國的手動脫粒機、竹製曬糧耙,擺得整整齊齊,陽光照在上麵,亮得晃眼。
“明年開春,咱還天不亮就下地,先育苗再定植,”王二愣子走在最前頭,嗓門洪亮,“讓莊稼長得好,明年再收滿倉糧!”
公孫矩摸著靠在老桑樹上的“華夏”劍,劍鞘上的收割儲紋旁,新的“歲豐紋”已悄悄冒頭,像顆飽滿的麥粒。他看著小石頭蹦蹦跳跳的樣子,笑著說:“明年小石頭準能幫更多忙,割麥、脫粒、曬糧,樣樣都行,成個真正的小農夫!”
後來,這收割田成了全縣的榜樣,每年芒種,列國的人都會聚在這裡,一起收割、脫粒、曬糧。老桑樹下的劍,依舊靠在那裡,劍鞘上的紋路越來越密,有收割儲紋、歲豐紋、成熟管紋,像把一年農耕的圖景織在了上麵。
有個史官路過,蹲在樹下看了半天,在《春秋會要》續卷裡寫道:“所謂歲豐,不過是把各家的心思埋在一壟田、一把鐮、一袋糧裡,你割一捆、我脫一粒、他曬一把,年深日久,就成了誰也離不開誰的歲歲安。”
而那柄“華夏”劍,依舊靠在老桑樹上,劍鞘上的紋路在陽光下閃著光。有人說這劍沾了新麥的香,摸著總帶著點甜;隻有公孫矩知道,那甜哪是劍上的,是千萬雙手收割的糧食在飄香,是千家萬戶的歲豐心在沉澱,在木頭裡生了根,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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