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的晨露剛在田壟上凝成珠，共耕田的空地已聚滿列國農夫——秋耕備種的日子到了。秦國的漢子扛著竹製種子分級篩，篩身分三層，上層濾癟粒、中層留中品、下層收精品，篩沿還刻著“麥種粒圓、豆種飽滿”的淺紋；楚國的農婦挎著麻編肥效檢測袋，袋裡裝著腐熟的農家肥，袋底縫著細紗網，能濾出肥渣看腐熟度；魯國的田夫推著木柄深耕犁校準器，器身上帶個測犁深的竹尺，犁尖還纏著磨亮的鐵片——確保深耕三寸不淺不深。
老桑樹下的“華夏”劍沾了層晨霧，劍鞘上的“盼新紋”旁，新長出的“秋備紋”像顆飽滿的秋播種子，把舊紋路襯得潤瑩瑩的。公孫矩從懷裡掏出卷深褐色竹簡，是趙氏家族古籍中趙承批注的《秋耕備種要略》，上麵用墨寫著“立秋備種，宜篩精選優、測肥定施、校犁調深，種良肥足，秋耕乃順”，他用指腹擦去竹簡上的潮氣笑：“趙承當年在秦地秋耕，就靠‘篩選種、袋測肥’，咱今年加了犁具校準器，比他那時更知秋耕的細處。”
王二愣子蹲在種子筐旁，把分級篩架在木架上，抓起把麥種往裡倒，癟粒留在上層，精品落在下層：“公孫先生，這篩子真管用！就是精品種隻占六成，得再挑一遍！”說話間，孟春拎著陶盆走來，盆裡裝著浸過艾草水的種子——按她祖母孟姬傳的法子，立秋浸種能防地下蟲；劉嬸已把肥效檢測袋擺成排，每袋都裝著不同地塊的土樣，像等著給土地“做體檢”；小石頭攥著迷你校準器，正學著給小犁頭校深度，喊著：“王大叔你看，俺校的三寸正好！”小黃狗圍著分級篩轉，尾巴掃過篩沿，濺起的種子落在地上，被小石頭飛快撿進精品堆，引得大夥都笑。
一、秋備工具的巧調試
整理秋備工具的場麵比立秋的晨光還熱乎，列國的器具往空地上一擺，種子分級篩、肥效檢測袋、深耕犁校準器排成排，修篩孔的“沙沙”聲、縫紗網的“嗡嗡”聲、磨犁尖的“霍霍”聲纏成團，轉眼間，件件工具就收拾得稱手，像等著給秋耕“打地基”的好幫手。
“這分級篩得按作物調篩孔，”秦國的老竹匠正給篩補孔，手指捏著麥種比對，“麥種粒大，篩孔做三分寬；豆種粒小，篩孔做兩分寬；菜種細碎，篩底鋪層軟棉，免得漏種。”王二愣子學著篩了把豆種，癟粒全留在上層，飽滿的落在中層：“這篩校得準，選種不用再費眼！”
楚國的劉嬸正給檢測袋補紗網，把鬆了的紗線重新縫緊：“紗網得密些，不然土渣漏不淨；袋口得寬些，好裝土樣，像給土地‘遞試管’，土肥多少看得清。”她往袋裡裝了勺土，捏著袋底輕晃，肥渣全留在網裡：“這袋稱手，測肥不費勁！”
魯國的王大叔正給校準器調竹尺，把刻度磨得更清晰：“犁深得準，太淺養不了地，太深傷土層，像給土地‘量厚度’，三寸正好養根。”他把校準器卡在犁上，竹尺正好對齊三寸：“這器調得好，耕出來的地深淺勻！”
公孫矩幫著校浸種水溫，用手試了試：“麥種浸種得用溫水二十六度），豆種用涼水二十度），水溫錯了，芽要麼出慢，要麼爛根。”小石頭學著試水溫，還數著：“一、二、三……溫水摸著手暖暖的，像曬過太陽！”
“昨兒個修篩子時還吵了兩句，”李掌櫃提著藤籃過來，籃裡裝著熱乎的粟米糕，“秦國的小夥想把篩孔做寬點，說篩得快；楚國的媳婦想做窄點，講選得精。最後各讓一步，按種子大小分篩，麥用寬孔、豆用窄孔，連教書先生都誇這法子細。”
繡娘抱著布包袱走來，裡麵是新做的秋備護具：“手套縫了薄棉，鞋套編了草，晨露裡乾活不凍手凍腳。”她給每人遞了套，王二愣子接過手套就戴上，攥著分級篩笑：“這棉軟和，握久了不硌手！”
二、協作秋備的熱乎勁
秋備乾活的時候，列國的農夫自發分了三夥。秦國的漢子在前頭“選種”，王二愣子搖分級篩，張大哥把精品種裝進陶甕，每甕都貼個“優”字標簽；楚國的農婦跟在後頭“測肥”，劉嬸往檢測袋裡裝土樣，孟春用木棒搗實，每袋都標上地號；魯國的田夫在旁邊“校犁”，王大叔調校準器，阿柴磨犁尖，每台犁都校得妥妥帖帖。
“今兒這秋備，比春播還上心！”王二愣子搖篩的手沒停，嗓門洪亮，“秦國的篩選得精，楚國的袋測得準，魯國的器校得好，三樣齊活，秋耕準順！”
公孫矩握著趙氏古籍竹簡，沿著工具堆慢慢走——見張大哥裝種太急灑了點，就幫著撿起來；見孟春搗土太猛弄破袋，就幫著補縫；見王大叔校犁時漏了個螺絲，就遞過小鐵錘。他還在竹簡空白處補記：“今歲立秋，選種用三層篩，測肥用紗網袋，校犁定三寸深，種優肥足犁趁手”，筆尖沾著點土末，倒像把秋備的細意寫進了字裡。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小石頭跟在孟春身邊學測肥，他捧著小檢測袋，往裡麵裝了勺土：“孟春姐，這土肥不肥？”孟春笑著教他：“看肥渣多少，渣多就肥，渣少就缺，像給土地‘看舌苔’，一看就明白！”
才乾了不到兩個時辰，選好的精品種裝了十甕，測完的土樣標了二十袋，校好的犁擺了五台。路過的鄰村老農都停下看新鮮：“你們這秋備的法子真妙！還選種還測肥，比單家單戶瞎備強多啦，秋耕準豐收！”
“你看這搭配多妙，”隔壁的老太太坐在田埂上擇野菜，銀白的頭發被風吹得軟乎乎的，“選種的是秦國的老漢子，測肥的是楚國的大姑娘，校犁的是魯國的半大孩，連小石頭都能幫忙，像一家子備自家的秋耕，熱熱鬨鬨的。”
秋備到列國合耕的“共備田”時，田裡更熱鬨了。秦國的農夫數著精品種的甕數，楚國的農婦記著測肥的袋數，魯國的田夫算著校犁的台數。指尖碰過的種子、土樣和犁具，都透著股子盼秋耕的勁，連飛過的麻雀都落下來，在篩旁啄著癟粒，好像也在盼新種。
“這混著秋備，備的不光是種和犁，更是咱心裡的踏實，”李掌櫃蹲在田埂上吃粟米糕，粗瓷碗沿沾著糕渣，“從豐收尾到秋備，大夥一起忙，像去年咱做的校準器，秦國的竹匠做尺、楚國的篾匠編柄、魯國的鐵匠做卡，工具好，秋備才儘心。”
歇晌時，小石頭拉著公孫矩去看自己校的小犁，犁尖磨得亮閃閃，竹尺對齊三寸：“師父你看，這犁耕出來的地，種子能長好嗎？”公孫矩笑著翻開竹簡，指著趙承的批注：“你看，趙承當年校的犁，耕的地畝產多兩鬥，你這犁也一樣！”
三、選種缺優與肥效不足的互助忙
秋備到一半，張大哥突然喊：“這筐麥種精品太少，才五成！”眾人湊過去看，分級篩裡的精品堆明顯比之前少，癟粒倒多了不少，“再不管秋播沒好種，明年收成得少！”
公孫矩趕緊走過去，翻著竹簡找對策——趙承在《秋耕備種要略》裡寫過“種缺優，宜二次篩選、溫水浸種促飽滿”，他立刻分了工：“秦國的漢子把癟粒再篩一遍，挑出略飽滿的；楚國的農婦用溫水浸這些種，泡半個時辰；魯國的田夫把浸好的種曬在竹席上，彆曬太狠，三樣都得快！”
眾人一聽，趕緊分頭行動。王二愣子把癟粒倒回篩裡，細篩慢搖，挑出不少略飽滿的；孟春端來溫水，把種子泡進去，還攪拌了兩下；王大叔把竹席鋪在向陽處，等著曬種。
剛救完種子，劉嬸又發現南頭地塊的土肥效不足，檢測袋裡的肥渣沒幾顆：“這要是不補肥，秋播的種長不好！”“俺家有腐熟的豆餅，能給這地補點！”西頭的張嬸扛著豆餅跑過來，餅磨得細，撒在地裡正好；“俺去燒點薑茶，大夥選種累了，喝口暖身子！”東頭的李叔拎著鐵鍋往灶房跑，薑茶的香味很快飄滿了田間。
過了小半個時辰，二次篩選的精品種多了兩甕，缺肥的地也補了豆餅。王二愣子捏著浸好的種子，比之前飽滿了點，笑著露出了牙：“還是大夥一起想辦法快，這要是單家單戶，準保一半種不行，明年白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