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的暖陽已帶了些烈意,分蘖後的麥苗正往高裡躥——有的苗稈已近一尺,卻透著虛軟的嫩勁,風一吹就往旁歪。列國的農夫踩著田壟間的硬土往“共穩田”趕,秦國的漢子扛著竹製“徒長測定儀”,儀身刻著“稈高八寸為穩、一尺為徒”的褐痕,儀尾綁著測根深的麻繩能探到地下六寸,根須密則穩,疏則虛);楚國的農婦挎著麻編“控旺肥囊”,囊裡裝著腐熟的豆餅混草木灰,囊底縫著可調節的細棉漏管,肥粉能順著管慢慢滲進根旁;魯國的田夫推著木柄“根盤鬆土器”,器上的弧形齒貼著壟麵下探,隻鬆表層土不傷根,還能把土培在苗稈基部;小石頭也攥著迷你竹製“穩苗標記簽”,簽上刻著“穩、虛、徒”三個小符號,專給每壟苗做長勢標記。
老桑樹下的“華夏”劍曬得暖融融的,劍鞘上的“防害紋”旁,新長出的“穩苗紋”像株根係紮實的麥苗,把舊紋路襯得沉實實的。公孫矩從懷裡掏出卷深褐色竹簡,是趙氏家族古籍中趙硯批注的《春分穩苗錄》,上麵用墨寫著“春分苗旺,宜測徒長、控肥穩根、培土固稈,根盤實則稈穩,肥勻則苗壯”,他用指腹擦去竹簡上的麥芒笑:“趙硯當年在蜀漢管春分苗,就靠‘儀測徒長、囊控肥’,咱今年加了根盤鬆土器,比他那時更懂固根的緊要,穩苗更紮實。”
王二愣子蹲在麥壟旁,把徒長測定儀往苗稈旁一靠,褐痕正好超了一尺,再拽著麻繩探根——根須稀鬆地掛著土:“公孫先生,這壟苗徒長了!稈子虛得很,根還沒紮深!”說話間,孟春拎著陶壺走來,壺裡裝著泡過柳樹葉的控旺水——按她祖母孟姬傳的法子,春分澆柳樹葉水,能抑製徒長還促根須;劉嬸已把控旺肥囊擺成排,囊上的棉漏管都調在“慢滲”檔,像等著給苗稈“喂穩根餐”;小石頭蹲在田埂邊,正給徒長苗插“徒”字簽,還念叨著:“你長得太快啦,得穩一穩!”小黃狗圍著根盤鬆土器轉,尾巴掃過器齒,驚得表層土簌簌落,引得大夥都笑。
一、穩苗工具的巧調試
整理穩苗工具的場麵比春分的日頭還熱乎,列國的器具往田埂上一擺,徒長測定儀、控旺肥囊、根盤鬆土器、穩苗標記簽排成排,修儀痕的“沙沙”聲、縫肥囊漏管的“嗡嗡”聲、磨鬆土器齒的“霍霍”聲纏成團,轉眼間,件件工具就收拾得稱手,像等著給虛長的苗“紮穩根”的好幫手。
“這徒長測定儀得按作物調刻度,”秦國的老竹匠正給儀身補褐痕,手指捏著麥稈比對,“麥稈穩長需八寸,褐痕刻深些;稻稈穩長需六寸,褐痕刻淺些;豆稈矮,儀身做短些五寸長),免得沒用還占地方。”王二愣子學著測了棵稻苗,褐痕正好齊著六寸:“這儀校得準,一測就知苗虛不虛!”
楚國的劉嬸正給控旺肥囊補棉漏管,把鬆了的管重新縫牢:“管得細如麥稈,太粗肥滲得快會燒根,太細堵得慌,像給苗根‘遞細勺’,慢慢喂才穩當。”她往囊裡裝了半袋肥,掛在苗稈旁,肥粉“細細”滲進土,沒沾著一片葉:“這囊控肥準,苗吃多少算多少!”
魯國的王大叔正給根盤鬆土器磨弧形齒,把齒尖磨得略鈍:“齒得貼土走,太尖會紮深傷根,太鈍鬆不動土,像給根須‘撓癢癢’,隻鬆表層土,還能把土往稈旁培。”他推著器試了壟,表層土鬆得軟乎乎的,苗稈基部都圍了圈土:“這器培土好,苗稈站得更穩!”
公孫矩幫著校柳樹葉水濃度,捏了點柳葉渣聞:“柳葉和水得按一比十二泡,太濃會抑長得過慢,太淡沒效果。”小石頭學著聞了聞,撓著頭說:“有點清苦味!”劉嬸趕緊遞過塊麥芽糖:“含著甜,就不覺得苦了!”
“昨兒個做肥囊時還吵了兩句,”李掌櫃提著藤籃過來,裡麵裝著熱乎的苜蓿餅,“秦國的小夥想把儀做長點,說測得高;楚國的媳婦想做短點,講拎著輕。最後各讓一步,按作物分長短,麥壟用長儀,稻壟用短儀,連教書先生都誇這法子細。”
繡娘抱著布包袱走來,裡麵是新做的穩苗護具:“手套縫了厚棉,草帽編了寬簷,太陽大不曬頭,握工具不磨手。”她給每人遞了套,王二愣子接過草帽就戴上,攥著測定儀笑:“這簷寬,能擋著苗,不碰著葉!”
二、協作穩苗的熱乎勁
穩苗管護的時候,列國的農夫自發分了三夥。秦國的漢子在前頭“測徒長”,王二愣子用測定儀量稈高探根深,張大哥把徒長苗壟插“徒”字簽,虛苗壟插“虛”字簽;楚國的農婦跟在後頭“控旺施肥”,劉嬸把控旺肥囊掛在苗稈基部,孟春跟著澆柳樹葉水,徒長苗多澆點,穩苗少澆點;魯國的田夫在最後“鬆土培土”,王大叔推根盤鬆土器鬆表層土,阿柴跟著把散土往苗稈旁攏,每壟都培出小土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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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這穩苗,比控病蟲害還緊要!”王二愣子測苗的手沒停,嗓門蓋過風聲,“秦國的儀測得準,楚國的肥控得穩,魯國的器培得實,三樣齊活,苗稈準能長得又穩又硬!”
公孫矩握著趙氏古籍竹簡,沿著田壟慢慢走——見張大哥插簽插錯了壟,就幫著換過來;見孟春澆水澆到了苗心,就提醒往根旁澆;見王大叔鬆土時碰歪了苗,就幫著扶直。他還在竹簡空白處補記:“今歲春分,測徒長用竹儀,控肥用棉囊慢滲,培土用弧形齒器,苗無徒、根無傷、稈無歪”,筆尖沾著點土末,倒像把穩苗的實感寫進了字裡。
小石頭跟在孟春身後學澆控旺水,他握著小陶勺,對著“徒”字簽的苗根輕輕澆,還數著:“一勺、兩勺,不多不少!”孟春笑著幫他把勺柄調了調:“這樣握得穩,不會灑到葉上!”小黃狗也跟著忙活,把阿柴攏好的土再踩實點,雖添了點小麻煩,卻惹得大夥直樂。
才乾了不到兩個時辰,徒長苗測了半畝,控旺肥掛了三十多囊,鬆土培土的壟整整齊齊。路過的鄰村老農都停下看新鮮:“你們這穩苗的法子真妙!還測根深還控旺,比單家單戶瞎澆水強多啦,苗準穩!”
“你看這搭配多妙,”隔壁的老太太坐在田埂上擇苜蓿,銀白的頭發被風吹得軟乎乎的,“測苗的是秦國的老漢子,控肥的是楚國的大姑娘,培土的是魯國的半大孩,連小石頭和狗都幫忙,像一家子護自家的苗,熱熱鬨鬨的。”
管護到“共穩田”的老麥壟時,田裡更熱鬨了。秦國的農夫數著“穩”字簽的壟數,楚國的農婦記著掛肥囊的個數,魯國的田夫算著鬆土的畝數。指尖碰過的苗稈和土壤,都透著股子紮實的勁,連飛過的麻雀都落下來,在苗間啄著草籽,不敢碰穩當的苗稈,引得大夥都笑。
“這混著穩苗管護,管的不光是苗,更是咱心裡的踏實,”李掌櫃蹲在田埂上吃苜蓿餅,粗瓷碗沿沾著餅渣,“從防害到穩苗,大夥一起忙,像去年咱做的鬆土器,秦國的竹匠做架、楚國的篾匠編柄、魯國的鐵匠修齒,工具好,穩苗才儘心。”
歇晌時,小石頭拉著公孫矩去看自己插的標記簽,“穩”“虛”“徒”分得清清楚楚,還在“穩”字簽旁畫了小太陽。“師父你看,”他指著穩苗壟說,“這苗風再吹也不會歪了吧?”公孫矩笑著翻開竹簡,指著趙硯的批注:“你看,趙硯當年穩過的苗,後來刮大風都沒倒,你做得這麼細,肯定也能!”
三、徒長苗倒伏與肥囊堵塞的互助忙
管護到一半,天上突然刮起小風,張大哥突然喊:“西頭的徒長苗倒了一片!”眾人跑過去看,好幾壟沒來得及培土的苗稈歪在地上,有的稈子已被壓彎,“再不管苗稈會斷,之前的管護就白做了!”
公孫矩趕緊走過去,翻著竹簡找對策——趙硯在《春分穩苗錄》裡寫過“徒長倒伏,宜扶直培土、減控旺肥、加支撐,忌硬拽傷根”,他立刻分了工:“秦國的漢子輕輕扶直倒苗,彆碰斷根須;楚國的農婦給倒苗換‘淡肥囊’,減少控旺力度;魯國的田夫用細竹枝給倒苗做臨時支撐,再培土固稈,三樣都得快!”
眾人一聽,趕緊分頭行動。王二愣子蹲在地上,手指順著根須往上托,倒苗慢慢直了;劉嬸把徒長苗的肥囊換成淡肥的,棉漏管調在“極慢滲”檔;王大叔砍來細竹枝,插在苗稈旁,用軟麻繩輕輕綁住,再推著鬆土器培土,苗稈立刻站得穩當。
剛扶完倒苗,孟春又發現幾處肥囊堵了——棉漏管裡的肥粉結成塊,滲不出來,“這要是不疏通,苗根吸不到肥,穩苗會沒力氣!”“俺家有舊的細銅針,能捅開堵管!”西頭的張嬸捏著銅針跑過來,針細得能伸進棉管;“俺去燒點薑茶,大夥扶苗累了,喝口暖身子!”東頭的李叔拎著鐵鍋往灶房跑,薑茶的香味很快混著柳葉的清香飄滿田間。
過了小半個時辰,倒苗都扶直穩當,肥囊也疏通好了。王二愣子捏著穩當的苗稈,比之前硬了點,笑著露出了牙:“還是大夥一起想辦法快,這要是單家單戶,準保一半苗稈斷或吸不到肥,明年收成得少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