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證確鑿,經三司會審,一乾人犯最終定罪:首犯蠍娘,犯拐賣人口、殺人、勒索、組織黑惡勢力,逼良為娼等十數項大罪,罪大惡極,被判淩遲處死,以儆效尤。
從犯胡厲,也就是蠍娘口中的二當家,身為錦衣衛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被判斬立決。
其餘團夥核心成員,依罪行輕重,分彆被判斬刑、流放三千裡或杖刑一百。
鬼醫婪婆,雖未直接參與拐賣殺人,但其施行邪術、助紂為虐、知情不報,判流放三千裡,家產抄沒。
所有被拐婦女,由大理寺逐一核實身份,聯係家人接回。其中幾名無家可歸或遭家人嫌棄者,則由元元牽頭,聯係京中“善濟院”妥善安置,給予生計。
喧囂過後,梁府終於恢複了往日的寧靜。秦泰的府邸已修繕完畢,趙彥茹胎象穩固,夫婦二人辭彆梁錚與元元,搬回了自家府邸。
趙彥茹孕期無聊,時常過府與元元相伴說話。周安邦處理完所有後續事宜,心灰意冷,決定離開京城這個傷心地,返回老家專心經營筆墨生意。
臨行前,他特意向梁錚和秦泰辭行,言辭懇切:“梁大人,秦兄,大恩不言謝。經此一事,周某已看透,往後隻願做個安分守己的生意人,江湖朝廷之事,再無牽連。”
數月後,趙彥茹順利產下一子,哭聲洪亮,身體健康。秦泰欣喜若狂,為其取名“秦亮”,寓意光明與希望。與此同時,梁錚與元元的女兒梁順利也從老宅被接了回來,小丫頭長高了不少,越發伶俐可愛,繞著父母咿咿呀呀。
元元看著懷中幼女,又看著身邊沉穩可靠的丈夫,以及這處充滿煙火氣的家,心中最後一絲對現代世界的縹緲執念也終於煙消雲散。她靠在梁錚肩頭,輕聲道:“這裡,就是我的家了。”梁錚握緊她的手,無聲而笑。
一日閒談,元元想起那名被拐女子的話,問梁錚:“夫君,關於蠍娘所說‘報複官員’之事,可還有下文?”梁錚麵色微凝,點頭道:“我已派人去查永樂五年之前,是否有與此特征類似家庭相關的冤案卷宗。隻是年代久遠,恐難查證。若真有其事……”他歎了口氣,“說明這大明光鮮之下,黑暗猶存。但正因為如此,才更需要有人秉公執法,滌蕩汙濁。”元元點頭,深以為然。
然而,就在一切似乎都已塵埃落定一個月後,一封沒有署名、字跡歪斜扭曲的信,被悄然送到了梁錚的書案上。
梁錚展開信紙,上麵隻有一句沒頭沒尾、卻令人毛骨悚然的話:
“蠍娘的仇,還沒報完。”
梁錚的目光驟然銳利起來,他緊緊攥著信紙,看向窗外看似平靜的京城街巷。
看來,這場圍繞拐賣案掀起的風波,並未真正平息。其背後隱藏的官場黑幕與陳年舊怨,或許才剛剛露出一角。一場新的、可能更加凶險的調查,已悄然拉開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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