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謝謝奶奶。”
林凡怕鄭宇傑沒有力氣騎車子,路不近,還要帶上她,就從家裡拿了個水壺裝了些水,再偷偷加了一半靈泉水進去,
“先喝幾口水再走,不急這一分鐘。”
鄭宇傑也沒有多想,拿起來就喝了,騎了這麼久的車真是渴了,所以喝了不少。
不過他心裡記掛著事情,倒沒有發現水的問題。
林凡問“林悅打電話說了什麼?”
鄭宇傑,“她哭著說,她讓人打了,還想要打媽,她可能也嚇到了。”
“你彆心急,我們很快就到了。”
“哎呀,是張娟的前夫和前婆婆來了,看來是找麻煩來的,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十幾年沒有來往了,今天打上門來了。”
“剛剛這個老婆子都把林悅給打了,臉打的腫高了。”
“怎麼會這麼惡毒,小孩子都打。”
“誰知道是不是張娟做了什麼事讓她們那麼生氣的打上門來,不會是張娟又想跟林國慶複合吧!”
“不會吧,不是這麼多年沒來往了嗎?”
“這事誰知道啊,反正林國慶不是生到了兒子了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外麵看熱鬨的人說什麼的都有,張娟已經記不清楚有多少年沒有被人這樣看熱鬨評頭論足的了。
張娟想起來林凡跟她說過的話,“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隻要謔的出去,再硬的都能刮下三兩泥來。”
於是她想,“林凡嫁出去了,林悅還小,她現在就一條爛命,有什麼可怕的。”
於是帶著恨意的問“林國慶,你不是跟我們母女三人斷絕了關係了嗎?那你母子兩人來這裡做什麼!”
林國慶從來沒有見過張娟能有這樣剛強的一麵,
在他的記憶中張娟一直是一個任勞任怨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很是溫柔的一個膽小的女人。
其實他以前還是喜歡張娟的,人聽話還漂亮,可就是沒有給他生兒子。
難道這些年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讓一個人性情變化那麼大。
林老婆子開口罵道“你這個毒婦,你偷偷的把我們林家的大孫女給嫁掉了,連國慶這個做父親的都不通知一聲,你還有理了。”
張娟“父親,他林國慶也配。就問這十幾年,他林國慶是來看到兩個女兒一眼,還是買過一顆糖還是給過一分錢養她們。還好意思說是林凡她們兩個人的父親。”
“怕不是林悅現在長什麼樣子,走在路上,他這個做父親的都不認識吧?林國慶你臉不紅嗎?”
林國慶確實有些心虛,今天見到林悅開門時才知道這是他林國慶的二女兒。之前如果路上見到未必認的出來。
外麵看熱鬨的人又說了“這林國慶也真是,再怎麼說孩子還是他的啊!能做的這麼絕,那現在又來乾什麼?”
“沒聽到林婆子說嗎?為了林凡嫁人的事,肯定是想要錢來的。”
“對,這老婆子最是惡毒了,以前老打罵張娟,不把張娟當人看,每天起的最早睡的最晚,一家子活全壓在她身上,還不讓人吃飽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