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宇傑跟許家父子聊了很多對上麵政策改變方向的事情。
許竣鬆說“爸,我想跟著宇傑去津市轉一圈。”
他爸畢竟是政府部門的人,不能知法犯法,或者允許他去做一些國家政策還不允許的事。
所以想要投資海運的事情,他不會主動跟他爸說,許爸也不會過問他其它投資生意上的事。
就連煤礦也是掛在國營煤礦廠的名字,負責人也不是他們兩個了。
所以就算出了事也找不到他們頭上。
許爸“那你們出去要小心一點,做決定之前多考慮長遠安全一點。”
鄭宇傑沒有開口,許竣鬆點頭應下。
一直到很晚許竣鬆才開車送鄭宇傑去招待所。
鄭宇傑“我想明天下午就出發,剛好有一趟火車過去。”
許竣鬆“你有那麼急嗎?”
鄭宇傑當然急,他恨不得現在就搭火車回京市呢?他媳婦每天都在過苦逼的日子,要不是早答應了人家一定會去津市,他鐵定不走這一趟了。
再說了過去後,還得再過二三天才能回去,都不知道媳婦會變成什麼樣子。
彆晚上太冷,給凍到感冒了,那他罪過就大了。
見鄭宇傑不回答,許竣鬆隻好說“行吧,我明天一早收拾兩件衣服,跟你一起走。”
鄭宇傑下車前,許竣鬆把一個背包遞了過去“拿好了,回去數數!”
鄭宇傑一摸就知道是他那三萬多塊錢
把鄭宇傑送到後,許竣鬆開車到了一個很破爛的小院,用手電照著打開了院門,然後從車子後麵搬了箱箱的東西進去。
最後在一個屋子牆跟腳下挖了個大坑,把箱子全放了進去,再把土一起蓋在了上麵,
在上麵來回走了幾十圈,把泥都壓實了,他才走。
等下兩場雪後,就看不出來這裡被人動過了。
這是他們許家之前埋在家裡的老物件,藏到這外麵來更安全,這也不算是外麵,這宅子也是他剛買到手的。
鄭宇傑回到招待所後,鎖上門把錢都拿出來數了兩遍。
確定沒有錯後,拿了兩件衣服把錢包了起來,找了兩個今天去買特產時裝東西的麻袋。
把錢全裝麻袋裡麵去,外麵還套了好幾層破麻袋。
裝衣服的背包有多高大上,這個破麻袋就有多寒酸破敗不堪。
第二天,吃完中午飯,許竣鬆來找鄭宇傑一起去火車站時,看到他背個新背包,手裡提個破麻袋。
嘴角抽了抽。心想你犯的著嗎?
鄭宇傑當作沒看見,麵無表情的往前走。
一上火車,把麻袋“砰”的一聲丟地上,用腳踢了一腳,就把麻袋踢到位置下麵。
然後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背包放到上麵的架子上,輕輕放好,像是裡麵有什麼了不得的寶貝一樣。
這一幕剛好被兩個站在邊上的男人看見了,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若無其事的找地方坐了下來,剛好坐在了鄭宇傑的斜對麵,也剛好正對著鄭宇傑的那個新背包。
這事誰也沒有發現。
鄭宇傑讓許竣鬆幫他看好東西後,先去上了個洗手間,因為中途帶那麼多錢,最好不要離開座位。
然後拿出個軍用水壺打滿了水,就回到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