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宇林都還沒有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才剛上來,且兩隻手都受著傷,就是想對女人怎麼樣,也是有心無力的吧!
再說了,他把女人都當作洪水猛獸,向來是能有多遠就會離女人多遠的,又怎麼可能會在火車上對一個陌生女人耍流氓呢?
鄭宇林看了眼自己,因為這一次是回家養傷的,所以為了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們三個人都換了便裝。
剛上車,那兩個護送他的同誌,一個去打熱水,一個去上廁所了,都不在場,這不就讓這個女人有可乘之機了。
“同誌,你確定是我對你耍流氓嗎?”
那個女人還想要來抓鄭宇林的手,被他巧妙的躲開了。
“不錯,就是你,一上來就對我動手動腳的。”
鄭宇林要還看不出來這個女人就是衝著他來的,那就傻到無可救藥了。
看來他早就讓人給盯上了,就是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哪方人馬,盯上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這時那兩位護送他的戰士也相繼回來了。
看到這裡一下子就圍了那麼多的人。
“你們圍在這裡乾什麼?出了什麼事?”
陳川山擠了進來,鄭副團長可還是受著傷呢,可千萬彆出什麼事?要不然他和將衛兵都得受罰。
陳川山擠進去後再問了句“出了什麼事情,誰能給說一下。”
這時那個女同誌,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對著這些看熱鬨的人表演了起來。
“我一上車,這個男同誌就對我耍流氓,想要這裡輕薄我,我的清白都沒了,我不活了。”
這時圍著看熱鬨的人,都議論紛紛。
有的人還不停的指責鄭宇林不是人,
“你這個男同誌怎麼回事,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對女同誌下毒手,你眼裡還有沒有王法了。”
“對,這種社會的敗類,就要拉去吃花生米。”
另一個人也跟著一起說“你這個同誌,能買的起臥鋪,看起來也不像是家庭情況不好的樣子,真想要女人,也該讓你家裡給你介紹一個正經女人才是,怎麼能要車上對一個陌生的女人耍流氓呢?”
這時一個很有正義感的男人跟著說“還能為什麼?品德敗壞唄。”
一個婦女同誌說“看不出來,長的人模狗樣,沒想到心這麼壞,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人不可貌相。”
陳川山越聽心裡越驚,就他所知,鄭副團彆說他身份擺在這裡,就算不是軍人,他家也有豐厚的家底,不管是哪一方麵也不可能在火車上對女同誌下手的人啊。
再說了,彆人不知道,他們之所以會派過來護送鄭副團長,就是因為他出任務受了傷,聽說還幫同伴擋了一顆木倉子兒救了同伴一命呢。
要不他就不會兩隻手都受了傷,現在剛做了手術,兩隻手還使不上力,吃飯都有困難。
這一看就是這個女同誌有問題,不會是敵特吧,故意來陷害他們鄭副團的。
這時陳川山看這個女同誌的眼神都變了,剛想衝上去抓人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