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啊?怎麼是這兩個人啊?這可不好辦了?”
“怎麼你認識地上的這兩個人,也不知道他們是有什麼仇,在這電影院門口就打上了。”
“你有所不知,這兩個人可是我們那裡的惡霸,偷雞摸狗壞事乾淨,這後來就偷看女人洗澡,調戲婦女。”
“那怎麼沒有人報警把他們抓起來。”
“誰說沒有報警,報了也沒有證據,他們家還會倒打一耙,這兩個人的母親也是出了名的惡婆娘,她會帶著娘家十幾口人,一起堵住人家門口。”
“說是女人勾引的她兒子,還要鬨到女方家裡人單位去。”
“還天天到人家單位門口討要說法,誰家有一份工作都不容易,這要是不妥協,那就一家子人都得吃西北風了。”
“鬨過幾次之後,女方家隻得寫了諒解書什麼的,他們家交了幾塊錢罰款,就又把人放了出來,出來後更加的變本加厲了!”
大家夥一聽,這不就是滾刀肉嗎?這樣的人,有頭有臉的人都要怕吧!
那個大嬸又接著說“還有更過分的,他們家人還會出陰招,半夜去那些女同誌家潑糞水,丟臭雞蛋。”
“搞的有幾戶人家不得不跟人家換房子搬走了。”
這時又有新的人員加入討論的隊伍。
“難道就沒有人能治的了他們家嗎?”
那個大嬸又接著說“誰說沒有,公安局的,街道辦,婦聯的都來了,他們老娘也是個能屈能伸的,這些人一來,就哭天喊地的,又是下跪,又是求饒的,發誓保證絕不會再乾,這不明的不來轉為暗的了,”
問題是這暗的就沒有人能抓到實質性的證據。
所以惹到了他們家的都隻能吃這樣的啞巴虧了。
“所以說這個男人今天讓這兩個人吃了這麼大的虧,說不定後麵有數不儘的麻煩。”
鄭宇傑也聽到了人群中的這些議論聲。
不過他可一點都不帶怕的,要論玩陰的,那他可都是老祖級彆的存在。不怕死的儘管來。
林凡也背好了兒子在胸前,也悄悄的走到了人群中,也同樣聽到了這幾個大嬸講的話,不過她隻能說,惡人自有惡人磨,他們家之所以這麼猖狂,那是因為他們家沒有遇到比他們家更惡的人。
這可是七十年代,不太算是法製社會,到處也沒有攝像頭,個把人斷個腿斷個手什麼的,那不要太容易了。
隻要出的起錢,那可太多人幫你搶著乾這樣的事情。而她們家剛好不太缺錢。
林凡跟鄭宇傑眼神交彙了下,林凡搖了搖頭,示意他差不多就算了,這麼多人看著呢?真要鬨出了什麼事情,怕是鄭家又得置在風口浪尖上。
鄭宇傑也沒想再動手了,就等公安部門的人來把人帶走了,隻要關進去了,他自然會讓他們再也出不來作惡了。
讓他吃點小虧他也許會忍忍就過去了,但是惹到了他的妻兒,那就是怎麼殘忍怎麼來。
不管明的暗的他都不懼。
聽這些人的議論聲,這兩個人明顯是有很多的前科的,也許他們兩個人家後麵也有人,不然這事情不可能次次都輕拿輕放的。
這次要是遇到了他鄭老四,他就要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不知道誰喊了句“公安來了?”
大家都很整齊的往後麵看去,見幾個穿著製服的公安人員向他們走來,有些人很是自覺就讓開了一個人能通過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