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響了!快跑啊!”
【燈塔國直播間】:
“夜鷹!快想辦法!我們也需要引路蝶!”
“夏國人怎麼弄出那灰色鱗片的?燒?”
【櫻花國直播間】:
“千代大人閉門不出…在準備什麼?”
【恒河國直播間】:
“神蝶!那是濕婆的使者!膜拜!”
楚硯衝回吊腳樓後,反手插上門栓,靠門劇烈喘息。
掌心的蝴蝶在鼓聲停歇後,掙紮也漸漸平息,重新安靜下來,隻是光暈比之前黯淡了些許,似乎消耗了部分力量。
他仔細感知著蝴蝶與【褪鱗】的聯係,嘗試通過【褪鱗】傳遞微弱的安撫,蝴蝶的光暈波動了一下,傳遞回一絲混沌的平靜反饋。
有效!【褪鱗】是控製這危險“鑰匙”的媒介!
他走到窗邊,看到其他天選者也已安全撤回。
夜鷹站在她的吊腳樓窗口,臉色凝重,手中似乎也捏著什麼東西,正嘗試進行某種操作。
千代的吊腳樓門窗緊閉,但微弱的誦經聲隱隱傳出,她腕間的念珠散發著柔和的微光,似乎在淨化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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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萬則在屋裡煩躁地踱步,對著鐵管運氣。
霧隱村的白天,在“平靜”與潛藏的殺機中流逝。
村民在鼓聲指揮下勞作,無非是些清掃落葉,修補永遠修不好的籬笆,或者對著古榕樹方向喃喃自語等毫無意義的舉動。
吳老坎的身影在古榕樹下徘徊的時間明顯增多了,目光不時掃過楚硯的吊腳樓,眼神陰冷。
楚硯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屋裡,一邊調息恢複精神力,一邊研究蝴蝶和【褪鱗】。
他發現,持續用【褪鱗】安撫蝴蝶,雖然能維持其穩定,但【褪鱗】本身蘊含的那點微弱怨念也在緩慢消耗,一旦耗儘,蝴蝶可能失控。
他需要更多的【褪鱗】,或者…找到一勞永逸使用引路蝶的方法。
下午,三鼓的鼓聲響起後不久。
“啊——!滾開!彆過來!”
一聲驚恐的尖叫從高盧國天選者的吊腳樓方向傳來!緊接著是重物倒地和撕扯的聲音!
楚硯立刻湊到窗邊,隻見高盧國天選者那棟吊腳樓的門被撞開一條縫!一個穿著麻布裙臉上滿是鱗片的老婦人,正用她的手死死抓著門,試圖擠進去!
她喉嚨裡發出低吼,眼睛裡是貪婪,死死盯著高盧國天選者手中緊握的東西,一塊巴掌大還在滴著粘液的灰白色肉塊!似乎是…動物剛被剝下的皮?上麵粘著幾片新鮮的鱗片!
“食物…山神的恩賜…給我…”
老婦人嘶啞地低吼,力量大得驚人!
高盧國天選者是一個氣質優雅的中年男人,此刻風度儘失,臉色慘白,拚命抵著門,試圖將老婦人推出去。
“滾!這是我的!我找到的!”
他顯然也找到了製造褪鱗的方法,從某種剛被“鱗化”的生物身上獲取的新鮮鱗片!
但他似乎沒能力效仿楚硯引動怨念進行淬煉,隻能用更粗暴的方式嘗試吸引引路蝶,結果引來了被汙染吸引的村民!
“愚蠢!”
夜鷹在她窗口低罵一聲。
千代的誦經聲停頓了一下。
伊萬則扒著窗戶看得津津有味。
“搶得好!咬他!”
就在高盧國天選者即將被老婦人的手抓住的刹那——
“咚!咚!咚!咚!咚!”
五鼓再響!
束縛力降臨!高盧國天選者和那老婦人的動作瞬間僵住!
老婦人的眼中閃過一絲不甘,但終究無法抵抗鼓聲的規則力量,手緩緩鬆開。
鼓聲停歇後,她怨毒地瞪了高盧國天選者一眼,發出一聲低吼,拖著僵硬的步伐,緩緩退了回去。
高盧國天選者虛脫的癱軟在地,手中那塊帶鱗的皮肉也掉落在地,他驚恐地看著自己手臂,不知何時也出現了幾個灰白斑點…
強製贈禮的陰影尚未散去,村民對鱗片的貪婪又添新憂!這霧隱村,步步殺機!
楚硯收回目光,看向自己掌心安靜的蝴蝶。
引路蝶在,但如何使用?方向已明,但時機呢?第七次鼓響?還是…需要更深層的契機?
他摩挲著那片已經消耗了不少怨念、光澤愈發灰暗的【褪鱗】,或許…該主動去聽聽那村誌的“低語”了?在鼓聲的間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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