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揮手,兩名早已待命的保安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夾住了伊萬。
“烏拉!賠就賠!老子有的是錢!”
伊萬梗著脖子,毫不示弱,但眼神瞟向楚硯的方向,帶著一絲詢問。
楚硯微不可察地點了下頭。
伊萬去安保部雖是意外,但也算深入虎穴,或許能獲得第一手情報,隻要他保持“規則內的囂張”不越界。
維克托帶著伊萬和保安走向員工通道方向,臨走前,他那冰冷的目光掃過大堂的每一個角落,尤其在楚硯和夜鷹的方向多停留了一瞬。
危機暫時解除了,但伊萬被帶走了。
楚硯放下宣傳冊,起身。
夜鷹也看似隨意地離開盆栽區,兩人在通往客梯的走廊“偶遇”。
“得手了?”
楚硯聲音平淡。
夜鷹掌心一翻,那枚徽章一閃而逝。
“鑰匙與荊棘。像是某種權限標識。”
她低語。
“花匠是看守者。”
楚硯頷首。
“伊萬被帶去了安保部。計劃不變,維克托的血漬。”
兩人分開後,楚硯走向了前台,他知道,維克托處理完伊萬的事情後,必然會返回前台。
幾分鐘後,維克托果然從員工通道走出,臉色比平時更加陰沉,雖然重新掛上了職業微笑,但那笑容僵硬,隨即,他徑直走向了前台,似乎要交代什麼。
機會!
楚硯像一位略有不滿的客人,拿著那份酒店的宣傳冊,步伐略快地走向前台,他臉上帶著一絲焦躁,仿佛遇到了什麼麻煩事。
就在他與維克托即將擦肩而過的瞬間!
楚硯腳下似乎被厚地毯的褶皺“絆”了一下!身體猛地一個踉蹌,向前撲去!手中的宣傳冊“脫手”飛出,打著旋兒,砸向了維克托那個隱藏著血漬的位置!
“噢!抱歉!”
楚硯用略帶口音的聲音驚呼,伸手似乎想抓住飛出的冊子,但動作“慢”了一拍。
維克托反應極快,下意識地抬手格擋,但宣傳冊的邊角還是“啪”地一聲,輕輕刮到了他左胸口袋的布料!
就是這一下刮蹭!
維克托的身體猛地一僵!他臉上的表情瞬間破碎!眼中爆發出暴怒和恐懼的猙獰神色!
他死死捂住了被刮蹭到的左胸位置,仿佛那裡不是被冊子碰了一下,而是被燙傷了!
更詭異的是,在他捂住的指縫間,那被宣傳冊刮過的地方,竟然瞬間暈染開了一小片的血跡!那顏色比之前看到的更加鮮豔!甚至散發出了淡淡的血腥味!
與此同時,【淨化的鱗核】幽藍光芒驟然加速!繃帶下的左眼灼熱刺痛!
“你——!”
維克托從牙縫裡擠出嘶啞的聲音,另一隻手猛地抬起,狠狠抓向了楚硯的肩膀!那速度和力量遠超常人!
然而楚硯早有防備!左腿瞬間繃緊發力,身體順著維克托抓來的方向一個旋身,不僅避開了這致命一抓,還借著旋轉的力道,順勢“扶”住了旁邊的前台台麵,穩住了身形。
“實在抱歉,維克托領班!”
楚硯臉上帶著“驚魂未定”和“真誠歉意”,聲音提高,確保附近的前台人員和客人都能聽到。
“這地毯…我剛才差點摔倒!您沒事吧?您的製服…”
他目光“關切”地看向維克托捂住胸口的手和那片刺目的新鮮“血漬”。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維克托的左胸!那片新鮮的血漬在深藍色製服上刺眼無比!
前台的小姐姐們捂住了嘴,眼中露出驚恐,附近的客人也紛紛側目,竊竊私語。
維克托抓空的手僵在半空,臉上的猙獰瞬間被驚惶和憤怒取代!
他死死瞪著楚硯,又低頭看向自己製服上那片無法掩蓋的血漬,身體因為憤怒和恐懼而微微顫抖。
“我…沒事!”
維克托的聲音沙啞,他猛地放下捂住胸口的手,試圖用身體擋住那片血漬,但已經晚了。
他臉上強行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一點…小意外。先生您下次走路請務必小心。”
說完,他幾乎是逃也似的,轉身衝向員工通道,步伐踉蹌,再不複平日的優雅沉穩。
【夏國直播間】:
“臥槽!血!新鮮的血!”
“楚神神級碰瓷!教科書級操作!”
“維克托破防了!他怕那血漬暴露!”
【燈塔國直播間觀眾將視角切至夏國)】:
“那血漬在動!它是活的?!”
【浪漫國直播間觀眾將視角切至夏國)】:
“就當楚硯在替我們討利息…”
【鬱金香國直播間觀眾將視角在鬱金香國和夏國來回切換)】:
“我家天選者都看傻了!這操作學不來!”
楚硯站在原地,看著維克托消失在了員工通道,他彎腰撿起了地上的宣傳冊,指尖拂過封麵,眼神冰冷。
“褪色的金”徽章已得手。
維克托製服下的血漬秘密被當眾揭開了一角。
泳池裡的沉默之歌…是時候去“傾聽”了。
他看了一眼手表,距離靜默時段,還有不到六小時,快了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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