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玩家來到最後一關!也就是最後一層高塔,‘歡骸嘉年華’的最終關卡——馬戲團的神秘謎團!】
【通關要求:找到真正的馬戲團團長,並將其擊敗!】
【規則提示:園區內每一位馬戲團成員npc,都掌握著一條關於神秘團長的獨家線索。玩家可以隨意進出園區內的每一個帳篷,通過與她們交流,獲取線索,拚湊出團長的真麵目!】
【注意:線索或直指核心,或模糊誤導,請謹慎判斷!】
公告聲戛然而止,周遭那些被短暫屏蔽的喧囂聲浪瞬間回流,轟然充斥幾人的耳膜。
“最後一關了!”小狸子用力握緊拳頭,圓溜溜的眼睛裡閃爍著混合了緊張與亢奮的光,“找到那個藏頭露尾的團長,然後狠狠揍扁對方,我們就能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她的話語裡充滿了躍躍欲試的乾勁。
祝安然卻不像小狸子那麼樂觀,她纖細的眉毛微微蹙起,冷靜地分析道:“聽起來目標很明確,但‘找到’本身就是最大的難點。這園區看著也不算很小,這麼多npc,每人一條線索,真真假假,拚湊起來就像是在玩一個極度危險的拚圖遊戲,一旦拚錯……”
她的話沒有說完,但那份擔憂已經清晰地傳遞給了每個人。
方青眉抱著手臂,快速而警惕地掃過周圍那些亡靈遊客和馬戲表演帳篷。
“時間不等人。”她難得正經起來,言簡意賅地指出,“分頭行動效率最高,但未知風險也最大。老大,我建議,一起行動。”
虞念立刻點頭,方青眉的想法和她不謀而合。
在這最終關卡,任何不必要的風險都可能導致滿盤皆輸。
“沒錯,一起行動,互相有個照應。我們對這裡並非完全陌生,可以先從最‘熟悉’的地方開始。”
她的目光投向了不遠處那個繪著猛獸咆哮圖案的帳篷,她們剛剛才從那裡走出來。
再次踏入馴獸帳篷,那股混合著野獸體味、乾草塵土和隱約血腥氣的熟悉味道,再次撲麵而來。
沒有表演的時候,場上沒有觀眾,帳篷內的光線比外麵昏暗許多,隻有幾束慘白的光柱從頂棚投下,照亮了空氣中漂浮的微塵。
剛走到後台,幾乎不用尋找,她們一眼就看到了緋骸。
她正對著一個包裹著厚厚皮革的鐵樁發泄著怒火。
緋骸手裡那根長鞭,帶著撕裂空氣的尖嘯,一次次狠厲地抽打在鐵樁上,發出悶響。
那力道,看得人頭皮發麻。
察覺到有人靠近,緋骸猛地收勢,長鞭纏繞回她手臂。
她轉過身,汗濕的發絲黏在額角,滿臉怒容,充滿了攻擊性。
看到是虞念四人,她嘴角扯出一個充滿惡意的弧度,冷哼一聲。
“怎麼?我們尊貴的首席馴獸師大人的座上賓,不去享受你們的勝利果實,又跑到我麵前,是來看我笑話的?”
她的聲音因為剛才的劇烈運動而帶著一絲沙啞的喘息,更添了幾分戾氣。
虞念麵不改色,對於緋骸這種直白的敵意,她反而覺得比麵對骨語那種溫吞水般的迷霧要輕鬆。
她上前一步,無視了對方話語裡的尖刺,開門見山地說:“我們不是來找麻煩的,隻是想打聽關於馬戲團團長的線索。”
“團長?”
緋骸像是聽到了什麼極其荒謬的笑話,嗤之以鼻,但出乎虞念意料的是,她並沒有拒絕回答,反而帶著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憤懣,語氣激烈地說道:“哼!團長那個家夥,我來的時間不長,還沒見過麵。”
“但我知道!團長是個徹頭徹尾的控製狂!病態地享受一切儘在掌握的感覺,把我們所有人都當成棋盤上可以隨意擺布、丟棄的棋子!這整個馬戲團,不過是團長滿足自己掌控欲的玩具!”
“控製狂……”虞念在心中默念這個關鍵詞,這形象,聽起來像是一個隱藏在歡樂麵具下的冷酷獨裁者。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帶著些許不讚同,從後台通道的陰影處傳來:“緋骸,彆這麼說團長。”
幾人循聲望去,隻見骨語款步走出。
她依舊穿著那身白色長袍,臉上帶著無奈與寬容。
骨語看向緋骸,語氣溫和得像是在勸導一個鬨彆扭的孩子:“團長……其實還是很善良的。你看,之前我去進行首席馴獸師最終認證時,還特意向團長為你求情,希望你能留下來。團長不是也寬宏大量地同意了嗎?”
骨語這番話,本意或許是緩和,但聽在驕傲且剛剛經曆慘敗的緋骸耳中,無異於最辛辣的嘲諷和最徹底的羞辱。
緋骸的臉色,瞬間由憤怒的鐵青轉為屈辱的煞白,她握著鞭柄的手指因為用力而微微顫抖。
“寬宏大量的同意?!”她的聲音陡然拔高,尖銳得幾乎要刺破耳膜。
“像一條被打斷了脊梁骨的喪家之犬一樣,搖尾乞憐,接受你的施舍留下來?!骨語!收起你那套令人作嘔的假慈悲!這份屈辱,我緋骸記下了!”
她幾乎是嘶吼著說完這些話,充滿恨意的目光狠狠剮過骨語和虞念四人,隨即猛地一甩長鞭,鞭梢在空中炸開一聲刺耳的爆鳴。
緋骸不再看任何人,她挺直了脊背,大步流星地就衝出了帳篷。那決絕的背影,像是要將身後的一切都徹底斬斷。
骨語望著她消失的方向,輕輕歎了口氣,那歎息聲裡似乎包含了許多複雜的情緒,最終都化為了她臉上那一貫的、無懈可擊的溫柔。
她這才轉向虞念四人,臉上露出一絲帶著歉意的微笑:“抱歉,讓你們見笑了。緋骸的性子……一直都比較剛烈。其實緋骸她本性不壞,隻是做事衝動一些,性格驕傲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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