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
一陣鬼哭狼嚎後。
彪哥三人捂著腦門,痛苦倒在地上翻滾。
幾秒後。
這三人均一副癡傻狀,口裡喊著“嗚嗚,開火車啦”,前後手搭著肩玩起了開火車的遊戲。
開心的像幾歲的孩童。
腳邊。
另外吃了一嘴綠汁的三人,見小夥伴玩得開心。
爬起身,也傻嗬嗬的加入開火車的遊戲中。
彪哥當火車頭,嘴角流著哈喇子,領著小夥伴往村口方向癲癲跑去。
“嗚嗚——火車開啦。火車、火車哪裡開?”
火車頭後的幾人異口同聲,傻乎乎喊道:
“開到彪彪家門口!”
“火車、火車在往哪裡開?”
“開到豹豹家門口!”
“……”
假裝開道時,還會故意放慢速度停靠,沿路鄉道上特彆熱鬨。
“咦?”
不少在附近農田農作的鄉親看傻了眼。
啥時候村裡又多了幾個傻子?
但又仔細一瞧。
更納悶了。
尋思著這幾個穿著像混混的傻子,也不是咱們村的人啊,咋從後山方向跑來的呢?
很快。
就有人得出了結論。
定是這些外村人想去溝子山打獵,這才被深山裡的野獸給嚇傻了。
這一猜想。
也引得不少鄉親一邊擦著額間的汗,一邊好奇的朝後山方向瞅了眼。
此刻。
山腳下空無一人。
楊旭在撿起彪哥哀嚎中掉落的賠償單後。
腳下輕點,身如輕燕,‘欻’一下閃入深山裡,消失無蹤。
楊旭穿梭在茂密的枝乾間,幾個縱躍就來那片生長天麻的草叢。
放下竹簍,拿起鏟子就開始乾活。
對於彪哥他們的遭遇,他絲毫沒有心生憐憫。
要是這次輕鬆放他們離開,日後隻會惹來更多麻煩。
這世道,殺人犯法。
但正當防衛,卻屬合法操作。
所以。
楊旭直接選擇將其廢掉。
讓他們也嘗嘗當傻子的滋味。
至於劉金旺,楊磊……
“嗬,你倆給我等著,待會兒就去找你們算賬!”
不消半小時。
楊旭又挖了三十來斤野生天麻,才將整片地挖了個乾淨。
下山途中。
他還挖到幾種草藥,收獲頗豐。
但楊旭沒有直接回王秀家,而是朝村東頭的農場走去。
劉金旺白天就在那。
因這小子不務正業,村長見他在家混吃混喝,愁著頭發掉了不少。
恰好三年前。
村東頭那片荒地,讓鎮上那個包地的朱大發搞農場的給包下來了,要種有機菜。
這不因為村長的關係。
這小子就去朱地主那兒謀了個管理農場的活兒。
朱地主不在,這劉金旺就是那片的主事人。
所以,他在村裡走路越發橫著。
剛走到農場附近。
楊旭就瞧見劉金旺站在農場大門外。
一邊啃著黃瓜,一邊指揮幾個農工將一籃籃黃瓜扛上電動三輪後鬥上。
“手腳麻利點,磨磨唧唧的沒吃飯啊?耽誤老子回家吃飯。”
他惡狠狠罵了句,嘴裡的黃瓜汁恨不得飛濺對方一臉。
一農民漢子一臉苦相,低聲嘀咕道:
“劉主管,咱已經賣力乾活了。”
“廢啥話?讓你抬就趕緊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