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愈合過程可能長達數月,甚至留下永久性疤痕呢。
說白了,這病......
不能見陽光,見了保準痛苦又破相。
這輩子,是沒法出門見人了!
楊旭這人,對事不對人。
楊芳不顧及親情一心弄死他。
那他現在所做一切,隻是以牙還牙......
為了防止汁液氧化變色,楊旭用小玻璃瓶裝了3毫升左右,擰緊瓶塞。
待天黑後,楊旭揣著小玻璃瓶出了門,身影矯健的融入夜色中,朝大伯楊發財家方向悄摸去。
不消片刻。
楊旭貓著腰來到偏屋窗台下,正是楊芳的屋子,屋內漆黑。
顯然屋內沒人。
他準備探頭,尋機會翻窗進去,將豬草汁液混入隨便什麼化妝品內,隻要能接觸皮膚就行。
正這時。
啪嗒。
屋內燈驟亮。
屋內也傳來楊芬刻薄的聲音。
“劉金旺!你特麼還是不是爺們?”
“我身子都給你了,你挨頓打又算得了什麼?”
“那天上掉餡餅也得伸手接啊,你可倒好,啥也不付出想得著好?”
楊芳一屁股坐在床上,木床‘嘎吱’一響,朝手機那頭的人呸了聲,“美不死你!”
嗬,窩裡鬥。
窗外的楊旭蹲在床下,挑眉冷笑。
他如今耳目驚於常人。
即使手機沒有開擴音,那頭劉金旺氣急敗壞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
“曹尼瑪的,要不是你勾引老子趁機偷走......”
“噯噯噯,你彆擱我這揣著明白裝糊塗,你心裡門兒清。”
楊芳嗆聲打斷,有些激動的拍了幾下床,“我暗示你進小樹林時,你就明白了我的意圖,故意讓我拿走賠償單。”
“我......”
“我啥我?一張破紙讓你爽了兩次,你虧了還是咋滴?”
“......我不管,你還得陪老子爽一次,要不把老子就鬨得全村人都知曉你那放浪勁,看你臉往哪擱,以後哪個鎮上男人誰敢娶你!”
劉金旺氣得牙癢癢,也狠狠啐了口,“最後怕是連王大強那瘸子都嫌你臟!”
“臭無賴,要點臉不?”
楊芳氣紅了臉。
但一想起昨晚兩人樹林裡的纏綿,心裡跟貓爪似的,心頭一陣火熱。
這寂寞久了,一旦得到男人的滋潤,就老惦記著。
於是,她語氣又軟下幾分。
“不過,看你幫了我份上,明晚......咱們還是老地方見。”
這話聽得屋外的楊旭冷笑連連。
還明晚?
保準今晚後,任何男人都沒欲望碰你一下!
這時,大伯媽朝屋內的楊芳喊了一嗓子。
“小芳啊,媽把熱水燒好了。快著點,趁水熱乎趕緊去洗洗。”
“欸,這就來!”
屋內的人應了聲,又壓低音量,“不跟你說了,我去洗了......討厭~你猴急個啥,想看?明晚給你看個夠......”
殊不知她這打情罵俏的功夫。
窗外人影一閃過。
不留痕跡摸進浴房,又悄無聲息的掠出院子,消失在濃鬱的黑夜中。
楊旭叼著煙,悠哉走在路燈昏暗的鄉道上。
突然隔老遠,一股熏人的氨水氣味鑽入鼻孔。
他皺了皺鼻子。
原來前麵不遠,就是土坯搭建的老旱廁,裡麵還亮著一絲微弱的光。
顯然裡麵有人。
而要路過那旱廁時,那味兒更嗆鼻了。
於是他捏著鼻子,加快了點步子,嘀咕了聲,“這味兒,指定今兒沒少吃洋蔥大蒜......”
就在這時。
“啊呀!”
一聲女人的驚叫,猛地從那女廁內炸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