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袁平將浸泡了五分鐘的試劑，滴了幾滴在試紙上。
僅十分鐘，便能揭曉答案。
眾人所有注意力在袁平手中的試紙盒上，壓根沒空關心這邊已經火藥味十足。
“老子說，你敢不敢往老子臉上打……”
“啥？大老爺們說個話，哼哼唧唧地跟娘們似的，一個字聽不清。”
“你……艸！敢罵老子是女人，找死！”
李四毛頓時炸了毛。
暴喝一聲，不管不顧得揮起拳頭朝楊旭麵門砸上去。
趙得順嚇了一跳，本想出聲阻止。
可還沒來得及張嘴。
隻見楊旭眼疾手快，且穩穩地接住迎麵砸來的拳頭，嘴角還勾起玩謔的笑容，故意抬高音量：
“大家夥兒可看好了啊。”
“是他先動手挑釁，我可是……正當防衛！”
說話間，他已經揚起巴掌。
“你踏馬……”
啪！
清脆響亮的一巴掌，頓時在菜市場炸響。
嘶！
眾人驚愕地捂住嘴。
隻見李四毛腦袋被打偏，清晰的五指印跟火鉗烙上去的，腫得老高，嘴角還溢著血。
看著就疼。
可把楊勇看爽了。
在一旁興奮地摩拳擦掌，就等楊旭放話，他立刻衝上前，將那丫的摁在地上摩擦摩擦。
“你、你……敢打老子？！”
李四毛被打懵了，卻怒紅了眼。
他揚起另外一個拳頭，再次準備狠狠砸向楊旭。
“泥馬……”
“哎喲，你還想打我？”
啪啪!!
“嗷嗚！老子弄死你……”
“還來？”
啪啪啪！！!
可惜。
每每起了個大早，趕了個晚集。
嚇傻的眾人，隻看見李四毛每次都想撩閒，結果次次被楊旭按在那兒摩擦。
就像倆人鬨著玩，卻總占不著便宜，特逗。
不少人捂著嘴悶笑。
“嗷！嗚嗚，求你彆打了，疼……哎喲！
“嘿，你還敢拿腳踹我？”
“嗚嗚，我、我就是動了下……”
“還敢嘴硬，那就卸了你這一嘴爛牙！”
砰！
沙包大的拳頭，直接朝那滿口又黑又黃的牙齒，由下而上掄去。
“嘶——！”
在眾人驚悚的目光中。
隻見李四毛跟個紅臉瘦猴，欻一下騰空而起，掠過人群劃過一個漂亮的拋物線。
眾人的視線，下意識緊追過去。
入眼所及。
嘭咚一下。
李四毛跟條死狗搬砸在身後幾米遠處，堆滿廢棄紙箱爛菜的垃圾堆上，疼得滿地打滾。
不等他哀嚎出聲。
“噗呲！咳咳……”
一口老血吐了出來，血液裡還混著二十多顆爛得發黑的牙齒，說話嗚嗚泱泱的，跟剛斷奶的小崽子，又慘又好笑。
“嗚嗚，媽媽，我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