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琴琴格外注意調整指甲的方向,怕再次捏疼了。
隨即又了然地眨了眨眼,“這人我接觸過兩次,雖不太了解,但是個色鬼。每次瞧我,那倆眼珠子恨不得粘在我身前,就差說‘真想玩玩’了。”
“嗬嗬,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楊旭能感覺到身上女人體溫越來越高,識趣地說出自己的目的:
“你們賀家涉獵領域廣,自然認識不少鄉鎮裡核心領導。”
“我需要你幫我組個局,讓我接觸到比副鎮長還要高的領導。”
想收拾廖華和張騰這路貨色,光動手錘沒用。
得用他最怕的官帽兒和規矩,讓他明白啥叫真格的碾壓!
賀琴琴有些難受。
但還是強忍著衝動,明了的點了點頭:
“行,我懂你的意思,但是……”
可問題來了。
“這局好做,但你用啥來籠絡她們呢?”
總不能用美色吧?
那她可要吃醋了。
楊旭不知她心中所想。
他鬆開掐住腰身的手,開始在她身上亂蕩著,說:
“他們那些大官生活好了,酒局自然不少,那身上多少有些毛病吧。你朝著這個方向打探打探,我自然就能攀上關係了。”
想了想,又補充道:
“哦對了,我還懂一些五行術法。”
“五行術法?!”
賀琴琴聽了大吃一驚,充滿驚奇地盯著眼前的男人,“你一個醫生,還懂這個?你們中醫大還有選修這門的啊?”
楊旭翻了個翻白,“哪個大學選修有五行術法的?”
“呃,還真沒有。”
“甭廢話了,進屋不?”
“自然~”
“走嘍,接著治病!”
“我這病呀,隻能得你治……”
……
又經過一次治療。
賀琴琴才舍得帶著兩箱萬香膏,開車離開了水嶺村。
楊旭煉化完體內的柔陰之氣,越發清晰感覺到隻差一點就能突破金丹境了。
修煉了半個小時。
始終未能突破。
他睜開眼躺回床上,雙手枕頭在腦後,盯著天花板呢喃著。
“難道非得純陰之氣才行嗎?”
“泥馬,這感覺真比屎到了門口,死活拉不來還難受。”
他捂著胸口,忍不住啐了一口。
這時。
原來傳來廖婷的喚聲。
“大旭,在屋裡頭嗎?”
“嗯?”
楊旭一愣,隨即嘴角露出邪惡的壞笑。
“嘿嘿,這不就是現成的純陰……”
啪!
他掄了自己一嘴巴子。
騰的一下坐起身,低罵自己一句“畜牲”,才衝著窗外回應了聲:
“在,我這就出來。”
可等來到院中。
楊旭斜了一眼廖婷身旁的廖兵,“我說大哥,你妹來找我,隻是商討幼兒園的事宜。”
“你有必要跟個專業防狼保鏢似的,親自跟在身後來提防著我?你不忙啊?”
“咋,怕我把你妹子給吃乾淨抹淨了,然後始終亂棄?”
他語氣充滿了無奈。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不過剛剛確實邪惡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