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鱗山脈的夜色被血色染透,天蒼門的護山大陣突然爆發出刺目紅光。正在趕路的葉楓等人猛地轉身,隻見主峰方向騰起衝天魔氣,外門弟子的求援信號彈如流星般劃過夜空——血煞宗與幽冥教的聯合突襲,比想象中來得更快。
"是「血河引渡陣」!"小青的青龍虛影驟然凝實,短刀劃出的空間裂縫中滲出黑色魔氣,"他們想趁我們不在,血祭外門弟子啟動大陣!"葉楓握緊焚天劍,劍身上的日紋與護山大陣的光紋產生共鳴:"回防!外門弟子撐不了太久!"
外門「青雲坪」防線,外門大長老揮舞著「護山大旗」,旗麵上的四象紋已被血魔之氣腐蝕大半。數千外門弟子結成劍陣,卻在血煞宗的「噬血妖蝶」攻擊下節節敗退,地麵上布滿被吸乾精血的屍體,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頂住!內門支援還有三個時辰!"大長老怒吼著甩出「困魔索」,卻被幽冥教長老的「血河鞭」打斷。正在此時,天空中傳來裂空之聲,葉楓駕馭焚天劍如烈日降臨,劍勢所過之處,妖蝶紛紛化作飛灰,陽光般的劍意淨化著每一寸被汙染的土地。
"天蒼四傑回來了!"外門弟子們爆發出震天歡呼。王鼎緊隨其後,肉身化作蠻王虛影,一拳砸在血河鞭上,竟將其震成齏粉:"外門弟子退後!讓我們來!"上官雲闕拋出聚財羅盤,羅盤展開成金色屏障,將剩餘弟子籠罩其中:"雲闕商號的護盾,能撐住三次血魔衝擊!"
青龍現世:小青的空間焚魔
蒼鱗山脈的夜色被血魔之氣扭曲成紫黑色,宛如一塊正在融化的焦油,粘稠地壓在天蒼門外門「青雲坪」上空。小青踩著了望塔破損的琉璃瓦躍上塔頂,月光穿過他半透明的青龍虛影,在鱗片上折射出翡翠色的虹光。龍尾無意識地甩動,將塔頂的風鈴掃成齏粉,發出細碎的清響——那聲音像極了千年前龍墓中,母親用尾鰭輕拍他鱗片的韻律。
他閉上眼,任由戰意如潮水般漫過意識。記憶中,母親的聲音混著岩漿的轟鳴傳來:"小青,記住青龍族的使命——當血河倒灌時,用你的利爪撕裂黑暗。"那時他還是枚未孵化的龍蛋,隻能通過蛋殼上的裂縫,看見母親與幽冥閣修士搏鬥的殘影。此刻,胸前的龍鱗吊墜突然發燙,那是母親留給他的唯一遺物,鱗片上的咒文正與遠處蒼鱗山脈的龍瞳共鳴。
"青龍血脈,現!"
小青咬破舌尖,精血滴在短刀「裂空」的龍紋刀柄上。刀身劇烈震顫,青芒暴漲三尺,在空中劃出三道猩紅的空間裂縫。不同於葉楓的裂空劍意,這裂縫邊緣泛著龍鱗狀的幽光,裂縫深處傳來星河流轉的低語——那是青龍族獨有的「虛空龍斬」,能將空間當作刀刃使用。
血煞宗的「骨盾衛」舉著刻滿屍魂咒的盾牌衝來,盾牌組成的龜甲陣在月光下泛著青灰。小青甩動刀柄,三道裂縫如活物般扭曲延伸,像巨龍的觸須般卷住最前排的二十名修士。骨盾在虛空亂流中如紙糊般破碎,修士們發出淒厲的慘叫,身體被裂縫切割成無數小塊,再從另一道裂縫中噴出時,已化作漫天血雨。
"這是...青龍族的空間法則!"幽冥教長老陳玄德瞳孔驟縮,手中的血河鞭重重砸在地麵。鞭身纏繞的三千怨魂同時發出尖嘯,聲波震得小青耳內溢血,但他隻是伸手抹去血跡,龍瞳中戰意更盛——這些怨魂的哀嚎,與龍墓中被血河大陣困住的龍族子民的聲音,是如此相似。
"給我用「九幽骨牆」封死他!"陳玄德揮動令旗,數百道白骨高牆從地底隆起,每道骨牆都刻著禁錮空間的「鎖空咒」,牆頂插著外門弟子的頭顱。小青嗅到熟悉的血腥氣,想起三日前還曾在外門市集見過這些弟子,他們中有人用三個月俸祿買了他的空間玉簡,有人曾笑著問他青龍虛影為何是青色。
龍翼虛影在背後展開,每片羽毛都閃爍著空間法則的微光。小青雙足輕點,整個人化作青影掠過骨牆,龍翼掃過之處,骨牆上的鎖空咒文如冰雪遇火般融化,白骨高牆在空間斷層中寸寸崩解。一名躲在牆後的血煞宗修士瞪大眼睛,看著小青的虛影穿過自己的身體,卻感覺不到任何觸感——那是比攻擊更可怕的壓迫,仿佛自己在絕對力量麵前,連被毀滅的資格都沒有。
"你以為鎖空咒能困住龍族?"小青的聲音帶著千年沉澱的冷冽,"千年前,我的族人能在幽冥海開辟空間通道,你們這點伎倆..."他突然加速,短刀連揮,在空中織出一張空間裂縫組成的大網,"不過是孩童的把戲!"
陳玄德見勢不妙,祭出「血河鞭」的本體——那是用他親生女兒的脊椎煉製的法寶,鞭身纏繞著九十九條血魔之魂。鞭影如毒蛇般襲來,小青卻不閃不避,任由鞭身纏上自己的脖頸。下一秒,他張開龍嘴,翡翠色的火焰從喉嚨深處噴湧而出,那不是凡火,而是融合了空間法則的「青龍焚天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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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掠過之處,血河鞭上的血魔之魂發出尖嘯,魂體被火焰灼出無數孔洞。陳玄德驚恐地想要收回法寶,卻見鞭身已被燒成焦炭,自己的手臂也開始碳化。小青甩動龍首,將陳玄德連同血河鞭卷入空間裂縫,再甩出時,隻剩半條焦黑的手臂掉在骨堆裡。
"堂主救我!"殘存的血煞宗修士向中央的血魔幡跑去。那幡足有十丈高,幡麵用三千處子皮煉製,此刻正劇烈震動,噴出滾滾黑霧。小青認出那是血煞宗的「萬魂噬天幡」,曾在龍族秘典中見過——此幡能吞噬修士靈魂,化作血魔為己用。
"當年你們用這東西屠我龍族..."小青的龍瞳中閃過血色,"今天就讓你們嘗嘗反噬的滋味!"他騰空而起,龍尾在虛空中劃出複雜的空間陣紋,短刀高舉過頂,整個人化作流星墜向幡麵。萬魂幡的器靈感受到威脅,噴出上萬道魂箭,卻在觸及小青身體的瞬間,被空間屏障彈得粉碎。
短刀刺入幡麵的瞬間,小青運轉全身靈氣,在幡內開辟出微型空間領域。幡中的萬魂發出震耳欲聾的尖嘯,它們剛要撲向入侵者,卻見小青指尖亮起翡翠色的火焰——那是能燃燒靈魂的青龍烈焰。
"爆!"
空間領域轟然炸裂,萬魂幡的幡麵被撕開巨大的缺口,無數魂靈在火焰中灰飛煙滅,隻有極少數強大的怨魂趁機逃出,卻被小青隨手揮出的裂縫吞噬。當幡身重重砸在地上時,隻剩下焦黑的骨架,幡麵上的處子皮已被燒成灰燼,露出底下刻著的「血河大陣」陣圖殘頁。
小青望著手中的陣圖殘頁,指甲不自覺地摳進掌心。他想起在龍族秘境入口看到的景象——巨大的龍屍蜿蜒在血河之中,龍目化作兩個深潭,潭底沉著無數被血祭的龍族幼崽。那些幼崽的鱗片顏色,與他胸前的吊墜一模一樣。
"小青!小心!"柳夢琪的傳音突然響起。
小青猛地回頭,隻見幽冥閣長老祭出「血河祭台」,台麵上躺著被綁住的外門弟子,正是三日前買他玉簡的少年。祭台四周的血魔紋路亮起,少年的精血被抽離,化作血柱衝向天際——那是在啟動「血河引渡陣」,要將外門弟子的精血全部獻祭給主峰的大陣。
龍嘯聲響徹青雲坪,小青的青龍虛影終於完全實體化。長達百丈的龍身盤繞在了望塔周圍,龍爪踩碎骨牆,龍尾拍碎血河祭台。他張開龍嘴,喉嚨深處亮起恒星般的光芒,那是青龍族的禁忌招式「青龍吞日」——用空間之力壓縮火焰,形成能吞噬一切的黑洞。
血魔修士們驚恐地跪下求饒,卻被火焰風暴席卷。當青龍烈焰與空間亂流融合時,整個青雲坪的南部區域竟被夷為平地,地麵上隻剩下琉璃狀的結晶,那是高溫灼燒後的遺跡。
戰鬥結束時,小青的青龍虛影逐漸淡化,變回人形。他跪在廢墟中,短刀插在身側,看著遠處跑來的外門弟子——那個曾買他玉簡的少年渾身是血,卻仍緊緊攥著他送的空間玉簡。
"前...前輩..."少年遞上玉簡,"謝謝...您救了我..."
小青接過玉簡,指尖撫過上麵的裂痕。那是他親手刻的「空間基礎三式」,此刻玉簡上的陣紋竟因吸收了血魔之氣而升級,多出了一道「空間回溯」的紋路。他抬頭望向蒼鱗山脈,龍瞳中的血河大陣紋路似乎淡了幾分,而胸前的龍鱗吊墜,正發出溫暖的光芒。
遠處,幽冥閣的黑影中,一雙眼睛正在注視著小青。那人手中握著半塊龍鱗,鱗片上的咒文與小青的吊墜完美契合。他輕笑一聲,將鱗片收入袖中:"青龍血脈果然覺醒了...龍墓血陣的祭品,終於湊齊了。"
小青站起身,短刀在掌心凝聚出空間裂縫。他知道,這場戰鬥隻是開始,真正的挑戰在蒼鱗山脈深處——那裡有他的族人,有血河大陣的核心,還有...他母親留下的最終秘密。
"母親,"他對著龍鱗吊墜低語,"這次,我不會再讓任何人玷汙龍族的榮耀。"
青龍虛影在背後一閃而過,他轉身走向葉楓等人,眼中的戰意如翡翠般璀璨。而在他腳下的琉璃結晶中,一枚血紅色的蟲卵正悄然孵化,等待著下一次黑暗降臨。
蠻王壁壘:王鼎的肉身戰歌
青雲坪的青石板下,地火正在沸騰。王鼎赤腳踩在滾燙的石麵上,感受著大地脈動與體內蠻族血脈的共振。三年前,他在荒域秘境撿到那枚刻著蠻龍紋的護腕時,從未想過自己竟會成為蠻族傳承的覺醒者。此刻護腕上的三十六道符文全部亮起,如十三條燃燒的赤鏈纏繞在小臂,每一道符文都對應著蠻族十二祖巫的戰魂——除了那道始終暗淡的"後土"紋。
"呼——哈——"他深蹲蓄力,胸腔發出野牛般的低鳴。遠處血煞宗的先鋒部隊已踏入射程,那些頭戴骷髏冠的弩手正將弩箭裝入"破山弩"。所謂破山弩,是用妖牛腿骨混合精鐵打造的攻城武器,曾在蒼鱗山脈之戰中射穿三階妖獸的鱗片。王鼎舔了舔嘴唇,古銅色的皮膚下,血管正隨著戰意噴張,如岩漿在地表下奔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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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小旗主的令旗劈下,上百道黑影撕裂空氣。王鼎張開雙臂,任由弩箭暴雨般襲來。第一支弩箭擊中胸口,鐵胎箭杆發出瓷器碎裂的脆響,箭頭彎折成詭異的弧度;第二支擦過肩膀,在皮膚上留下白印,卻連血珠都未滲出。當第十支弩箭擊中腹部時,他突然爆發出震天狂笑:"就這點癢癢撓的力道?"
三個月前,犼老用青銅棍敲著他的肩胛骨:"小子,你以為體修是鐵王八殼子?錯了!真正的體修,是讓靈氣在肌肉裡跳舞,讓骨骼與天地共鳴。"老人隨手揮棍,竟將百丈外的巨石碾成齏粉,"看到沒?力從地起,勁由心生,當你的拳頭能引動地脈時,才算入門。"
王鼎反手抓住一根漏網的弩箭,五根手指深深陷入金屬箭杆。他屈指一彈,箭杆如橡皮筋般拉長,突然鬆手——變形的弩箭如炮彈般倒飛而回,貫穿三名弩手的胸膛。血煞宗弟子們麵麵相覷,他們從未見過有人能徒手玩弄破山弩,更未見過被射中的人連皮都不破。
"全體衝鋒!用骨刀砍他的關節!"一名身著血色披風的百夫長怒吼著抽出彎刀。五百名血魔修士呈扇形散開,刀刃上的血魔紋路泛著幽光——那是用修士精血喂養的魔器,專門克製肉身防禦。王鼎卻不躲不閃,任由最近的修士揮刀砍向膝蓋。骨刀觸及皮膚的瞬間,竟迸出火星,而他的膝蓋隻是微微凹陷,隨即反彈出驚人的力道,將那修士震飛三丈。
"太慢了。"王鼎搖頭,突然踏前一步。這一步看似平常,卻讓方圓十丈的地麵同時龜裂,青石板下的地火噴湧而出,在他腳下形成環形岩漿池。血魔修士們的靴底被高溫融化,發出此起彼伏的慘叫。王鼎趁機施展出蠻族秘傳的"踏山步",每一步都踩在地脈節點上,整座青雲坪竟隨著他的步伐微微震顫。
"蠻神在上,借我力量!"王鼎仰天長嘯,體內的蠻族血脈終於徹底沸騰。護腕上的蠻龍紋化作實體,盤繞著手臂鑽入心臟。他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肌肉塊壘如岩石般隆起,三丈高的巨靈之軀幾乎觸到青雲坪的結界穹頂。背後的虛空中,蠻王虛影手持開天巨斧緩緩浮現,斧刃上還殘留著遠古戰場的血跡。
"巨靈化身!"他的聲音如火山爆發,震得遠處的血河鞭都出現裂紋。當蠻王虛影的巨斧劈下時,地麵裂開的縫隙足有百丈寬,地火與岩漿噴湧而出,形成一道火牆。靠近的血魔修士被高溫氣化,稍遠的則被氣浪掀飛,空中飄滿焦黑的殘骸。
"血魂幡,現!"幽冥教長老看準時機,祭出壓箱底的法寶。漆黑的幡麵上,無數張人臉在蠕動,幡中湧出的怨魂遮天蔽日,如黑色潮水般將王鼎淹沒。圍觀的外門弟子發出驚呼,他們看見王鼎的身影在怨魂中若隱若現,仿佛隨時會被吞噬。
但王鼎卻在黑暗中露出微笑。他能感覺到,這些怨魂並非來自普通修士——他們的氣息與龍喉穀的血河大陣如出一轍,是被幽冥閣用禁術煉製的"血魂兵"。當年蠻族與龍族結盟對抗幽冥閣時,他的祖先曾無數次麵對這樣的敵人。
"吼——!"
一聲超越人類極限的怒吼從怨魂深處傳出,那是來自遠古蠻荒的咆哮。王鼎張開巨口,噴出的不是尋常氣息,而是夾雜著岩漿碎屑的蠻族戰吼。音波化作實質的金色漣漪,所過之處,怨魂如冰雪遇陽般消融,連血魂幡都出現蛛網狀裂紋。
趁長老錯愕之際,王鼎伸出巨手抓住幡麵。幽冥教長老拚命注入魔氣,幡麵上的人臉卻集體轉向他,露出怨恨的表情——這些被囚禁的靈魂,竟在王鼎的蠻族血脈中感受到了救贖的希望。
"給我開!"王鼎雙臂肌肉墳起,青筋如虯龍般遊走。隨著一聲巨響,血魂幡被硬生生撕成兩半,無數光點從幡中溢出,如歸巢的候鳥般湧入他手臂上的戰紋。王鼎感到一股清涼的力量流入丹田,那是被困修士的純淨靈魂,正與他的蠻族血脈產生共鳴。
"這就是...蠻族的「魂煉之術」?"遠處的外門大長老震驚地喃喃自語,"傳說中,蠻族戰士會將敵人的靈魂煉化為己用,沒想到竟是真的..."
王鼎低頭看著手臂,原本古銅色的皮膚已泛起淡淡的金色,新吸收的靈魂在戰紋中化作血色符文,與原有的蠻龍紋相互交織。他想起犼老的話:"真正的體修,肉身是熔爐,靈魂是燃料,每一場戰鬥都是對自身的鍛造。"
當他再次揮拳時,空氣中響起龍吟般的尖嘯。拳風所過之處,空間竟泛起細微的褶皺,一名血煞宗修士被拳風擦中,整個人如破布般飛了出去,在千米外的山體上砸出人形凹痕。更驚人的是,他每走一步,腳下的岩漿便會凝結成金色的蠻紋,形成一條直通敵陣的"戰道"。
"以前我總以為,肉身強就是體修的全部。"王鼎看著遠處抱頭鼠竄的敵人,心中忽然明悟,"原來體修的極致,是讓敵人從心底恐懼你的存在。當他們連揮刀的勇氣都沒有時,戰鬥就已經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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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青雲坪的戰場中央,已形成以王鼎為圓心的真空地帶。半徑百丈內,除了堆積如山的殘骸,再無一個站立的敵人。他望向葉楓戰鬥的方向,看見焚天劍的金光與自己的蠻王虛影遙相呼應,終於露出釋然的笑容——四象聚首,原來如此。
突然,護腕上那道始終暗淡的"後土"紋亮起。王鼎感到一股厚重的力量從腳底湧入,直達天靈蓋。他本能地俯身捶地,大吼道:"蠻神庇佑,大地為盾!"
隻見戰場下方的地火突然凝固,化作一麵高達十丈的岩牆,恰好擋住了幽冥教長老最後的殺招"血河瀑"。紅色的血瀑撞擊在岩牆上,竟濺起金色的火星,而岩牆上的蠻紋正源源不斷地吸收著血魔之氣,轉化為滋養大地的靈氣。
"這是...後土祖巫的大地法則?"小青在高空看得真切,眼中閃過驚訝,"王鼎他...竟然在戰鬥中覺醒了第二道祖巫戰紋?"
戰鬥結束時,王鼎已恢複常態,站在廢墟中擦拭著蠻王刀。一名幸存的外門弟子怯生生地遞來清水,他接過一飲而儘,嘴角勾起不羈的笑:"看什麼?記住了,體修不是傻大個,是行走的荒鼎。下次再有人敢看不起體修,讓他先來試試我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