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杏和菟菟是同一天出生,隻不過比閨女早一個小時而已。
不滿的撇了撇嘴,下意識反駁道。
“爹娘不是嫌菟菟丟人現眼嗎?去他們那邊就免了吧。”
話音剛落,沈菟便小心翼翼的扯動著母親的衣袖,輕聲說道。
“娘,我不想去爺奶那,我怕大伯娘。”
察覺到閨女眼底的一絲恐懼,沈母先是一愣,想著閨女是個耳根子軟的,又再加之大哥媳婦兒也是個不省油的燈。
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扣著閨女的雙肩,擔憂的問道。
“菟菟,你跟娘說,你大伯娘是不是讓你乾啥了?”
沈菟怯怯地點頭,目光掃過站在門口吃瓜的村民,毫不避諱的說道。
“大伯娘給了我一包藥,說我這樣的狐媚子,凜哥絕對不會碰我,要是和丈夫關係不好,在婆家就不受待見。
大伯娘就給了我這個,我沒見過這東西,所以沒敢吃…”
沈菟將包裝袋從挎包裡掏了出來,包裝袋裡還殘留著一些藥粉。
這是新婚夜留了個心眼保存下來的。
作為害死原主的凶手,不可能就這麼輕飄飄的揭過。
沈母接過閨女遞來的東西,當看到上麵的包裝時,臉色驟變,聲音拔高。
“啥!她居然敢給你喂給豬吃,用來交配的玩意!”
沈母瞬間就火了。
許凜見此,眼底閃過幽深,想起新婚夜時,沈菟在床上的種種行徑。
再配上那包藥粉,那倒也說得通。
沈家五兄弟聞言也湊了過來,見此當即怒火中燒。
沈老大:“這老不死的,居然敢哄菟菟吃這種東西,不曉得人吃了會死嗎?更彆提菟菟身子骨這麼差!她是想害死菟菟不成!”
沈老二:“主房那邊一直看不慣兔兔,為了這點子事,居然乾這麼缺心眼的事!”
……
五兄弟罵罵咧咧的,眼底滿是憤怒。
沈父不由得喃喃道:“大嫂居然敢對閨女乾這種事!”
沈菟的話,掀起驚濤駭浪,站在門口的村民們聞言,看熱鬨不嫌事兒大,也嘀嘀咕咕的討論了起來。
“餘梅太狠了吧,菟菟就算再咋體弱,也不能乾這種事!好歹是自個兒的親侄女。”
“誰不曉得那邊巴不得沈老幺早死早解脫!”
“但是這也太毒了!”
……
沈杏怎麼也沒有想到,沈菟居然會當眾把娘給她藥的事說出來。
聽村民們的謾罵聲,還有沈家人激動的模樣,強忍慌亂,麵上卻是一副和藹可親模樣。
“菟菟,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你和堂妹夫結婚是板上釘釘的事,我娘咋可能會摻和一腳?是不是結婚太高興了,記差了?”
沈菟故作受傷的反問沈杏。
“杏兒姐,你看我從小到大什麼時候說過假話?
而且大伯娘給我藥的那天,旁邊還有小福呢。”
被稱作為小福的人,是沈杏的親弟弟沈福,和名字一樣,是個有福氣的。
是幾兄弟姐妹裡麵年紀最小的,今年才十歲,很討沈老爺子和沈老夫人的喜歡。
打小就被養的白白胖胖,圓滾滾的,像個福娃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