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檢測到宿主成功引爆帝級修羅場,完成“冰火二重天”特殊成就!】
【警告!你的神魂正在遭受高強度冰霜法則與地心魔焰的雙重入侵!】
【判定為“把你修好再永遠關起來”與“把你玩壞再永遠鎖起來”的終極病嬌對決!】
【獎勵:特殊道具——“天道麵具殘片)”!】
【天道麵具殘片):佩戴後,可短暫屏蔽一切神魂探查,模擬一絲真實的天道氣息,對“天道盟”相關者,造成靈魂層麵的絕對威懾!】
當那股足以掀翻整座魔宮的反震之力,從言權體內爆發時。
言權的意識深處,冰冷的係統提示音,與混沌道體瘋狂修複的轟鳴,交織成了一曲,死亡與新生的交響樂!
85……86……87……
修複進度,還在狂飆!
而他的身體,則在君寒月與熾熔雪駭然的注視下,重重摔回床榻,徹底“昏死”過去。
他知道,表演,才剛剛開始。
【修改後正文】
北境萬載不化的風雪,與南域焚燒蒼穹的魔火。
此刻,竟在這座名為“煉獄魔尊”的寢宮之內,達成了一種詭異而死寂的平衡。
殘破的殿門之外,是君寒月帶來的,足以凍結靈魂的絕對零度。
殿內,是熾熔雪引燃的,能夠扭曲虛空的地心魔焰。
冰與火的領域涇渭分明,卻又在中央那張華貴的溫床周圍,瘋狂對衝、湮滅,激起一圈圈無形的法則漣漪。
而這兩位,屹立於此世之巔的絕世女帝,就這麼站在一片狼藉的寢宮中央。
沉默。
對峙。
她們的目光,都死死地鎖在那個“昏迷不醒”的男人身上。
那張俊美蒼白的臉上,毫無血色。
但她們的腦海中,卻反複回蕩著剛剛那驚鴻一瞥的幻象。
那個模糊的,戴著冰冷天道麵具的恐怖身影!
那不是言權的記憶。
她們能清晰地分辨出,那是一種……被更至高,更恐怖的存在,用無上偉力,強行烙印在他神魂最深處的印記!
一個永不磨滅的,代表著血與火,背叛與抗爭的……道傷!
這個發現,讓她們先前那個“悲情英雄”的猜測,蒙上了一層更加瘋狂,也更加扭曲的陰影。
這個男人,他所背負的秘密,遠比她們想象的,更加沉重,也……更加誘人。
君寒月的心底,那份名為“掌控”的欲望,化作了無聲的寒流。
如此完美的璞玉,曾被天道玷汙,她必須親手將其洗淨,抹去所有瑕疵,然後……永恒珍藏。
熾熔雪的鳳眸裡,那份名為“征服”的烈焰,燃燒得更加熾烈。
如此桀驁的靈魂,敢與天道爭鋒,她必須親手將其馴服,烙上自己的印記,然後……徹底占有。
就在這幾乎凝固的空氣中,一名身著猩紅軟甲的魔宮侍女,頂著那足以將聖人碾成齏粉的恐怖氣壓,近乎是匍匐著,戰戰兢兢地爬了進來。
她跪在地上,身體抖得如同風中殘葉,雙手卻高高地,捧著一封請柬。
那請柬通體鎏金,邊角鑲嵌著細碎的寶石,封口處用一縷奇異的粉色火焰封印著,散發出一種……勾魂奪魄的甜香。
“啟稟……魔尊……東荒萬妖殿,十萬火急……密信。”
侍女的聲音都在打顫。
熾熔雪沒有動,她猩紅的鳳眸,隻是冷冷地瞥了一眼那封請柬。
君寒月也沒有動,她冰藍的瞳孔裡,映出了那封請柬上,騷氣又華麗的妖紋。
東荒那隻騷狐狸。
已經有三千年,沒有用這種最正式的“妖皇密信”,來聯係她們了。
最終,是熾熔雪,抬了抬手。
咻!
那封鎏金請柬劃破虛空,直接落入她那隻,足以捏碎星辰的玉手中。
她看都未看,指尖魔焰一吐,便燒開了那道粉色火漆。
抽出裡麵的信箋,她快速掃過。
起初,她那張美到極致的臉上,還帶著君臨天下的輕蔑與不耐。
但當她的視線,滑落到信箋末尾,那幾行用一種……媚到了骨子裡的,仿佛能滴出水來的筆跡,寫下的小字時。
寢宮內的空氣,停滯了。
緊接著——
轟!!!
一股失控的,暴虐到極致的魔焰,毫無征兆地從熾熔雪體內衝天而起!
整座魔宮,都在這股怒火下,發出了痛苦的哀鳴!
“蘇!璃!煙!”
“你!敢!”
熾熔雪一字一頓,仿佛從牙縫裡擠出這個名字,手中的信箋,在下一個刹那,便被漆黑的魔火,焚燒成了最原始的虛無!
君寒月那雙冰藍色的眸子,微微一凝。
她很清楚,能讓熾熔雪失控到這種地步的,絕不是戰爭,也不是利益。
而是……挑釁。
一種,針對她最核心占有欲的,赤裸裸的挑釁。
“她寫了什麼。”君寒月的聲音,像是萬載玄冰,沒有一絲溫度。
熾熔雪緩緩轉過頭,那雙燃燒著毀滅怒焰的鳳目,死死地,盯住了君寒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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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笑得殘忍又嗜血。
“她邀請我們,去參加她的萬妖大會。”
君寒月黛眉微蹙。
“然後?”
熾熔雪嘴角的弧度,越發危險。
“然後,她說……”
她刻意模仿著那隻狐狸的語氣,每一個字都帶著令人作嘔的媚態和嘲弄。
“‘聞說兩位姐姐,近日為一男子,爭得天翻地覆,連萬年的姐妹情分都棄之不顧了呢。’”
“‘小妹這心裡呀,就跟有千萬隻小爪子在撓似的,好奇得緊。’”
“‘不知……可否有幸,請那位能讓冰山融化,魔焰低頭的言權公子,一同前來東荒?’”
“‘也好讓小妹瞧瞧,究竟是何等的絕世風采,能將我那兩位眼高於頂的姐姐,迷得這般……神魂顛倒呀?’”
她一字一句地,複述著。
每說一個字,寢宮內的魔焰,便暴漲一分。
當最後一個字落下。
哢嚓——!哢嚓嚓——!
君寒月身周的地麵,瞬間凝結出一層閃爍著森然法則寒光的,漆黑冰晶。
寒意,刺破骨髓。
那隻狐狸。
她不僅知道了言權的存在。
她甚至,還用一種最輕佻,最羞辱的姿態,將她們與言權之間的糾葛,當成了一個笑話!
最關鍵的是——
她也想來,分一杯羹?!
“她,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