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輕描淡寫地回道:“她是你的侍女,又不是我的。《葵花寶典》的禁忌你比我清楚,自己教便是。”
楚雲舟一怔,臉上表情瞬間凝固。
片刻沉默後,他隻能苦笑。
一時痛快鬥氣,結果卻要親自帶徒弟。
從今日邀月與東方不敗之間的針鋒相對,楚雲舟早已看出端倪。東方不敗留下林詩音,不過是為了反擊邀月放走水母陰姬之舉。她也要塞一個人進來,讓對方心裡不得安寧。
可楚雲舟原以為,既然人留下了,後續修煉之事,東方不敗多少會過問一二。誰知她竟乾脆撒手不管,轉身便作壁上觀。
這一招,看似隨意,實則把麻煩全推到了自己身上。
對這兩位女子的較勁,楚雲舟哭笑不得。
一旁的邀月冷笑出聲:“素未謀麵,便將天階攻法傾囊相授,真是慷慨得很。”
東方不敗神色不動,淡淡回應:“我帶進來的,不過是個侍女,住偏房。不像某些人,放進主屋的,可是能共榻同寢的貴客。”
她並非善心泛濫之人,豈會輕易將自身所修絕學授予外人?
但若那人是楚雲舟身邊的人,那便另當彆論。
在東方不敗看來,天下女子,隻要真正靠近過楚雲舟,便很難再抽身離去。
她對自己男人的吸引力,向來有十足把握。
退一萬步講,哪怕林詩音將來不肯歸心,對她而言,也不過是多殺一人而已。
實力所在,便是立身之本。
想到這裡,她目光輕輕掃過楚雲舟的臉龐。
忽然明白當年他為何敢毫無保留地拿出諸多珍藏。
原來早在那時,就已經用情困住了她的心。
回憶湧上心頭,東方不敗唇角微揚,心中泛起一絲柔軟。
而邀月聽罷那句“主屋”的諷刺,臉色驟然轉寒。眼中怒火翻騰,久久不散。
她深吸一口氣,聲音如冰:“本座隻是未曾料到,那水母陰姬竟如此奸詐。”
“我信你。”東方不敗的目光在邀月身上停留片刻,語氣平淡得如同在陳述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這話出口,卻像一粒火星落入乾柴堆。邀月眉梢微動,眸光驟冷,胸中一股怒意翻湧而上,壓都壓不住。
“想要打的話直說便是,本座奉陪到底。”她聲音不高,卻如冰刃出鞘。
東方不敗輕輕一笑,指尖拂過衣袖,仿佛連正眼都不願多給:“你想打的話我可以遷就你一下。”
“本座需要讓你遷就?”邀月冷笑,眼中寒芒迸現。
“那你是打還是不打?”東方不敗語調輕慢,像是在問今日天氣如何。
話音落下,他便收回目光,閉目盤膝,氣息沉入丹田,仿佛方才的言語不過是隨手拂去的一粒塵埃。
空氣凝滯。
邀月立於原地,掌心微顫,竟一時無言。進不得,退不得,像是被一根無形的線吊在半空。
她自幼居於移花宮高台之上,清淨無爭,少經世事紛擾。而東方不敗不同,從血雨腥風裡走出,步步荊棘,早已練就一身令人咬牙又無可奈何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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