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激烈的打鬥之後,他們一個個都鼻青臉腫、狼狽不堪,此刻再也沒有人有勇氣上前一步去挑釁薑遠了。
隻見薑遠麵無表情地徑直朝著那個身穿貂皮大衣的男子走去。
那男子正痛苦地倒在地上呻吟著。
薑遠緩緩蹲下身子,眼神冰冷如霜,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已經毫無還手之力的貂皮男。
然後,他伸出右手,捏住了貂皮男的下巴,力度之大讓對方根本無法掙脫。
“說!你到底是哪隻手剛才調戲我的朋友了?”
薑遠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嚴,仿佛來自地獄的使者一般,讓人不寒而栗。
剛才自己打電話回來,就看到了這個貂皮男對馮婉熙動手動腳。
貂皮男被薑遠捏住下巴,疼得齜牙咧嘴,眼中滿是驚恐,想要掙脫卻又無能為力。
隻能哆哆嗦嗦地開口:“大哥……大哥,我錯了,我真不敢了,求求您放過我吧,我……我那就是一時糊塗啊。”
薑遠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眼神中的寒意更甚。
一字一頓地說道:“我沒問你後不後悔,我問你是哪隻手,彆讓我再重複一遍。”
那貂皮男嚇得臉色煞白,知道今天是碰到硬茬了,不敢再狡辯,顫顫巍巍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聲音帶著哭腔:“就……就是這隻手,大哥,我真知道錯了呀,您高抬貴手吧。”
薑遠冷笑一聲,猛地鬆開了捏著他下巴的手,緊接著一把抓住他伸出來的右手手腕,用力一扭。
“啊!”
貂皮男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那聲音在展廳裡回蕩,讓周圍還站著的其他人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以後長點記性,再敢亂來,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薑遠冷冷地說完,鬆開了手,站起身來。
眼鏡男此刻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他看著薑遠的眼神裡除了畏懼還是畏懼。
可是薑遠怎麼可能放過調戲自己女朋友的人。
薑遠站直身子後,目光又緩緩掃過眼鏡男,眼神中的冰冷絲毫未減。
那眼鏡男見薑遠的眼神看向自己,嚇得身子一哆嗦,趕忙往後縮了縮。
結結巴巴地求饒道:“大哥……大哥,我們真的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您就饒了我們這一回吧,我們就是豬油蒙了心,瞎了眼才敢冒犯您和您的朋友啊。”
薑遠卻根本不為所動,一步一步朝著眼鏡男走去,每一步落下都好似踩在他的心尖上。
走到眼鏡男跟前,薑遠微微俯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語氣裡滿是嘲諷。
“剛才那副囂張的樣子呢?怎麼這會兒就成了軟腳蝦了?調戲我女朋友的時候,就沒想過會有現在這後果?”
‘’若涵,剛才他怎麼說的?;
薑遠回頭看向方若涵。
方若涵眼中還殘留著些許驚恐,但此刻薑遠回來了,她心裡也不再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