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要是老金知道後一口氣上不來,"噶了",多多少少都有自己的責任在裡麵。
要不是自己害怕一個人拿不下薑遠,就不會叫自己這個苦守空窗三個月的姐妹舒芳馨來幫自己。
她最開始在自己言辭誘惑她的時候,要是言之鑿鑿的拒絕不來幫自己,也就不會嘗到薑遠帶給她的甜頭。
更不會像現在這樣,自己明明找了理由讓她知難而退,可是已經被欲望衝昏頭腦的舒芳馨現在是鐵了心不會放棄能和薑遠同床共枕的機會。
時也命也!
阮小玲無奈的歎了口氣,看著為自己的"奇妙"主意一臉興奮的舒芳馨,她也隻能暫且順著她,隻希望老金不會發現自己姐妹背叛他的事情。
‘’行吧,芳馨,既然你這麼堅持,我也不再多說什麼,不過有一點你要記住,就算是老金奈何不得薑遠,不到萬不得已,就不能把他牽扯進來。;
自己姐妹這剛在自己幫助下,成了薑遠的情人,就全身心撲到了他身上,舒芳馨多多少少有點吃醋。
不過她也明白阮小玲的意思,像薑遠這樣的成功人士,最忌諱被媒體知道包養情人的事情。
做了老金這麼多年地下情人,這點事情舒芳馨可謂是門兒清。
她收斂了些興奮勁兒,認真的點了點頭。
‘’姐妹,你放心,我肯定不會給薑遠捅婁子,更不會讓老金有機會察覺。;
有了舒芳馨的保證,阮小玲心裡也算是踏實了一些。
不過她也祈禱自己這姐妹自身欲望太大了,要不然就算是她小心謹慎,保不齊在哪天被老金突擊檢查,事情就敗露了。
起身,下床,阮小玲拿著單子裹住自己的身體朝浴室走去。
舒芳馨看著阮小玲的背影,哪能不知道剛才她對自己說那番話的意思,就是不希望她再接觸薑遠,想獨占做薑遠情人的機會。
這麼多年姐妹可不是白做的,她一撅屁股,就知道她拉什麼粑粑。
舒芳馨心裡暗自冷哼——
都是千年的狐狸,跟我玩什麼聊齋!
想獨占薑遠,想都不要想。
吃過滿漢全席,誰還會對粗茶淡飯感興趣。
薑遠帶給她的那種銷魂滋味,是老金這個年齡的老頭子永遠無法給予的。
自己無論是相貌、身材還是對付男人手段,哪點比阮小玲差,憑什麼遇到好事,就想把自己踢到一邊。
舒芳馨再一次詮釋了什麼叫塑料姐妹花。
她忍著渾身的酸痛,從床上爬了起來。
她可不像阮小玲那樣,還假裝矜持的拿個單子裹住自己的身體,大大咧咧赤身裸體就麵帶假笑的朝著浴室走去。
一邊走,還一邊呼喚阮小玲的名字。
‘’小玲,你給我看看,我這是不是需要上點藥啊,都腫了。;
真是天生的狐狸精,就這演技不輸任何明星。
阮小玲泡在浴缸裡,知道舒芳馨所說腫了的意思。
現在不管怎麼說,她們也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就算她有點小炫耀了意思,也沒必要和她計較。
更何況,她又何嘗不是!
她一邊用水往自己身上潑了潑,一邊隔著門應道:‘’你也進來泡會吧,這浴缸夠大,泡完渾身舒坦,說不定腫就消了。;
舒芳馨拉開浴室門,咯咯咯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