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遠看著自己眼前的兩張牌,一張是沉穩的梅花十,另一張是神秘的黑桃九,二者相加已然達到了十九點。
他仿若未聞那幾個正開嘴冷嘲熱諷之人的話語,眼神沉穩而深邃,緩緩抬頭,看似不經意地朝美女荷官看去。
美女荷官心領神會,她明白薑遠這一眼背後的含義。
隻見她優雅地抬手,纖細的手指輕輕插入發絲間,開始梳理那如瀑般的長發。這個動作看似平常,實則暗藏玄機。
就在她梳理完頭發後,她用手輕輕敲擊了一下桌麵。
這是她和小刀約定好的動作。
如果隻是單純地梳理頭發,那就代表不要繼續要牌。
但若是梳理完頭發,還用手敲擊了一下桌麵,這就意味著接下來的牌至關重要,是扭轉局勢的關鍵,她暗示薑遠繼續要牌,且她有把握讓牌局朝著必贏的方向發展。
薑遠瞬間心領神會,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與期待。
周圍的人依舊在七嘴八舌地議論著,對這看似平常的互動毫無察覺。
“我賭他如果再要一張牌肯定爆!;
“就是,趕緊輸光走人,彆在這兒浪費大家時間了。;
但薑遠絲毫不為所動,他用手敲擊了一下桌麵。
‘’要牌!;
此刻的賭場,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周圍賭桌的喧囂聲似乎都被一層無形的屏障隔絕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薑遠這一桌,等待著下一張牌的揭曉,仿佛時間都為這緊張的一刻而停滯。
美女荷官的手再次伸向牌堆,她的手指輕輕滑過牌麵,紙牌在她的巧手下,如一隻輕盈的蝴蝶,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緩緩落在薑遠麵前。
那一刻,整個賭場安靜得隻能聽見眾人此起彼伏的呼吸聲,所有人都在翹首以盼,等待著命運的裁決。
在眾人的注視下,薑遠緩緩翻開這張牌。
當牌麵完全展露出來時,竟然是一張梅花二,十九加二,正好二十一點,隻要莊家給自己發不出二十一點,那自己必贏。
看到這張梅花二的時候,薑遠都被美女荷官這手整的有點驚呆了,心裡忍不住狂喊:“這神操作,絕了啊!;
感覺就像在玩一場驚心動魄的冒險遊戲,原本以為要輸得底褲都不剩,結果峰回路轉,柳暗花明又一村。
但他表麵上還得裝作波瀾不驚,畢竟得穩住這裝b的人設。
隻見他微微揚起下巴,眼神淡定從容,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就差嘴角再叼根牙簽,那派頭簡直十足。
周圍的人先是一愣,隨即爆發出一陣驚呼,那聲音差點把賭場的天花板給掀翻。
“我滴個乖乖,居然是張梅花二,真的二十一點了啊!;
一個戴著大金鏈子的大哥扯著嗓子喊道,那聲音尖銳得仿佛能劃破空氣。
“這運氣,簡直逆天了!買彩票都沒這麼準吧!;
一個穿著花襯衫的年輕人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