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見那門口那扭曲的身影,沈蕪聲音不但沒收,反而更加放浪以作挑釁。
她知道宋奕珩不能拿她如何,宮裡的人指名要她不說,那奸夫還是司懨。
沈蕪譏笑瞥向宋奕珩,曖昧的哼鳴和挑釁同時發出。
宋奕珩,你敢嗎?你敢進來招惹你費儘心思要攀上的權勢嗎,你敢為了氣性毀去自己的前途嗎?
要是不敢,你也該嘗嘗背叛和屈辱的滋味!
拳頭捏得發白,宋奕珩氣得兩眼猩紅,恨不得立刻衝進去將沈蕪碎屍萬段,可那隻腳卻像灌了鉛怎麼也邁不動。
他不敢進去,裡麵的人可是連聖上都忌憚三分的煞神,若是進去,他就毀了,這個賤人!
即使恨得牙癢癢他也隻能僵在門上。
而司懨見那懷中之人臉上絲毫不懼時,眼眸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瀾。
“宋小公爺在此處,”,司懨眸光不羈地掃向門外,薄唇勾起嘲諷:“莫不是也想進來試試?”
猛地回神,宋奕珩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不敢叨擾將軍雅興,將軍繼續。”
司懨嗤笑了聲,托著沈蕪進去時,漫不經心地吩咐:“那就麻煩宋小公爺關門了。”
門被輕輕合上,宋奕珩一拳砸在牆上,眼底的狠戾幾乎要溢出來。
他倒真沒看出來,這個賤人平日裝清高,背地竟是這麼個浪貨,等出來他要她好看!
屋內桌上滿是曖昧旖旎,聽見門外悶響,沈蕪莫名解氣,這頂帽子她就得還給宋亦珩才是。
“如此勾引本將軍,想求什麼?”
司懨將她按在桌案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墨眸藏著幾分探究。
“莫要說你是屬意於本將軍,本將軍沒那個興趣。”
司懨生的優越,一雙狐狸眼極具清冷,冷白的肩腹透著致命的吸引力。
但其此刻言語張揚姿態狂暴,與她前世見的那幅矜貴不屑世事的清冷模樣截然相反,若不是他前世至死都未娶妻納妾,怕她定會覺得這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可司懨混跡戰場、官場多年,手中有不少朝中之人的命脈。不說出自己目的怕是她亦會被懷疑。
“我愛慕將軍一手遮天的權勢。”沈蕪抬眸,杏眸亮得真誠:“想求將軍做我的靠山。”
司懨唇角勾起:“想攀我的人能從京城排到邊城。”,目光掃過她淩亂的衣衫,語氣帶幾分羞辱:“你,又能給本將軍什麼?床上的玩物?”
“本將軍潔身自好沒那個癖好。”,又扯下一塊玉佩塞入她口中:“報酬,咱們繼續。”
“你!”,嬌潤的雙眸滿是被羞辱的怒意。
當她是花樓的妓子嗎?沈蕪想怒罵,可無奈當下又容不得她放肆和後悔。
壓下怒意,沈蕪取下玉佩環上他的肩膀湊近耳畔:“如果我能為將軍得到邊城布防圖呢?”
“哦?當真。”
司懨動作停下一瞬,星眸微眯增添幾分銳利的審視,他自是不信,邊城布防圖失蹤多年,滿朝都在搜尋,他一個伯爵府不受寵的嫡女如何知曉。
沈蕪推開他,整理裙擺:“三日內我自會將圖奉上,倒是還請將軍信守承諾才是。”
她轉身要走,手腕被司懨猛地攥住。
將她拽回身下,滾燙的氣息裹著危險的意味:“我說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