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落者大喊出聲,試圖吸引近在咫尺的泰倫的注意,然而這位人高馬大的督察官隻是回給了他一個冰冷的眼神。
下一刻,一隻血屍破開了墮落者的防禦,將利爪刺入了他的腹腔。
一陣劇痛頓時襲來,墮落者用最後勉力維係的意識發出了怨毒的質問:
“你為什麼,隻是看著……”
隻是看著嗎?
見到麵前的墮落者咽下了最後一口氣,泰倫右手瞬間異化成長刀,一擊便展飛了殺死墮落者的血屍的腦袋。
他看著地麵上死不瞑目的墮落者,充滿遺憾地感慨道:
“哎呀,來晚一步。”
拜樹教,聖城,聖魂廳。
整個拜樹教所有登記在冊的教士們的魂樹全都按照聖城——行省——鎮的順序分門彆類地擺放著。
每一棵這樣的魂樹之中都承載著某位神職人員們的一縷魂魄,魂樹與教士本人同生共死,時時刻刻清楚顯示著他們的健康狀況,這也是埃德短時間內不打算親自出手殺死墮落者的原因。
魂樹不需要澆水,隻需要每日接受陽光的滋養就可以存活下去,所以這也是拜樹教用來掌握整個教國內情況的一種方式,隻要有任何一棵魂樹死去,都會立刻引起他們的注意,相應的調查也會立刻隨之啟動。
負責守夜的聖魂廳看守從一陣心悸中驚醒,他伸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感受著心臟的劇烈跳動,頓時湧現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從床鋪上爬起,向前伸出右手的同時共生樹也迅速向前伸展,幾個呼吸之間便有一盞木質燈籠出現在他的手邊,那燈籠散發著熒熒微光,在黑夜中照亮了滿是魂樹的聖魂廳。
守夜人逐個檢查起魂樹,感受著那股心悸的來源。
他越過聖城和幾個靠近中心區域的行省,快步來到了阿朵林行省的位置,開始逐個魂樹觀察。
燈籠掃過一處,守夜人看到了令他難以置信的一幕。
隻見一棵魂樹此刻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而死狀卻是他在聖魂廳工作四十年來前所未見的。
這棵魂樹的正中間出現了明顯的斷裂痕跡,整個樹的上半部分幾乎已經要和下半分開。
而在斷口處暗紅色的爪痕還依稀可見,每一片葉子都呈現著灰黑而非枯黃色,顯然是與某種毒素有關。
守夜人差點後仰跌坐在地上,若不是因為手中的照明燈也是他的共生樹異化而來,恐怕此刻也早已掉在了地上。
他又仔仔細細看了一遍那棵魂樹的死狀,隨後將視線移動到了其下的銘牌上:
【阿朵林行省——垂柳鎮——一級教士坎德爾王曆879年生於阿朵林行省冷杉城)】
守夜教士迅速捧起這盆魂樹,帶著它來到了聖魂廳的書架麵前。
他從書架上抽出了一本泛黃的古籍,開始將上麵記錄的魂樹死因逐個和麵前死去的魂樹進行對比。
書頁從後不斷向前翻動,守夜人臉上的神色越發凝重。
最終他的手停在了近百年前的一頁記錄上:
【手繪圖片):魂樹樹乾明顯破損,帶有齒痕或抓痕,斷麵有紅色殘留,葉片灰黑,有濃重血腥氣息——血屍吸血鬼變異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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