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需要你做的事情還有很多,會有專業人士去處理他的。”
“專業人士?您是說西裡爾嗎?”
多林思索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整個第二教廷對付血屍最有經驗的“人”。
“不止,還有他剛剛練出來的‘岡格尼爾’。”
埃德笑著起身,將一個小型世界樹模型擺在了多林的辦公桌上:
“這是我的新造物,如果你真的很想打一架,可以試著在戰鬥前激活它,當然,有一定失敗的可能。”
說完,埃德擺了擺手謝絕了多林的挽留,戴好兜帽消失在了冒險者公會。
垂柳鎮,城外。
“督察官大人,所有的血屍屍體全都在這裡了。”
一個僥幸存活下來的墮落教士剛剛乾完繁重的活計,轉頭看向了城牆上方眼神不善的督察官泰倫。
“大人,請問還有什麼吩咐嗎?”
迎著對方淩冽的眼神,墮落教士不小心打了個哆嗦,一臉諂媚地問向泰倫。
倒也不怪他將姿態放得如此低下,實在是因為他總覺得脖子後麵涼颼颼的。
一夜的戰鬥過後,垂柳鎮本土的教士們可謂死傷慘重,他僥幸活了下來,然後被分派了一個割腦袋的工作。
這是為了防止死去的教士被感染變異成血屍,雖然他們的身體大多都已經被嚴重破壞,給同胞割腦袋也有點侮辱屍體的意味在裡麵,而且即便是變成血屍也沒多少戰鬥力,但在督察官大人的命令之下,自己還是不情不願地提起了刀,開始給幾小時前還活蹦亂跳的同事們挨個“剃頭”。
但在給屍體剃頭的時候,他還是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這死的怎麼好像都是自己真正意義上的同事呢?
真正意義上的同事自然指的是染垢者墮落者),在教堂中雖然大家明麵上一直和和氣氣,但私下裡染垢者就是小團體的代名詞。
畢竟他們身懷著同一個秘密,所以走的近些實屬正常。
而那一張張熟悉的臉,完全覆蓋了幾天前還在和自己一起做實驗的那幾人,其他則是屬於另外幾支小隊的染垢者。
雜七雜八算下來,教士一時間竟然想不到除了自己之外還活著的染垢者了!
不對啊,主教大人之前明明暗示過,督察官大人也是染垢者,不應該如此針對自己這些真正的同事。
若說是巧合,那為什麼那幾個性子執拗不肯加入他們的家夥一個都沒死?
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巧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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