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魂歸者沒有繼續追問,泰倫收起嚴肅的神情,悄悄問向身邊的【仲德】:
“魂歸者前輩,我剛剛的表現還算可以吧?”
【仲德】連連點頭,隨口點評道:
“可以可以,你一定要記住,你其實是個大塊頭,沉著臉的威懾力是遠超常人的。”
泰倫有些難為情地小聲說道:
“其實隊長也和我說過,但我生性愛笑……”
【仲德】聞言歎了口氣,看向不斷接近的垂柳鎮教堂:
“那你一會就笑不出來了。”
泰倫也知道自己即將麵對什麼,白蠟鎮下方的那處地牢他也專程去參觀過,出來之後恨不得手撕了伊登等墮落教士。
現在他雖然已經懂得了隱忍,可是……
他轉頭看向身後那些已經被控製起來的純潔者們——
他們還不懂。
此時七八個純潔者教士正在被兩倍於他們的玩家們反剪著雙臂押向教堂,他們的臉上滿是不解與憤怒,嘴裡則是被塞進了布條、藤蔓之類的東西。
早在戰鬥勝利的時候純潔者們就已經發現了不對,他們又不是傻子,看著身邊的同僚們一個個死去,不可能不對此感到困惑。
而泰倫也知道這些純潔者們都和曾經的自己一樣,教廷和教國的正確性深信不疑,所以他沒有選擇去和他們辯經——反正等會就能找到地牢了,親自看看比什麼辯論可有用多了。
經曆了一整夜的戰鬥再加上一個上午的時間,已經有快兩百位玩家進入了垂柳鎮的鎮子裡。
在教士大量死亡的當下,他們開始自發維係這裡的治安,同時也帶領本地民眾們加固周圍的城牆。
拜樹教平民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知道新來的教士們看上去很是麵善,甚至還會主動幫他們乾活。
唯一的問題就是他們看向自己身上共生樹種子的眼神有點奇怪,好像每一個都是稅務官一樣。
伴隨著萌新玩家們的湧入,整個垂柳鎮的活力自然開始了增長,而那些稍微有些錢能夠武裝自己的玩家此時則如護衛隊一般浩浩蕩蕩跟在泰倫身後,一行人不斷逼近著垂柳鎮教堂。
一些身體羸弱不堪驅使的教眾們也被大幾十人的武裝隊伍所吸引,綴在隊伍後麵好奇地看向他們——
這麼多人,那個不大的教堂真的裝得下嗎?
然後他們就聽到了【仲德】的喊聲:
“破門,跟我衝!”
戰鬥比預想中結束的快很多,隻過了不到一刻鐘,垂柳鎮的教眾們就看到了他們的主教大人被掛在了教堂頂部的鐘樓上。
兩根藤蔓一左一右地扯開他的雙臂,將他如受難者般掛在了半空,主教的腦袋低垂著,像一個並不標準的大寫“y”字母。
大鐘晃來晃去,不斷撞擊著主教脆弱的背部,一聲聲哀嚎伴隨著鐘聲響徹整個垂柳鎮。
站在教堂頂端,【仲德】不屑地啐了一口:
“菜逼,比起伊登差遠了。”
身邊的學弟【混凝土拌意大利麵】則是笑著說道:
“嘻嘻,今時不同往日嘛,大部分遊戲不都是這樣?前期的大boss數值還不如後期的守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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