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瑪啊,外服的是吧?”
那玩家自言自語了一句,又追問道:
“你進城多久了就敢弄這麼大的活?”
“嗯,大概三天多不到四天。”
“怪不得,這附近早就被你摸清了吧?”
那玩家笑了笑說道:
“是這樣的兄弟,你看我們兩個也不是一個滿隊,你一個人行動風險又大,我尋思著要不然咱們就在城裡臨時組個隊?”
另一個顯然沒有打開翻譯功能的玩家也附和道:
“是啊兄弟,我們兩個已經在這裡待了一星期了,這間房子安全得很,那些市民已經被我們送到其他鎮子去了,不用擔心本地人的問題。”
度瑪雖然聽不懂第二個人說什麼但還是附和著點頭,然後對第一個年輕人說道:
“可以,不過……僅限在冷杉城內,沒問題吧?”
那玩家愣了一下反問:
“你更習慣一個人行動嗎?”
度瑪搖搖頭:
“那倒不是,隻是我的時間安排的比較緊,而且還有其他人在等我。”
“好的,我明白你的意思。”
原來是有固排了。
這玩家心中已然得出了看似準確無誤的結論,至於有固排的玩家為什麼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大概是因為隊友已經被超雄npc做掉了吧。
“所以我們現在是同伴了?”
度瑪將同伴這個詞咬的很緊,認真觀察著麵前年輕人麵部的細微表情。
“都哥們,還什麼同伴不同伴。”
“那接下來的計劃你有什麼打算嗎?”
度瑪終於問出了一個自己感興趣的問題。
“其實我們兩個本來也盯上了那處軍營,不過既然你已經一把火把那裡燒了,再說這些也沒什麼意義,接下來幾天內那邊的軍營肯定會戒備森嚴,我們換個目標再說吧。”
度瑪聞言點頭追問:
“可以,那咱們什麼時候開始行動?”
魂歸者則是反問度瑪:
“你一般什麼時候有空?”
一種似乎不同頻但又好像同頻的交流在二人三人)之間進行著,除了最後一個哥們因為沒有開啟翻譯功能而被無視之外,度瑪和年輕人很快商議好了對策。
半小時後,年輕人自顧自躺在了一張床上,他的那位同伴則是找了個牆角靠了上去。
“你們這是?”
“時間到了得下線了,要不然可能會砸壞東西。”
度瑪重複著今天晚上表演了無數次的動作,點點頭表示自己理解實際上並沒有)。
“你要下線嗎?那邊還有椅子,你要是那什麼抽象派的,躺在桌子上也行,地麵也無所謂。”
度瑪看了看上了年頭搖搖欲墜的木質家具搖了搖頭。
“哦我想起來了,你都潛入這裡三四天了,應該也有自己的據點吧?這裡要是不習慣,你就自便好了,明天擦黑的時候記得過來會合,走的時候關一下門,彆把樹人獵手放進來了。”
“樹人獵手?”
度瑪重複了一下這個詞。
“怎麼了哥們?”
床上的魂歸者疑惑問道:
“我說錯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