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走到幸存者們麵前,脫下軍帽,對著她們深深鞠了一躬。
“對不起,是我們失職,讓這些敗類叛逃,對你們造成了無法原諒的傷害。”
“請你們放心,我們一定會讓他們得到最嚴厲的懲罰。”
“我們已經建立了官方庇護所,稍後會有船來接你們過去,在那裡,你們是安全的。”
上校的話語讓幸存者們漸漸平複下來,壓抑許久的哭聲響成一片。
審訊室裡,上校隻是將一把手槍放在桌上。
“王建軍在哪?”
幾個傷勢較輕的警察爭先恐後地開了口,唯恐自己說得慢了,就失去了戴罪立功的機會。
“我知道!我知道!”
劉浩搶著喊道。
“他帶人去麓湖小區了!他兒子被困在那裡了,其他人都被他帶走了!”
“對!他開走了兩艘船!還有上百條槍!”
很快,市政府的救援船隊也抵達了綠地中心。
市委書記親自帶隊,站在一艘巨輪的甲板上,看著那些被解救出來的幸存者被一一接上船。
當最後的物資也被搬運完畢,他拿起擴音器,聲音傳遍了江麵。
“張全、劉浩等十名警務人員,背叛國家,背叛人民,罪大惡極,罄竹難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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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宣布,判處十人死刑,立即執行!”
話音落下,跪在衝鋒舟上的十名叛警還沒來得及求饒,就被身後的武警戰士用步槍抵住了後腦。
“砰砰砰……”
一連串槍響之後,江麵恢複了平靜。
兩支船隊就此分道揚鑣。
市委書記帶著滿載幸存者和物資的船隊,返回江城避難所。
而那名上校軍官,則帶著他手下最精銳的部隊,調轉船頭,朝著麓湖小區的方向全速前進。、
然而,等他們的船隊抵達麓湖小區,還是發現晚了一步。
這個小區處處透露著詭異。
要是在其他地方的幸存者看見大批的武警部隊,已經開始歡呼求救了。
可是麓湖小區的居民,隻是警惕且恐懼地盯著他們,死死抓緊手裡的菜刀棍棒,站在天台上一言不發。
等到他通過擴音器宣布了自己此行的任務時,情況瞬間扭轉。
所有居民聽到是來追捕王建軍這夥人時,人群瞬間爆發,歡呼聲、啜泣聲連成一片。
船隊靠近,上校率領一隊武警登上一棟樓的天台,瞬間被人群包圍,一群人七嘴八舌地開始描述當時的慘狀。
上校隻能雙手下壓,示意他們推舉一個代表出來,詳細描述當時的經過。
物業經理老秦趕緊擠開人群,表明自己的身份,毛遂自薦成了居民代表。
要說這事情的來龍去脈,除了已經團滅的一單元住戶,就數他最清楚。
他清了清嗓子,如同說書先生般講述起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等說到王建軍帶人前來時,卻失去了先前的從容,眼神透露著恐懼,哽咽著用顫抖的手,指著天台上還沒乾涸的暗紅色血跡,又指了指角落裡那個被砸爛的,用來煮食的大鍋。
他的聲音嘶啞,充滿了後怕與恨意。
“長官,王建軍那個畜生……為了給他兒子報仇,他逼著那群居民……當著一個母親的麵,殺了她幾歲大的孩子……還……還分屍下鍋……”
寥寥數語,卻比任何詳儘的描述都更讓人毛骨悚然。
在場的所有武警戰士,都下意識地握緊了手裡的鋼槍,眼中的殺意幾乎要凝為實質。
如此喪心病狂,跟當年的日本鬼子有什麼區彆。
如果王建軍沒有乾這檔子事,即便他最後下令槍殺那些吃人的住戶,自己也敬他是個好父親,可他喪失了底線,已經徹底癲狂,根本不值得任何同情。
周振國胸口劇烈起伏,他閉上眼,再睜開時,隻剩下刺骨的冰寒。
“王建軍,去了哪裡?”
老秦抬起手,指向遠處雲霧繚繞的山峰。
“雲頂天宮酒店!”
“那個陳依依最後抖出來的,是一個叫什麼風的年輕人,好像說是雲頂天宮的老板,就是他策劃了王博與那些住戶的衝突,王建軍要去找他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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